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大多数人都在家,但也有依然坚守工作岗位上的,比如张恒宇。
一大早上,报社就开门工作了。
大过年的,街上也很热闹,街道上人来人往,街道两旁的小摊生意也是热闹不已。
几个小厮每人背着一个挎包,手上抓着一叠印好的报刊,开始上街售卖。
在报社门口也会贴一份最新出版的报刊供百姓观看,只是要带走的话就只能购买,也不贵,一文钱一份。
除了实在艰难的一些穷苦百姓,很多人还是愿意掏钱买的。
只是大家都疑惑为何这报社的纸张如此便宜?
很多想买的书生都踌躇不前,一份报纸上还印有文章,售卖这么便宜,他们担心是骗人的。
最后还是有一个书生进去买了第一份报纸。
众人看着书生购买,见当真是两文钱一份,纷纷涌进去购买。
一些人见实在挤不进去,纷纷转头去找在街上叫卖的小厮,跟他们购买。
仅仅一个上午,两千份报纸就售卖一空。
第一份报纸,除了三篇小文章,就是叶雁行对大家的新年祝福以及对未来生活的美好祝愿。
买到报纸的人,阅读完都觉得异常开心,雁王跟他们说新年快乐呢!
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买不到报纸的人在听说了这些事之后,也纷纷跑到报社门口观看起贴在门口的报纸。
每一个看过的人都觉得这份祝福很特别,看完都喜笑颜开的离开。
在路上碰见熟悉的人,第一句话也是新年好!新年快乐!
整个街道看起来更加喜气洋洋了。
王府里,叶雁行吃完早饭开始派发新年礼物。
给程昱的是一块金子,不大,约摸三只拇指大小,也吓得程昱都差点拿不稳,“多谢主子!”
给程小宝的是两个银镯子,叶雁行想一视同仁给金的,可是考虑到金子他平时不好戴着招摇过市,就换成了银子。
“谢谢漂亮哥哥!”程小宝开心的收下。
这手镯做工可真好看,比哥哥给他买的还好看!
程小宝反复转着手腕,不停的欣赏。
“夫人,新年快乐。”叶雁行最后才给傅谦润。
他给傅谦润的是一个玉坠,玉坠雕刻的是一头老虎,威风凛凛。
叶雁行直接给傅谦润戴到了脖子上。
傅谦润摸了摸垂到心口的玉坠,“王爷,这是大王吗?”
叶雁行附在他耳旁,“不是,是我的生肖属相,交给夫人了。”
“嗯。”傅谦润轻轻摩挲着,叶雁行年末出生,是虎年,他年初出生,是兔年。
叶雁行又拿出一个雕刻着一只兔子的吊坠,“我记得夫人属相是兔。”
“嗯。”
“嘻嘻,这样我们就是带着对方在身上啦!”叶雁行乐滋滋的吊坠递到傅谦润面前,“夫人,给我带上。”
“好。”傅谦润接过来给他挂到脖子上,然后拿出一支玉笛,“赠阿行,阿行新年快乐。”
叶雁行满眼温柔的接过来,“多谢夫人,我很喜欢。”
相互赠完年礼,傅谦润才拿出预先准备好的红封发给程昱和程小宝。
兄弟俩谢过傅谦润。
叶雁行和傅谦润也准备了张恒宇那份,都交给程昱让他带给张恒宇。
因为他们知道今天张恒宇一定会来找程昱。
“好了,去玩吧。”叶雁行对两人说道。
“诺!”程小宝拉着程昱高兴的飞奔离开。
“夫人,我们也出去玩吧。”
叶雁行拉着傅谦润往外走。
大王突然嗷呜嗷呜的窜出来,紧紧跟在他们后面。
本来想去街上逛逛的叶雁行顿时改变想法,“夫人,我们带大王去觅食可好?”
“觅食?可是进食?去哪里进食?”
“城外森林呀!大王可是森林之王,终归是野兽,野性不能丢。”
“好。”
叶雁行和傅谦润一人骑着一匹马往城外去,大王跟叶雁行同乘一骑。
到了城外,叶雁行就把大王放下去了,来到森林入口,告诉它天黑之前来这里集合,不然它就得自己回去。
大王叫唤两声,就往森林里奔走了。
叶雁行和傅谦润在里面闲逛,他们来到一处山脚下,准备休息一会儿。
“咦,这是何物?夫人可知?”叶雁行惊讶,这里居然有棉花?!
他记得这里的人做衣服并不用棉花。
“这是云朵树。”傅谦润看了一眼叶雁行说的东西,开口道。
“云朵树?”
“嗯,它的果实是白色的,如同天上的云朵一样又白又软,故称为云朵树。”
“......”名字取得真好!“那夫人可知它的用处?”
“它有什么用处?目前我朝并无人发现云朵树的可用之处。”傅谦润疑惑,这软软的东西能干嘛?
“用处可大了!它可以做衣服啊!”叶雁行激动的说道。
“还可做服饰?”傅谦润惊讶,这东西可做服饰?那他们岂不是浪费了好多?
“嗯,冬天做棉衣穿,可暖和了!”
傅谦润若有所思。
“夫人可知这植物分布多不多?”叶雁行轻轻扯着棉花的叶子。
“不多,只有深山里才有,一般地方没有。”
“等这片棉花成熟了,我们就来采摘回去做棉衣穿!它的籽还可以留作种子!”
“好,辛苦王爷。这类植物名唤棉花?”
“我们家乡叫做棉花。”
“挺好听的。”
“嗯。”
休息了一会儿,两人继续逛,只是这次没再发现其他有用的植物。
到下午三四点的时候,他们就回到出口等大王了。
叶雁行带着傅谦润跃到树上,然后摸出玉笛,“夫人,我给你吹首曲子。”
“好。”
叶雁行吹了一首上辈子听过的歌曲,很舒缓悦耳。
太阳落山之前,大王果然按时回来了。
它浑身脏兮兮的,嘴巴满是血,身上也沾染了一小片血迹,看来它这顿吃的不错。
“嗷呜~!”大王站在树下叫他们。
“大王回来啦!”叶雁行带傅谦润下来。
大王想扑过来,被叶雁行呵斥住,“别过来!你太脏了!”
“嗷呜~”大王委屈。
“下次要把自己洗干净,不然不许扑过来。”叶雁行教育它。
“嗷呜~”大王匍匐在地上。
“走吧,回家了。”叶雁行跨上马。
大王叫叶雁行不给它上马,又跑到傅谦润那边装可怜,可惜,被叶雁行无的拒绝后,也被傅谦润无视了。
大王只好跟在他们身后奔跑。
回到护城河边的时候,叶雁行命令它下去洗澡,不洗干净不给上来。
大王只好跳下去收拾干净自己才上来。
原来河水丰沛的护城河,如今因为干旱,水线都下降了好多,再不来雨,估计撑不了多久这河水也要干涸了。
大王洗干净后,叶雁行依然没有让大王上马,因为它刚洗完澡全身都湿漉漉的。
大王感觉自己被骗了,想凶叶雁行,可是抬头触到叶雁行平静的眼眸,它瞬间怂了。
“嗷呜~!”自己走就自己走!哼!
大王大摇大摆的走在前面,雄赳赳气昂昂。
看得叶雁行和傅谦润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