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周馨月穿上这一套衣裙,显得庄重稳沉,无论是翠玉白玉钗,还是翠玉镶金耳环,整体显得格外稳重,与平时的周馨月格外不一样。
气质突出,着重就是突出稳重得体的感觉。
虽然还没有化妆,但是,周馨月已经看起来很美了。二蛋是拼命的夸奖周馨月,周馨月反而不好意思了。
这时有几个女孩在一旁窃窃私语,周馨月隐约听见有个女孩说:“是啊,听说是第二十九个皇子,十分低调,见过的都说是最俊的。”
另一个激动的说道:“可不是嘛,据说比以前来沧都的那些皇子俊秀不知多少倍,呵呵,不知道这次銆府这个入族仪式他会不会来参加呢!好希望他来,让咱们瞧上一眼。”
周馨月竖着耳朵听这外面进府来的这几个人谈论的不知是谁,看她们激动的模样,就像粉丝期待见偶像一般。
周馨月反正也是无聊继续听她们八卦着,有个女孩继续说道:“听说还未婚配呢?不是说朝中好多大臣的千金都想嫁给他呢!”
另一个女孩花痴的说道:“啊!要是他看上我就好了,哪怕做个贴身丫头也是好的呀。只要能呆在他的身边就是最好的。”
另一个说道:“你就做梦吧,梦里什么都有,金屋子,银屋子都有,你想要什么都能有。”
几个女孩呵呵的笑了起来有个年长的女人正在为周馨月身上这件礼服绣珠子,转头吼道:“没事做了,是不是?这是在銆府,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儿,等会儿,我就把你们丢在这,看人家銆家怎么收拾你们几个多嘴的丫头。哼!”
几个女孩被吼立马鸦雀无声不说话了。
周馨月穿着礼服,手臂张开,这几个绣娘正在检查礼服,看哪里需要再缝补添加的,突然没这几个女孩的八卦,感觉好无聊,手臂也觉得好酸。
过了一会儿,一切都弄好了,周馨月忍不住问二蛋:“这几个小妹妹在聊些什么呢?听得我云里雾里的。什么二十九皇子,什么俊美?谁啊?”
二蛋一边陪着周馨月慢慢的走祭天祭祖流程的时候,悄悄贴耳边说:“我也是听府里有些丫头念叨,说最近争取继位的皇子又多了一位,第二十九皇子回沧都了,咱们皇上的皇子特别多,自打好多好多年前太子崩天,太子之位一直悬着,都悬了十多年了,而且这第二十九皇子叫金佑远,听众人说,长的十分俊美,比其他在沧都的皇子俊美十倍不止呢。”
周馨月一听,瞬间无语,搞了半天就是追星嘛,看来这欣赏帅哥美女是不分时空,不分朝代的。
周馨月淡定的模样让二蛋微笑着打趣说道:“你没兴趣?人家那些女孩做梦都想接近第二十九皇子呢,你不想?”
周馨月摇头说道:“算了吧,我对这些没兴趣,我只想先把眼前这个事情做好,等仪式完毕以后,还有事情要应付,帅哥的什么事情先靠一边吧,不感兴趣,倒是你,你想要就去,呵呵。”
面对周馨月的打趣,二蛋脸一红说道:“我可是一辈子要和你在一起的,我可没想过其他,谁都不能把我俩分开。”
周馨月暖心一笑,便开始排练这些流程。
所有的事情都在有条有理的向前发展,终于来到了周馨月认祖归宗的日子。
銆家果然不一样,宾客如云,文官武官来了许多许多人,銆府非常热闹。
銆府上下的人忙的团团转,非常热闹,周馨月在小院里被她们精心打扮着。
当周馨月穿好礼服,戴上翠玉点缀镶金的白玉钗,冰绿翠珠的流苏珠串搭配流苏尾部的白玉珠随着步子慢慢摇摆,华丽典雅。
周馨月特意嘱咐这是入族仪式,不是结婚,妆容应当尽量简单大气才是。
当周馨月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薄粉覆面,显得肤如凝脂,精致五官,眉眼如画,含情桃花眼那如扇的长睫毛真是如梦如仙。
周馨月自己也不禁感叹 真是美人一个。
随便一打扮便是如此美人,真正是天生丽质。外面有人说道:“姑娘,时辰快到了,可以出去了。”
周馨月点了点头,二蛋搀扶着她,慢慢的往外走去。刚出大娘子大院没几步,从路旁边草丛里突然窜出一个黑影。
周馨月以及众人吓一跳,二蛋以及几个丫鬟吓的往后退一步,有的甚至倒地,周馨月急忙稳住自己心神定睛一看眼前这个人,差点没能认出来。
只见眼前这个人骨瘦嶙峋,眼窝凹陷,两眼发黑,他一把抓住周馨月跑进草丛里,快速说道:“别怕,我带你走,你跟我走。”
周馨月反抗说道:“我不和你走。”
原来是銆金郎,只见他大惊说道:“为什么?你变心了?”
外面几个女孩冲过来说道:“姑娘,你没事吧,我去叫人。”
銆金郎大吼:“你们都给我滚开,我只跟她说几句话,都给我滚开。”
銆金郎快速的说道:“你为什么要答应他们入族,为什么?你不是跟我说过,我们一起抗争,我们一起离开,我们永远在一起吗?为什么?为什么?蛋妹,我爱你,你知道吗?我不能失去你,他们为了让我死心编了许多笑话匡骗我,你知道有多么搞笑吗?说你是我大哥的女儿,说你我有血缘关系,说我们是大逆不道,蛋妹,我怎么可能相信她们的话,我怎么可能相信,我不顾一切跑出来就是带你走的,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我们去没有人的地方过田园生活好不好?好不好?你说话呀。”
周馨月被銆金郎这痴情的模样深深刺痛,也知道他们是绝对不可能在一起的。
周馨月眼中带泪,一时语塞,还未来得及说话,四姨娘带着她女儿銆羽涵跑过来了。
四姨娘着急到不行大叫:“儿啊,你到底要疯到什么时候啊,今儿她都要入族了,以后在名义上是銆家老爷以及大娘子名义上的銆家干女儿,跟你名义上便是兄妹,她以后便要姓銆了,你知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你 又不是不知道,为娘的早就与你说过,你们是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的,你明不明白啊?”
銆金郎大吼:“我不知道,我也不想明白,你们都是诓骗我,想让我远离蛋妹,你们死了这条心吧,我是绝对不可能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