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的完成所有的步骤。
完成好一切后,秦老夫人便急着要回府,留都留不住。
襄王夫妇只好亲自送秦老夫人坐上马车。“今日之事,多谢老夫人。来日,王府必定涌泉相报。”
见襄王夫妇行了一个大礼,秦老夫人与镇国公赶紧错开身体,避开这个大礼,扶住两人。
“老妇不敢当,王爷礼重了。今日之事,王爷该谢的不是老身。这枚平安符与世子有缘,老身只是一个护送之人,何谈谢字。”
听见秦老夫人的说辞,襄王夫妇两人面带犹疑,“这,不知老夫人能否告知此枚平安符的来源?”
然而,秦老夫人却摇了摇头,一口咬定,“世子与这枚平安符有缘,所以这枚平安符才会来到老身身边。”
说完,不等襄王再问什么,便带着镇国公告辞了。
“老身年老体弱,精力大不如前了,就先回府了,王爷王妃留步。”
见此,襄王也不好再问什么,“老夫人慢走。”
看着马车渐渐驶离王府,襄王妃才一脸奇怪的说道。
“那枚品质极佳的黄玉,不是普通人能得到的,更何况还特意雕琢的那般精致,甚至还雕刻了符文。如此贵重之物,为何送了却又不承谢礼?这其中,可是有什么原因?还是另有谋算?”
不止襄王妃觉得奇怪,襄王更是奇怪的不行。
他是他们当中唯一接触甚至触摸了那枚玉佩的人,自然能感觉到那枚玉佩的不同寻常。
“不止,那枚黄玉,就连皇宫都不曾有如此好的品质,更不是轻易就能得到的品质。”
“何况,外表品质都如此完美无瑕,甚至还有鸡蛋大小。那原本的玉石绝对不会小。”
“燕京至今都没有出现过这样上乘的黄玉。看老夫人的意思是,这件事并不简单,只是不知道对方是好意还是恶意。”
“算了,先守着长安吧,对方的目的,很快便能知晓。”
确实是这个道理,襄王妃赞同的点了点头。
而另一边,刚回到府中的秦老夫人,不等镇国公问,就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甚至临走前还特意警告镇国公。
“不该问的不问,不该知道的,就当个傻子。”
警告完便飞快离开,留下在风中凌乱的镇国公。
然而,回到自己院子的镇国公又迎来了妻子的问话,“刚刚是怎么了?怎么母亲突然便要出门了?母亲可是好几年未出过门了,是出了什么事吗?”
听到夫人问话,镇国公来了精神,立马得吧得吧的把事情的经过全都讲了一遍。事无巨细。
“平安符?还是雕刻在玉佩上的平安符?是什么样的?你可还记得吗?”镇国公的夫人是位娇小可人的女子,说话间也不自觉的带着些千源洲独有的音调。
“我怎么可能记得,为夫对这一类东西向来记不住,夫人是知道的。”镇国公一脸无辜,外加理所当然。
确实。
秦夫人点了点头,随即突然想到什么,一脸奇怪,“在玉佩上绘制平安符?那是千源洲灵渊寺才有的独特做法,怎会出现在母亲手中?”
闻言,镇国公摇摇头,随意的说道,“不知道,可能与周家有关吧。今日周姨来了,周姨走后没多久,母亲便说要出门去王府。可能就是因为这件事情。”
秦夫人点点头,半知半解,却没再多问什么,而是想着晚点写封信寄回千源。
前段时日哥哥有传信来燕京,向她打听燕京姓顾的人家里,有没有经商的。
她打听是打听了,可是根据哥哥的描述,始终没有找到对应的人家,更没有找到哥哥信里说的人。
信里哥哥说芜芜有心上人了,还是燕京的,让她帮忙打听。
可是,只给了她一个名字,她把整个燕京都打探清楚了,就是没有找到一个叫‘顾红’的人。
她都有点怀疑,哥哥他们是不是被人骗了。
她至今都还未回信给哥哥,要不今天回封信吧,顺便问问芜芜愿不愿意来燕京玩。
芜芜都十五了,她也好久没有见到芜芜了,不知芜芜想不想来燕京玩。马上就要到夫君的六十大寿,也不知芜芜可愿上京来住一段时日。
她十七便嫁给了夫君,孕有三子,如今都当上祖母了,孙儿都已经十七岁了,芜芜才十五岁。
哥哥老来得女,四十才迎来宋府唯一的血脉,也不知芜芜成长的如何了。五六年前那个可爱的小姑娘,不知是否还记得她这个姑姑。
唉~以前还能跟随夫君出燕京,到处走走。现在夫君不能轻易出燕京,导致她也不能回千源去看望父亲他们。
如今芜芜已经长大,燕京优秀的才子如此之多,她多注意注意,帮芜芜选个顶好的夫君拐回千源,哥哥也能轻松一些。
至于哥哥说的芜芜心上人,她并不是很关心。
以镇国公府这般的势力,在燕京找了许久都未找到哥哥说的那个人,证明那个人一定用的是个假名字,一定是骗了哥哥他们。否则,她又怎会一点消息都查探不到?
打定主意的秦夫人不会想到,最后改变主意的会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