王大力将相应的票据递给服务员，服务员接过票据，转身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服务员就端上了王大力的饭菜，一份炒饼散发着油香，上面撒了一些葱花，看起来颇为诱人。
    一碗鸡蛋汤里飘着几片菜叶，鸡蛋花浮在汤面上，清淡可口。
    王大力拿起筷子，开始吃饭，炒饼的口感有些硬，但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能吃到这样的饭菜已经很不错了。
    他边吃边想着之后有了独门独院的房子该怎么办，王大力边吃边想象着房子的布局。
    到时院子里可以挖来一点泥土在用砖砌一个6x6m2的菜铺种上一些蔬菜和花卉，再来一个简易的小凉亭，夏天的时候，也可以在院子里乘凉 。
    屋内的在建造一个大壁炉，冬天一到就可以躺在壁炉旁边，暖和和的想想就爽。
    不久，王大力碗里的炒饼和汤都见了底，王大力满足地放下筷子。
    走出小饭馆。此时街上的行人络绎不绝，因为再有半个小时就要到上班时间了，那些中午回家有事的人也陆陆续续准备回去上班，看着街上络绎不绝的行人都在为了生活而奔波。
    王大力整理好情绪，独自踏上了返回轧钢厂的道路。
    而此时红星街道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后院，聋老太太家一场不寻常的争执正在上演。
    就见聋老太太和易中海，此刻却因为一件事情而面红耳赤，争执不休。
    “老太太这回你就帮帮我吧，您和杨厂长那么熟，只要您一句话，我这事儿就成了。”
    易中海几乎可以说是拉下脸来恳求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复杂，她当然知道易中海的请求对她来说并不难，但问题是，她并不愿意为了这样的事情去浪费杨厂长的人情。
    毕竟人情这东西，用一次就少一次。
    不过眼下他还的靠易中海养老要是直接拒绝，怕是两人之间最后的面皮也要被扯破。
    所以他也只能先看看能不能用言语稳住易中海。
    “易中海，不是我不愿意帮你，你这事，实在是让我为难。”
    聋老太太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作为这个四合院的道德天尊，他哪里也不出来聋老太太话里的意思，没有一口答应那就代表不想帮或是自己给的利益不够。
    而自己之前已经为聋老太太花了800多块钱，不存在利益不够的问题，那就代表着眼前的这个老帮菜是不想帮自己这个忙了。
    不过易中海也知道这件事不能点破，所以就全装做他以为是老太太在推脱。
    便提高了声音：“老太太，您忘了之前5保户的时候你可是答应过我的，现在怎么就反悔了呢？”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旧事重提也是眯了眯眼睛，知道易中海不会轻易罢休也就拿出来备用办法。
    就见聋老太太先是叹了口气，然后又一副惋惜的摇了摇头，这才解释道：“老易我是答应了，也是看在你平时对我们这些老人照顾的份上，但我也说了，得看情况。”
    “别忘了你可是刚压断了轧钢厂工人的手，我也知道你这是想让我为了你去找杨厂长一个还人情，但这事儿不是那么简单的。”
    易中海听了却不甘心的继续说道：“老太太，我也知道这件事一点困难，但您就当帮我这一次，我保证只要我通过了考核，以后您的养老的问题我易中海彻底全包了。”
    老太太文言内心对此不屑一顾，就这？我不帮你眼下你不也是管我吃喝？
    要不是易中海现在已经恢复一丝人气，聋老太太还真以为易中海得了什么失心风。
    见聋老太太一直不回话，易中海也是彻底对这个死老太婆死心了 眼下管事大爷已经没了，之后也不需要这个死老太婆来帮自己稳固威信。
    再加上这个死老太婆知道自己太多秘密，还成天要死要活的还一分钱不挣，天天在家吃白饭既然你不想帮那以后就都别帮了。
    想到这易中海也是准备最后借用一下聋老太太，所以就不用在顾忌什么颜面了：“老太太，你这是要看着我失去这个机会吗？”
    “我为了这个8级工考核，可是对你既出钱，又出力，日夜努力连我最看重的名声都不要了，眼下就差这一步了，要是真的没了我这钱财两空的情况下真不知道以后该干什么！你就不能行行好，帮我说句话？”
    说着易中海也不再伪装而是直挺挺的站了起来，眼神冰冷的看着聋老太太。
    像是聋老太太再不答应，自己以后就和他老死不相往来一样。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这个架势眉头紧锁，呼吸不自觉的开始加快起来，心脏也开始砰砰乱跳。
    他此刻只有一个念头，真是倒反天罡易中海这话明显是在威胁自己，看来是自己给易中海这个老绝户好脸给多了。
    真是翅膀硬了，不再敬畏他这老太婆了，不过眼下自己也没有和易中海翻脸的资本。
    因为他现在也只有杨厂长这最后一张底牌可以动用了，并且看这次的情况怕是只要用了，这个人情也就彻底没了。
    所以他在赌毒易中海不敢真和自己翻脸，毕竟无论是老贾还是何大清这俩个秘密随便暴露一个易中海也都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这两个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准备说的，因为只要说了那就是真翻脸了，是不死不休。
    “易中海，你这是逼我啊！我这一把老骨头，还能有多少人情可以消耗？就你昨天干的那破事！你让我怎么开口？”
    易中海的情绪更加激动，眼眶开始泛红：“我逼你？老太太，我逼你？”
    “你真当我易中海是走投无路了？而且你知道这个机会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吗？那是我下半辈子的指望！”
    聋老太太见此也不准备继续和易中海演戏了，而是直接一副你爱咋咋地的样子说道：“易中海何必在装糊涂，你还不明白吗？我不可能为了你去冒这个险。”
    “我老了，不像你们年轻人，还有大把的时间和机会。”
    说完聋老太太就开始观察易中海的表情，见易中海一时间愣在原地。
    也是继续补充到：“易中海你也知道我需要的是稳定，是有人能在我需要的时候照顾我，为了一个区区的八级工不值当搭上这个人情。”
    易中海听到聋老太太的话，他的情绪如同被点燃的爆竹，瞬间爆炸。
    他的脸庞因愤怒而扭曲，眼中闪烁着熊熊怒火，他一直以来的忍耐和隐忍，在这一刻都被聋老太太的一句不值当彻底击碎。
    “你这是说什么死老太婆？！什么叫不值当？”
    易中海的声音几乎是在咆哮，他的手指颤抖地指向聋老太太。
    “你只想着你自己！你这个小脚老太太，天天有我花钱和我媳妇伺候着，吃喝不愁，当然想要过安稳日子！”
    “既然不想帮我，那就断了两家的关系，看以后你一个诈骗国家五保户的孤寡老太太能靠谁？”
    “傻柱还是那个资本家的女儿？你可别忘了上次娄晓娥已经和我们翻脸了，傻柱也还欠着我500块钱呢！”
    聋老太太的见易中海爆发脸色也是变得有些苍白，她没想到易中海会直接和自己一刀两断。
    “易中海，你这是要和我翻脸吗？”聋老太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她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别忘了，易中海你也不是那么干净，还有你不是想要傻柱给你养老吗？你说要是我将何大清每月都会固定给他们兄妹寄钱却比你故意冒下来的事告诉柱子。”
    “你说到时候他会怎么想？你也别想着借机找个机会和柱子说这件事，你的那些家底我还不知道吗？”
    “昨天赔完之后钱之后你的棺材本也没剩多少了吧！”
    两人的争执在这一刻此地达到了高潮，易中海的暴怒和聋老太太的坚持，都让这场本来普普通通的谈条件变得无法调和。
    易中海见聋老太太也不演了也是冷笑一声：“翻脸就翻脸！死老太婆以为我怕你？大不了鱼死网破，看谁吃亏！”
    他们之间的关系，此时就如同被撕裂的纸张，即之后在使用胶水强行粘住但再也无法复原。
    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这场争执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期，易中海和自己说翻脸的话却没有走，这明显是在给自己一个机会。
    也是唯一一个可以缓和两人现在矛盾的机会，眼前的情况如果再不做出让步，她和易中海之间的关系将彻底破裂。
    聋老太太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承认，她还需要易中海的照顾，在权衡利弊之后，她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我答应你去轧钢厂找杨厂长。”
    聋老太太的声音平静，但其中的妥协之意显而易见。
    易中海见聋老太太答应，并没有立即表现出喜悦，而是警惕地问道：“你有什么条件？”
    毕竟要帮找帮了，眼下突然转变主意没有目的打死他都不信。
    聋老太太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有两个条件第一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不上升到关于你身家性命是事情，我都不能再为你出面。”
    易中海点了点头，这个条件他可以接受，毕竟这件事之后一个死人还要他干嘛？
    还不如把家产和房子都留给自己，让他们在自己的手中发光发热。
    “第二，你家里的经济状况我不管，但我的生活你还是要照旧照顾，不能因为我这次拒绝帮你这一次就有所懈怠。”
    易中海听了，心中虽然有些不快，但还是应允了并不断的在内心催眠自己。
    聋老太太已经是个死忍了，聋老太太已经是个死忍了，自己和他计较那么多干吗？
    “行老太太，你这两个条件我答应了，你的条件我也都能接受。”
    聋老太太看着易中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和易中海相处这么多年他哪里不知道易中海是什么性格？看来自己得早做打算，同时也该为自己留条后路。
    “好，既然你答应了，那我就明天去找杨厂长。”
    见聋老太太答应易中海也是终于长舒了口气，脸上也出现了这些天少有的笑容。
    就见此时的易中天虽然憔悴但是好像回到之前般，脸上也继续挂上了那一丝似真似假的假笑。
    易中海对聋老太太深深地鞠了一躬：“老太太，谢谢你，我不会忘记你的恩情，现在时间应该也不早了，我就先回轧钢厂了。”
    说完易中海也不等聋老太太回答，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下聋老太太一人独自在房间内消化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走在去轧钢厂的路上，易中海的心中逐渐被一股阴暗的想法所占据。
    他开始思考，如何在达到目的后，摆脱聋老太太的控制，甚至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报复。
    慢慢的一个邪恶的计划在易中海的心中慢慢成形，决定在聋老太太帮他晋升8级工后，暗中对她下毒。
    至于为什么是下毒那也是因为他前几年在黑市里无意间讨到过一小点砒霜。
    虽然因为这些年怕老鼠祸害家里的粮食，用掉了一些。
    但是毒死一个高龄老太太那还是绰绰有余。
    加上聋老太太的身体状况本来就不好，如果他在她的食物中悄悄加入少量的砒霜，那么她的身体绝对很快就会垮掉。
    不过这件事还的从长计议毕竟下毒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聋老太太死后，他在因为计划不完善被抓了那可就全完了。
    到时候别说想着养老了，自己能不能活着还不一定呢。
    四九城城外徐家村，徐家村内的食堂内，几个妇女正在热火朝天的忙活着，就见此时的案板上正放着一只被扒干净毛发的大公鸡。
    其中一个妇女，名叫王大妈，她是这个村食堂的负责人，就见踏此时手里正拿着一把大勺子，认真地搅拌着锅里的菜肴。
    说是菜肴其实也就是一些本季度的应季蔬菜合在一起炖的大杂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