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四虎在院子外不远的地方怒叫:“婊子养的,跟老子出来,不出来我就扔手雷了。”
王四虎的这一句话提醒了小英和广宇,两人会意的对笑起来。
小英大声:“家丁们,你们走开点,别炸死你们了。”她拾起砖头向外一扔,有几个家丁吓得腿一软的倒在地上。小英和广宇跃过围墙,落地叭叭两枪,又倒下没来得及卧倒的两个家丁,他们在地上惨叫。其余的人都卧倒了。
王四虎见他们两人真的越过围墙出来了,一瞬间还打伤两个。他吓得拔腿就跑,有个家丁见四虎跑,也跟在后跑。
卧倒在地上的家丁吓得颤颤抖抖连枪都端不起来了。
小英追赶王四虎在后面大喊:“站住,不站住我就开枪了。”
广宇对护院的家丁也大叫:“把枪扔远点。\"
没一个听广宇的。
“不扔是不是。”他见没人扔就随手一点,一个伏在地上的家丁痛得打起滚来。
王五富无奈的扔了,他对家丁:“都扔了吧。”
家丁们把枪都扔了。
追赶的小英抬起枪扣动扳机,正好那家丁跑到四虎这条直线上来了,那家丁应声倒地。她只得又是一枪,正着王四虎的左膀。
王四虎右手护着伤口,拐进一户人家里去了。
男人见他就像见了瘟神:“你赶紧从后门出去吧。”
四虎从后门跑出来进入到另一条小巷,忘命的跑了。
小英追来到那家问:“大叔大婶,王四虎到了你家吧。”
女人有些颤抖:“没,没进来。”
男人敷衍:“从前面过去了。”
小英怕他躲在暗处开枪,也就出来了。来到广宇一起捡起家丁放下的枪。
广宇的枪口抵着王五富的脑袋:“你们都起来。”
家丁们都起来了。
广宇又大喊:“双手抱着后脑壳蹲下,你们都蹲下。”
小英喊着:“不蹲下知不知道我的枪子想打哪里就到哪里吗。不蹲下的就试试看看,看谁的身上打不进子弹。”
家丁都抱着后脑壳蹲下。
小英大声:“我们是来惩治铁杆汉奸王四虎和管家王五富的,他们两人在小王村欺压百姓,死心塌地的为日本鬼子卖命。今天我代表除奸队处决王五富。”
抓着王五富的广宇就扣动了扳机,子弹射穿了他的脑袋,鲜血溅到了一个队员们的身上,那个队员吓得瘫软在地上。
小英大声:“你们这些跑腿的家丁,如果继续学他们的来欺压小王村的百姓,就是他们的下场。”加大声音:“你们听到了吗。”
家丁:“听到了,只要你们不杀我们,我们就回家种几亩地养活一家老少。”
小英表扬他们:“这就对了,你们走吧。 ”
村民见王五富死了,大快人心,奔走相告
六儿爹说:“跑了王四虎。一定到他堂兄王大虎那里去了。”
石头妈说:“再一回来肯定会秋后算账。”
小四子妈说:“他找别人算账,独立大队又来找他算账,下一次 恐怕就没这样幸运了。”
六儿妈说:“这个根不除就没安稳日子过。”
小英安定众人的心:“你们别怕他,只要他回家来我们就要他的命。”
王大虎上班去了,大太太和二太太坐在上首。
大太太厉声的说:“去把春妮儿喊来。”
“是。”翠香去了。
翠香来到春妮儿房门前,见门关着就敲,还一边喊:“四姨太,四太太。”
春妮儿听到喊声来开了门。微笑的问:“什么事啊?”
翠香自我介绍:“我叫翠香,是大太太的丫环。四太太,大太太要你到大厅去一下。”
春妮儿马上接应:“好,你前面走,我就来。”
春妮儿跟着翠香来到大厅。见大太太和二太太威严的端坐上首,心里好笑,神气什么,老子要把你们整得生不如死。嘴里还是客气的喊:“大姐,二姐。你们好。”
大太太厉声问:“春妮儿,你懂不懂王家的规矩?”
春妮儿面带惭愧:“大姐,二姐,我初来乍到,不知道王府是什么规矩,只能请两位姐姐原谅。”
“原谅,今天能原谅,下次也能原谅。”大太太大喊一声:“跪下。”
春妮儿望着她那严厉的面孔,迟迟不动。
大太太猛的一叫:“跪下。你是不是要我动家法。”
春妮儿站着不动。
大太太又吩咐:“翠香,拿戒尺来。”
翠香去了。
春妮儿知道她们动真格了,无可奈何的跪下:“两位姐姐,什么规矩,你就说吧。”
大太太声音俱厉:“你是王家的佣人,只在和老爷睡的时候,你才是四姨太,下床就是佣人身份。老爷在家吃饭,你就上桌陪老爷吃饭,老爷不在家你就只能等我们吃了饭再吃。听清了没有。”
春妮儿屈辱的含着一眶热泪:“听清了。”
大太太:听清了,能做到吗。
翠香拿来一支米多长的铁尺递给大太太:“太太。”
大太太接过拿在手里。
春妮儿泪水停在鼻梁边:“能做到。”
二太太带笑:“这就对了,算你还聪明。今天要是你屈犟就家法侍候了,老爷讨了五姨太你才解脱,没讨五姨太你的身份就永不会变。”
大太太叮嘱:“我们房里的卫生,包括我们的衣服,你要洗。能做到吗。”
“能做到。”
大太太厉声:“做事去。做事就别磨磨蹭蹭,我们看见了不会对你有好脸色看。”
“ 是。”春妮儿走时。
大太太复加一句:“老爷回来后不准向他诉苦,如果老爷对我们发脾气,就是你在他面前多嘴多舌了,你也要小心后果。”
春妮儿站住回答:“是。”
春妮儿来到做女工的地方,这里五个女工都忙忙碌碌洗的洗衣,洗的洗马桶。她大声问:“我做什么昵?”
一个三十多妇女来了,和气的说:“这里一脚盆衣,你就洗吧。”
什么事都没做过的春妮儿洗起衣来,用搓衣板搓着,又揉着。众人看着她那样子还十分麻利,心里还满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