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追过来,我回身就给他一脚,和这小子沾边,准没好事。
上次是受洗礼没去,这次又是旷工,不过这次是我自愿的,又能怪谁。
肖子阳笑着躲开,说:“一一,你是怎么做到的,你不是信主吗?为什么孙先生办不到的事,你能办到?”
“是主在帮你吗?要是那么好使,我也好好信主。”
他好像十万个为什么,在边上唠唠叨叨。
其实我为什么能做到,甚至可以看见它,只有自己清楚,这是仙家出手了,而非我心中的主在帮我。
我们就这样走着,可能是顺腿了,一抬头我们走到了教堂,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吧。
今天不是聚会的日子,但有几个人在教堂,看样应该是有事情,转身我就要溜。
可肖子阳没反应过来,被抓个正着,这下谁也别走了。
教堂里走出一名信徒,我记得她,大家都叫她闫姐,此人比较直爽,就是那张嘴不中听。
“哎呀!一一也来了,这处对象处到教堂来了,我记得你俩是在这里认识的,是来找主做见证的吗?”接着她又说:“今天可不行,等咱聚会的时候,我让牧师公布一下,然后给你俩做个见证。”
她这嘴,我一句话还没说呢,她已经实锤了。
我并没有反驳她,第一,没什么必要,惹口舌罢了。
第二,因为她说的是事实,不久的将来,我确实和肖子阳在有了不一样的关系。
“来了正好,今天咱们打扫教堂,你们赶上了,也出份力吧!”闫姐毫不客气的说。
肖子阳是唯一的男人,自然担任起所有的体力活,打水、倒水、搬桌椅、拖地,都是他的活。
不过,这小子有点反常啊,平时偷懒一个顶俩,今天吃错药了干的这么起劲。
后来才知道,他认为给他妈妈治好病,是主赐予我的能力。
我对此,从没解释过,人有信仰不是坏事,就让他坚信下去。
为什么这么说呢!
举个例子,抗日的时候,如果革命前辈不坚信能胜利,不相信在党的带领下,能战胜日本人,我们岂能有今天的好日子。
这就是“贝尔效应”发挥出来的力量。
大概一个小时左右,里里外外被我们打扫的干干净净。
准确来说,是肖子阳打扫的干干净净。
我们这些人,好像没做什么。
这时候已经傍晚了,我和肖子阳正准备回家,闫姐走过来。
“回家有事吗?和姐走一趟,带你俩去见见世面,救助一个病人。”
肖子阳一听救助人,瞬间来了精神,在他的认知里,中午我刚给他妈妈救了。
下午碰到这个机会,他怎么能放过,并要去学习一番,以后也可以多此神通。
这时的他,一定是坚信不疑的,我相信主让他献祭,他都会毫不犹豫。
反正回家也没事做,就这样跟着闫姐,七八个人一起来到一户人家。
进门后便看见一名大爷,他不友好地说道:“怎么又来了,还这么多人,告诉过你们不要再来。”
此时就听见屋内传来声音:“是小闫来了吗?快让她进来,大姐等了你们一天,可把你们盼到了。”
进屋后,大爷连连叹息:“这人都信疯了。”然后他无奈的走出家门。
这时,闫姐和众位信徒拿出经书来,跪在地上就念了起来。
肖子阳瞅瞅我,眨了眨眼,好像在说,这不一样啊,中午你不是这样做的。
闫姐她们念经祷告期间,我没有参与,而是独自走出了房间。
出门后,便见大爷在门口坐着,满脸的愁容。
我笑着走了过去与他聊天。
大爷说,躺着的女人是他的老伴,得病有一段时间了,带她去医院她也不去,就每天地祷告。
开始还可以自理,现在行动完全丧失了,并且需要人照顾。
可还是坚信主能救她,这人啊,都疯了。
说着说着,大爷气的直跺脚儿。
还告诉我不要和这些人在一起,他们心术都不正,避免被带偏了。
我和大爷聊了很久,一直听他倾诉着。
总之,他就是说主不好,直到闫姐他们结束仪式,我才和大爷告别。
在回家的路上,肖子阳窃窃私语道:“这就是见世面,救他人,可那个阿姨没有好啊。”
我对此置之不理,这么聪明个人,碰到这种事,咋就这么没脑子。
回到家中,这一个下午发生的事情,让我脑子里乱乱的。
我就安静地坐在椅子上,闭上眼仔细地想,慢慢陷了沉思。
同时脑子里好像两个我在对话。
你为什么要信奉基督教?
因为耶稣是救世主,他能救助世人。
那个老太太病入膏肓,耶稣救她没有?如果救她,她为什么一直躺着?
是啊,耶稣并没有救她。可能上帝需要帮助的人太多,并没有及时赶来。
中午你为什么能帮助肖子阳妈妈?因为我有上帝的帮助。
愚昧。
愚昧?
是自己愚昧吗?脑子有点乱。
最多在等你两年,两年后你的路才真正开始。
几年后,我才明白沟通这种感觉,也明白了当天发生的事情。
所有的事情,都是老仙安排好的,目的是让我感受,两种不同处理事情的方式,自我醒悟。
其实,我就是死鸭子嘴硬,明明知道一切是仙家在暗中帮助我,但就不愿意去接受他们。
经过这一天的事情,我有点累,饭也没有吃,就这样迷迷糊糊睡着了。
一觉睡到天亮,起床洗漱后,等肖子阳来接我。
一切步入正轨,这些零零碎碎的事情也算告一段落,最近也没有发生事情。
大概过了一周左右,这天中午,我和肖子阳在厂子对面的过桥米线,吃着饭。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