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雁行留下一只兔子一只野鸡,就把其他的猎物都收进空间里了。
他们找了个平坦避风的地方,捡好干燥的柴火,支好烤架,开始点火烤兔子。
野鸡叶雁行做的是叫花鸡,早在支烤架之前他就把鸡处理好埋在土里了。
在叶雁行做烤肉的时候,傅谦润就坐在不远处修炼。
叶雁行时不时的偏头看一眼傅谦润。
安静坐在那里修炼的傅谦润,整个人身姿挺拔,气质高雅,仿佛与周围的世界融为一体。
他的眼睛微闭,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似乎正在享受着内心的宁静。
穿着简约而不失品味,一袭素色的长袍轻轻拂过地面,流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气息。
长发如丝般垂落在肩膀上,随着微风轻轻飘动,给人一种灵动的感觉。
在他身旁,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人感到宁静和安心。
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美,一种无需言语的魅力。
叶雁行支着脑袋看他,火光映在他眼里不停跳动着,都挡不住那无尽的柔情。
傅谦润说如果叶雁行想离开这里,要记得带着他。
可是叶雁行怎么可能丢下他独自离开呢?
整个世界中,他最亲近的人只有傅谦润了啊。
就连小胖,如果要二选一,那一定是傅谦润。
这是毫无疑问的。
......
没多久,一股浓郁的肉香味弥漫在森林里。
傅谦润也睁开眼睛。
“夫人,过来吃肉了!”叶雁行趁着刚才空闲,进空间洗了点青菜出来包着肉吃。
光吃肉还是太腻了。
就算叶雁行一个肉食主义者,也顶不住老是经常这样纯肉吃。
“新型吃法?”傅谦润走过来,看见叶雁行的动作,也很好奇。
“嗯,夫人尝尝。”叶雁行把用青菜包好的肉递到他嘴边。
傅谦润张嘴咬住,“嗯,不错!这样吃就不腻了。”他都忍不住夸赞叶雁行他们那里真会吃。
吃了一会儿,叶雁行把叫花鸡挖出来,泥土解封的时候,那香味真的是能馋哭隔壁小孩子。
傅谦润眼睛都亮了一下,“王爷。好香!”
“嗯,要不要吃点米饭或者面条?”叶雁行问他。
“想喝两杯。”傅谦润咂咂嘴。
“好,那我们整两杯!”叶雁行立刻从空间里把存酒都拿出来,有葡萄酒,白酒,还有啤酒。
末世这么多年,他还能搜集到酒,也是非常难得了。
“这个也是酒吗?好清澈!”傅谦润拿起一瓶白酒,透明的玻璃瓶装着,与透明的液体融在一起,要不是没装满,估计都看不出来里面还有东西。
“嗯,白酒,52度,一般喝的酒是55度以下,再高的就是酒精了,酒精不能喝,都是用做消毒的。”叶雁行解释,他以为傅谦润想喝这个,就把其他的酒都收起来了。
“消毒?”
“对,消毒,伤口消毒避免感染,也可以用于环境消毒。”叶雁行边说边拿出一张小桌子,摆上两个酒杯,并给满上。
“夫人,来。”叶雁行拿起一杯酒,和傅谦润碰了一下,抿了一口,“啊,这个酒还是一如既往的烈啊!”
傅谦润也浅浅喝了一口,的确是很烈,比以往喝的酒都要烈,他摩挲着酒杯沉思。
“好肉配好酒!再配美人!啧啧,人生不就这点儿追求吗?!”叶雁行边吃肉边喝酒边说道。
“美人?”傅谦润斜了他一眼,这荒郊野外的都不忘记惦记美人?
“嗯哼。”叶雁行懒懒的回答,看上去已经有些醉态了,“夫人,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很美?”
“没有。”傅谦润收回视线,微微低头,然后端起杯子喝酒,以此掩饰他的窘态,耳根却悄悄红了。
“夫人。”叶雁行凑过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傅谦润脸上,“我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你非常帅气好看,我可喜欢了!”
“是吗?”傅谦润摸了摸耳朵。
“嗯,成亲的时候我已经告诉我妈妈她有个非常漂亮的媳妇了。”
“你妈妈?!你告诉他了?你怎么告诉她的?”傅谦润瞬间紧张,叶雁行的妈妈不是不在了吗?
“哦,我在心里告诉他的。”叶雁行咧着嘴笑,看着傅谦润因为他的话而越发变红的耳垂,忍不住贴过去含住,并舔了一下。
“呃。”傅谦润脑子都宕机了,整个人坐着一动不动,热意瞬间袭满全脸。
“夫人,你真可爱。”叶雁行在他耳边轻笑。
可...爱?
傅谦润不知道他哪里得来的结论。
“夫人,你脸红了。”叶雁行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勺,低头亲吻他的嘴唇。
一旁的火堆还在兢兢业业的燃烧着,火光偶尔劈啪作响,在整个安静的夜里听的清晰无比。
“嗯,王爷。”
傅谦润被压着躺到叶雁行腿上,一只手抓着他的衣襟。
“如玉。”叶雁行松开傅谦润,手指摩挲着他的嘴唇,眼里藏不住的y望,他似乎在思考,在这里行动的可能性。
“不要在这里。”傅谦润转头埋进他的怀里,手指一直抓着叶雁行的衣襟不松手。
“呵。”看傅谦润浑身紧张,害怕被拒绝的样子,叶雁忍不住轻笑出声。
他挥手,把地上的火堆熄灭,酒瓶酒杯什么的都收进空间里,下一秒,也带着傅谦润回到空间别墅里。
知道傅谦润爱干净,所以他们是直接出现在浴室里的。
浴缸里的水在缓慢的增加,叶雁行压着傅谦润靠在浴缸里继续亲吻。
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两人的衣服被一件件的丢到地上。
“夫人,我输了,那我们就换个地方。”
“我何时拒绝过王爷。”
“你有,你经常到后面的时候就喊着不要了。”
“那王爷也没有哪一次是听进去的啊。”傅谦润红着脸,叶雁行不仅不听,还不准他用异能修复。
他在那种时候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着修复,结束的时候也不给他修复,就离谱。
或者让他消除身体的疲劳,但不能把身上的痕迹祛除。
傅谦润真的不理解叶雁行的这种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