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赶紧撤。”陈福利大吼一声。
除了这两兄弟还能够迅速撤离之外,其他的人早就已经动弹不得。
“不要管他们了。咱们先撤走再说。”陈福生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枪冲着那些军统的人身上射了过去。
啪啪啪,陈福生一枪爆一个人的脑袋。
“兄弟,你干嘛这些都是跟我们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不救,她们也就算了,为什么冲着他们开枪?”
“你说为什么?不把他们给打死了,让他们落到76号人手里。
到时候只会给我们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76号的人个个心狠手辣,这些受伤的弟兄没有一个人能够扛得住。”
“就那也不能这么下手。”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又传来了一阵口哨声,几十个巡警挥舞着警棍冲了过来。
陈福生想把最后两个人全都给打死的时候,咔嚓咔嚓,子弹已经被他打光。
这个家伙想弯下腰。把剩下的两个军统的特工的脖子扭断。
巡警已经冲了过去。
陈福利和陈福生两个人,再也顾不得地上躺着的那些受伤的人。
他们拔腿就跑,跑的越快越好。
十分钟之后,马奎带着人到达现场。
“这些人怎么都被人爆了头?”马奎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他迅速掏出了76号的工作证,在这些巡警面前晃了晃。
“刚才两个穿着黑色中山装的人,对他们射击。”
“还有没有活口?”
“有两个活口。我们正打算把他们送往医院。”
“你们把这些尸体给清理一下就行。把那两个活口交给我们,由我们76号的人来处理。”
那巡警队长点了点头,吹了声口哨。
马奎走到了那两个伤者面前,掰开了他们的嘴,仔细的检查了一下,他们嘴里边没有藏着氰化钾之类的毒药。
“弟兄们,别愣着了,把他们带到76号刑讯室。我估计丁主任想亲自审问他们。”
……
半个小时之后,76号刑讯室。
丁默邨右手上了夹板,裹上了厚厚的一层纱布,用绷带挂在胸前。
“狗娘养的东西,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偷袭老子,老子非打死你们不可。”
丁默邨左手拿着皮鞭蘸着凉水,噼里啪啦的,冲着这两个人的身上抽了过去。
几十鞭子下去这两个军统的特工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衣服也已经成了碎布条子。
“把他们给我送到电椅上。老子要让他们尝尝过电的滋味。”
丁默邨知道,这两个人十有八九扛不过电击。
不管对方现在招工不招工,丁默邨都想把对方给弄死。
军统的这些特工知道坐在电椅上必死无疑,他们用尽了平生的力气,大声喊道:“你们想问我什么?尽管问就行了,我们全都招。”
“求求你们不要给我们上电刑。我们招了还不行吗,你们想问什么就尽管问。”
丁默邨可不管这些。很快,一名特工被抬到了电椅上。
行刑人员拿起水舀,舀了一舀水浇在了这特工身上。
紧接着,行刑人员又拿起了一块湿布泡在了水桶里,将湿布彻底的打湿了之后照在这特工的脑袋上。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几名工作人员快速的摇动着发电机。
瞬间,显示电压的灯泡越来越亮。
强大的电轮流快速的穿过这名军统特工的身体。
这个军统特工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刑讯室。
电击持续了十几分钟,可以看见这个军统特工头上盖着的布,正在冒着一阵阵白烟。
紧接着,随着一声声嘶力竭的大吼,这军统特工脸上所罩着的那一块布,上面全都是鲜血。
显示电压的灯泡砰的一声炸了。
一股皮肉烧焦的臭味弥漫整个刑讯室,这一股臭味之中还伴随着屎尿味。
丁默邨一把将那布给扯了下来。
这个军统特工七窍流血。
鼻子,眼睛,嘴巴和耳朵里边流出来的血都已经凝固了,全都是黑色。
不仅如此,这个军统特工身上大面积被电伤,两个眼珠子也已经爆了开来。虽然双眼圆睁,但是里边全都是空洞洞的黑血。
“这个狗娘养的东西。这么轻而易举就死了,真是便宜了他。”
丁默邨从火炉里拿出了一块烧的通红烙铁直接在这一具尸体上烙了起来。这一块烧的通红的烙铁,放在这尸体的脸上,瞬间这脸被烧的皮开肉绽。
另外一个特工被吓得大小便失禁浑身颤抖不停。
“说吧,是什么人让你来刺杀我的?”
“是陈福生和陈福利两个人,这两个长官来自山城。”
“我和他们并没有接触过他们,为什么要来刺杀我?”丁默邨把那一块烙铁又扔进了火炉里。
“陈福生和陈福利两位长官奉命从山城方面押运一批国宝,结果到这就被76号的人给抢了。他们追查了一天多,才追查到八方仓库。
我们准备动手的时候。两位长官就发现了。抢国宝的那个人。于是我们两辆车就追上去了。”
丁默邨气的咬牙切齿。胡特派员现在屁股开花,在医院里边待着。
丁默邨指望胡特派员回到武汉之后,能够给他美言几句。
现在的胡特派员恼羞成怒正在气头上呢。
让胡特派员给自己美言几句,这事多半要泡汤。
“你们这几个狗娘养的东西,老子花了那么多的钱,现在全都打了水漂。”丁默邨打了个响指。
很快剩下的那一个军统的特工被押上了电椅。
“电死他,实在是太便宜过他了,老子要好好的折磨死他。”丁默邨怒吼一声,“你倒是给我说说,看你们的总部在哪里?”
很快发电机响了起来。几名工作人员快速的摇动着发电机。
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通过了这名军统特工的身体。
惨叫之声不绝于耳。这惨叫声在屋子里边回响着,震得人耳膜生疼。
“停停停,别一下子把他给电死了。”丁默邨说完了之后左手拿着一个火钳。从火炉里边夹起了一根烧的通红的铁棍。
瞬间丁默邨就觉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这一股热浪烤的他面皮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