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华九难两组人先后回到酒店后,乞百家和赵飞、小道士呼平等早已等候在门外。
由于“财务主管”陈大计几乎裸奔,还是乞百家帮忙付的打车钱。
众所周知,新八字门核心弟子的传统就是贫穷。
乞百家这次“大出血”后,全身上下连半个钢镚都找不出来了。
真的印证了那句话——兜比脸都干净......
看着宛如丢了个大腰子一般、哭丧着脸的乞百家,陈大计大大咧咧的一挥小脏手。
“乞大爷你不用这样,咱还有几千备用钱在上面放着呢。”
“等会分你一半!”
乞百家闻言顿时转悲为喜,暗中感叹有个有钱的朋友真好!
就在他又是嘘寒问暖,又是给陈大计捶背按肩的时候,刚离开的出租车又掉头回来了。
司机师傅显然相当负责任,从车窗将巨人茧落在上面的齐屁小短裙丢了出来。
也不停车,只是对着陈大计高喊。
“丞相,你朋友裤衩子掉车上了!”
“不用谢我,咱们有缘东海见!”
众人听了司机的话,又看了看陈大计的造型,纷纷一阵无语。
只有豪鬼辛连山对着远离的出租车狠狠竖起中指。
“少将军,这人咋这么招‘鬼’烦呢,比你都烦......”
同样觉的司机十分“厌恶”的还有墨者马名扬。
此时他望着出租车消失的方向双眉紧锁。
“为什么我一看到此人就恨不得立即把他大卸八块......”
小道士呼平念师心切,可没心情欣赏陈大计的新造型。
“华老大,我、师傅他......”
华九难轻轻拍了拍呼平的肩膀。
“放心吧,我们已经把周大师带出来了。”
“现在已经跟着道尊吴永明前辈回正一祖庭养伤。”
呼平听完这才终于放下心来,并立即向华九难辞行。
“华、华老大,我得立即回去照顾我师父。”
“你的大恩大德,呼平永远铭记在心!”
有情有意的人总是相互欣赏:
华九难微笑着点头答应,并承诺日后有时间一定会去省城看望他们。
送走了呼平后,众人刚回到房间坐下,甚至来不及洗澡换衣服,门外就传来一阵重重的敲门声。
那样子没有丝毫礼帽可言,就如同讨债的上门。
如此举动,顿时惹的陈大计和赵飞十分不爽。俩人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起身开门。
“别特么敲了!”
“粑粑憋的着急借厕所,这么急!”
房门打开之后,陈大计、赵飞都是一愣,因为对方居然是自己“熟人”......确切的说还是仇人。
正是茅山弃徒张尚灯。
身边跟着个脸色虚白,明显是纵欲过度的青年。
青年身后,跟着四个戴着墨镜,西装笔挺的保镖。
见到是他,陈大计哪里还会客气:“卧槽,小蝴蝶?!”
“你特么刚挨完揍,这么快就好了?!”
“咋地,没过瘾还想让计爷我给你‘加餐’是不?!”
张尚灯闻言顿时气得双拳紧握,不过并没有立即发作,反倒是躬身退了一步,更加彰显出同来的青年。
青年翘起嘴角似笑非笑的上下打量造型另类的陈大计,一边用手帕轻轻擦拭手指一边不阴不阳的说道。
“你是李......那位老将军的孙子?”
“这身份吓唬一般人还行,在我面前可不管用!”
“知不知道我爸爸是谁!?”
陈大计闻言愕然,随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嘴里喃喃自语道:“满世界找爹的啊?那得回家问你妈去,问我有啥用!”
“老子又没参与你家里那些破事儿......”
说到这里陈大计猛然停住,一脸怀疑的看向“有前科”的赵飞。
“赵胖子,该不会是你以前干的缺德事儿吧?!”
赵飞闻言大怒:“小鸡你放屁!”
“门外那小白脸最少都有二十了,比老子还大,咋可能是我儿子!”
“再特么说了,人家是来找爹的么?分明是来找茬的,你个山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