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也坚信的对李汉文:“师父,一定是被人救走了。”
李汉文在沉思:但愿两个弟子所说的那样。
广空以为李汉文在伤心。劝着:“师兄,师侄没死。”
广袤也劝着:“肯定是被人救走了。”
丁配男建议:“兄弟,多派人手到方圆几里的地方寻找。”
鲁丽萍在分析鬼子的情况:“鬼子找到了两个美国人就会撤兵,他们没有撤兵,就证明还没有找到两个美国人。我们也趁这时寻找师侄与那美国人。说不定同时找到了,我们要少费好多心血。你们说呢?”
广蓉赞同鲁丽萍的说法:“小鲁姐说的没错,我们是不是还去消灭他们的有生力量。使他们在这儿还扎不住营,要他们夹着尾巴逃跑。”
丁配男带有调侃的赞同:“两位师妹的难题还只师兄解答得出。”
广蓉嘴快的又来了:“你也是领导核心,什么事都依赖别人出谋划策,不配当领导,更不配是个男子。还起个名字叫配男呢,这名字白起了。”
鲁丽萍笑笑的小声:“你就少说两句,行吗。”
丁配男倒是大声的嘿着:“真是辣得过瘾,你没尝试过就不知这辣味。”
倒引得在场的人都笑起来。
丁配男严肃的对大家:“笑什么,你们也尝尝看,不尝就不知这味。”
李汉文也带着微笑:“我们说正经的,师妹这意见提得对,我们不能光顾寻找人就忽视了这一点。在他们的援兵未到之前,我们的士气就比他们的高昂。我们趁着他们的情绪低落之时,还打几个漂亮战。”
尖刀排战士樊菊生:“李大队长,你说怎样打就怎样打,我们听你的。”
尖刀排战士小根:“我们尖刀排的不怕死。怕死的不会到尖刀排来。”
丁配男就着两个士兵的表示:“兄弟,你看看我这些兵不是熊样吧。”
李汉文对丁配男:“好,等想好了我就来安排。”
圆圆和龙涛早就到了,听到尖刀排表决。
圆圆问他:“听到了没有,这才是真正的男子。”
龙涛也不弱示:“我虽然说了那样的话,是为了我俩好,一旦我横了心,也别小看我就是。”
小英听到他们说话:“圆圆,你们坐拢来点啊。”
圆圆开门见山:“我是来报名的,想参加你们的小分队,你就跟你师兄打下奉承,收下我和我这个同学。”
龙涛小声:“要说男朋友。”
圆圆斥责:“多嘴。”
广蓉听到了带有羡慕的口气:“圆圆,你的男朋友还不错呢。”
圆圆解释:“广蓉师父,别听她胡说,我们只是同学关系。”
小英对李汉文:“师兄,圆圆和这个男子是来投到我们小分队当兵的,你收不收。”
他们的话李汉文也听到了,他问:“圆圆,参加我们小分队就要天天打仗,你怕不怕流血牺牲。”
圆圆在坦诚说着:“我不怕,只要是打鬼子,把鬼子赶出中国,我就是死了,也死得其所。”
李汉文喜欢听这样的话:“好。我收下。我们独立大队正缺圆圆这样的知识分子,又机智勇敢。不收就太可惜了。小英,你去告诉他们怎样使用枪支。”
小英也高兴了:“是。你们俩人跟我来。”
鲁丽萍建议:“师兄,他俩人是本地人,为什么不叫他们去寻找你的俩个弟子呢。”
李汉文认为鲁丽萍说得对:“小英。”
刚走不远的小英回转身来问:“师兄,还有什么事?”
李汉文说:“你和广蓉明天带他们去寻找苦草和平儿。”
小英:“是。”
李汉文叮嘱:“明天早点出去,把搜索面扩大到几里或几公里。”说后叹气。
“是。”小英带着二人走了。
鲁丽萍听到李汉文的叹息声,知道他的心里极度悲伤。 处于这样的情况又有什么办法呢。也就只能劝解了:“不要悲伤,战争是要死人的,不死人怎么叫战争呢。你听说过第一次世界大战吗。凡尔登战役被称为凡尔登绞肉机,七十多万人,尸体把那里堆成了山。没办法,就用燃烧弹打在那里燃烧,然后用水一冲就没了。”
“我是说这孩子的命苦,我收他为徒后才过上几天好生活。”李汉文说时眼里饱含着泪水。
丁配男也有同感:“难怪得叫苦草的。”
鲁丽萍想起自己的身世,她的眼里就噙满了泪水:“战争年代,穷人家的孩子那一个又过了好日子。有时候连富人家的孩子都没过上好日子。”
丁配男劝着:“兄弟,战争是残酷的,我们鲁处长就是个例子。她是上海人,武术世家的女儿。鬼子侵占上海后,从上海逃出来参加了军统,在军统训练班里苦练各门功课。”
李汉文对鲁丽萍:“你在年轻时还享过父母的福。苦草是东北人,出身几个月他妈就被鬼子强奸至死,他父亲去报仇,也死在鬼子的刺刀下。是他婶娘带到五岁,随着逃难的人群来到了北平,他婶娘病死,他在这世上再没有亲人了。别人就喊他苦草,到七八岁还是被大点的孩子欺负,一天我从学校出来,见着他讨的东西被大点的孩子抢走了。我过意不去,就带到面馆里吃了一碗面,叫他怎样防身。第三天他找着我:叔叔,你还教我几招吧。那两招真灵,我把他们打倒在地了,他们再不敢抢我的东西了。我又教了他两招,这苦草聪明,一学就会,是个练武的人。从此,比他大几岁的孩子都怕他了。一些被人欺负的孩子都投靠了他。平儿小满谷雨。几个找着我,一定要我教他们武功,喊我师父。我一有空就到他们那里教他们武功,在我去日本之前,我把这四个孩子送进一个朋友的武馆里,在那里练出了一身好功夫。从日本回来去看他们,他们一定要跟着我来,我就把他们带来了。”
丁配男问:“那黄金保和大波小波也喊你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