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金沙的路上,大炮周在车上讲述着澳门。
“在这个地方,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很多人在这发了家,不过大多数人落魄到连狗都不如,别看我们玛格没有你们大陆大!但我们这形形色色汇聚了各种人!”
六子靠在副驾的玻璃,抽着烟并没有说话。
接着六子就看见大街上两伙人正在拿着砍刀相互对拼着。
大炮周看见这一幕早就已经习惯了,他淡淡的说道:“在我们这白天归政府管,晚上归黑道管!像这种火拼天天都在上演,香港的社团,台湾的黑帮,日本的黑社会,还有大陆的大圈帮,天天都在为了地盘去打仗!每天都会死人的!”
六子来了兴趣,他好奇的问道:“那这里最狠的是哪个帮派啊!”
“要说最狠啊还是大陆的最狠,这里台湾,香港很多双花红棍都是c汕、f建人,他们心很齐的,这里最卑鄙最无耻最下流的就是小鬼子,他们求你的时候恨不得弯腰把脑袋插进裤裆里,不求你的时候对你就八嘎呀路了,他们这群人谁打他们最狠,最残忍,他们就害怕谁服谁!稍微给他们一点好脸色他们就认为你好欺负。”说到小鬼子大炮周厌恶到了极致。
“不过话又说来了!小鬼子的去去妹确实给力!有机会带你轰炸东京!”大炮周提起小鬼子的去去妹还是给予了高度认可。
“轰炸东京?”六子有些不解。
“害!就是咱们为国争光的啦!”大炮周故意拉长了声音....
六子心领神会,脸上也绽放出了笑容:“那得轰他们个底朝天,不过我是争光,你....!”
“一样的!回归是早晚的事了!我打出生起我们就是龙国人啊!”
六子不禁对这个大炮周好感再次上升到一个层次。
80年代末,玛格还没有回归,不过当地人早就想回到母亲的怀抱了。
从这个话题起,六子也跟大炮周彻底的熟悉了,俩人有说有笑的交谈了起来。
很快车辆到了金沙的对面。
“兄弟!你自己上去吧!我实在不方便露面,我的车一会就停在前面居民楼那边!”
“你就停着呗!整那么老远干什么!咋的他们有人搜车啊?”六子有些不解,大炮周指的那搂,离这里最少七八百米了。
“不行啊兄弟!这块晚上停车跛脚坤的兄弟是要收费的!”大炮周解释着情况。
“卧槽!马路他家开的?不给他能怎么着啊?”六子有些不忿,他在家还没有人敢这么管他们要钱。
“开玩笑呢吧兄弟!要不给!分分钟这条街出来一百多个兄弟砍你啊!”大炮周带着畏惧的表情。
六子有些不信,他带着质疑的口问道:“他拿什么养着百十来号人啊?在说了!你不说澳门有个规矩,谁见你都得让个半步吗?怎么连车费还管你要啊?”
“我丢!我在澳门的牌面这帮小烂仔是不知道的!我总不能因为个百十来块用我的面子吧!这样用着用着就不值钱了!”
正当大炮周解释的时候。
街道一侧走来了四五个,留着长发,上半身穿着白色露腰背心,下身牛仔裤喇叭裤的年轻古惑仔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长毛年轻人,走到车窗外,甩了甩头发轻敲了下玻璃:“这不让停车!赶紧走!要想长留交500看管费!”
大炮周有些尴尬的摇下车窗:“我马上离开!”
“槽!这不沙袋周吗?你来这干什么来了?”年轻人笑着问道,接着回头看向身边的兄弟道:“看看谁来咱们议事亭了!”
这群人开始七嘴八舌的嘲讽着老周:“在澳门都说没打过沙袋周的都不叫古惑仔了!周哥啥前让我们揍你顿,也出出名哈哈!”
六子闻言,脸色阴沉了下来,他死死的盯着车外的几人,强压着内心的怒火。
如果不是有要事要办,别管这条街能出多少人。
六子保证会先把这几个小崽子干掉再说。
“我现在走!”大炮周不想多待,赶忙挂挡就要离开。
“别走啊!周哥!这么你来了!我也不能不给你面子!给我300就行了!在这随便停!”长毛笑着伸出了手。
很显然这不是给面子,这就是明告诉你了,走不走都得掏钱了。
“好说好说!”大炮周兜里掏出了200:“你看我兜里就剩这200了,我给你!然后直接走行不行!”
“行!”年轻人一把夺过来钱,一脸嚣张的说道:“老周今天给你个面子!但是以后我大哥这个地盘你不准来了!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听见了吗?”
“听见了!”大老周说完一脚油门就离开了此地。
六子则是默默的记住了这个年轻人的长相......
“老周啊你这....!”
“都他妈的弟弟跟他们一样犯不上!”老周扭了扭脖子,一脸凶狠的说道:“早晚有一天有他们受的!像他们这种小烂仔指不定哪天就死在街头了!还觉得挺牛逼呢!”
不一会车停到了远处居民楼一侧。
“兄弟你走过去吧!我就在这等你!”老周此时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六子也不是揭人短的人,点了点头就要下车。
“这钱你拿着!进去得是有抵消的!”大老周从车座地下拿出了2000港币:“只要不点去去妹!找个小点的卡座绝对够用!”
六子没有说话接过钱就离开了。
他步行往金沙走去,这一路可谓高楼林立灯火辉煌啊,基本全是歌舞厅夜总会,小型赌场。
街上时不时就会出现三三两两打扮妖娆的女人上前跟行人搭话。
其中包括很多洋马。
这不禁让六子想起了小胖。
有机会一定要带胖来上一趟,狠狠的消费一把。
金沙夜总会装修不算豪华,但一进屋却是歌舞升平的景象,共计两层
台上有美女在唱着动听的歌。
下面的沙发卡座,坐着形形色色的老板装扮的人,他们左拥右抱。
两层的客人基本全部坐满,唯独一层一个位置最好的地方始终在空着。
六子找到了一个角落只能容纳俩人的桌,坐了下来。
“先生喝点什么?”一个年轻的服务员走了过来。
“上一瓶你们有特色的酒!”
“我们这比较受欢迎的是香槟你尝尝吗?”服务员从柜台拿了一瓶酒过来。
“多钱?”
“1880!开吗?”
“开..!”
“砰!”香槟被打开。
“你开玩笑呢?”六子有些不解对方为啥把香槟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