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你把什么血蛊的交出来,我就放了你。”
凤千裳听到交出血蛊,犹豫了。
先前提到血蛊,不过是为了炫耀。
也是为了让对方别再白费心思。
她哪里想到对方竟然这么执着。
若是别的也就罢了。
可……这血蛊的意义不同寻常。
父王虽然把人给了她,由着她驱使,折磨,但也特意叮嘱过,人不能死,血蛊不能丢。
所以,她才会用血供养血蛊,为她驱使。
毕竟,血蛊最大的作用就是为了控制。
虽然并不知道父王这么做的理由。
但是,父王的话已经说在前面,她怎么能轻易给人。
所以,闭紧了嘴巴,把脸扭到另一边,用态度表达了自己想要说的话。
她是南原国的嫡公主。
她还真不信面前的人能把她怎样。
武功比她强又能怎样?
她什么都不说,她还能有什么办法!
宇文瑄瞧着她别扭的模样,看明白了她想说的内容。
“看来,你是不愿意接受我的提议了。”
凤千裳骄傲地抬着下颌,用斜眼看人。
宇文瑄拍了拍手,给她鼓励,
“敬佩你的勇气。”
这回没跟她客气,
“那你就这么绑着吧,我会过几个时辰给你松松绑,不让你胳膊废掉的。
提前给你说明了,你别指望你那些手下救你了。
刚才你也见了,他们没一个是我对手。
所以,他们来也是白来,帮不了你的。
你也就省省心,救命也不用喊了。”
凤千裳惊愕,“你怎么可以这样?”
宇文瑄会给她一个眼神,
“怎么不可以?明明是你先动手的。”
凤千裳:“……”
宇文瑄:“我呢,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也先别急着瞪我,总得听听我的理由,看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宇文瑄是这么想的,
“你要去京城,我也要去京城。
从这里到京城还有两天的路程,我要是现在松开你,你觉得你在我手上失了面子,肯定还是要杀我。
虽然我打你没问题。
但是天天陪着你这么玩,我觉得很没意思。
索性,就这样绑着吧。
对你我来说,都是省时省力。
你别再动你那个笨脑子,我也懒得再盯着你。
多好。”
宇文瑄再内心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决定,就把人直接带到京城好了。
反正怎么去不是去。
凤千裳横眉竖眼地斥责:“你敢。”
凉凉补给她一句,“你都敢刺杀我,我有什么不敢的。”
“……”
“你杀我一次,我绑你一次,咱们之间也算是扯平了。”
凤千裳终于因为对方无所顾忌的行为产生了疑虑,质问,
“你到底是什么人?”
宇文瑄笑了,指尖绕着茶杯滑了滑,
“要不说你傻呢,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将凉茶一饮而尽,转身躺回到了床上,枕上枕头,舒舒服服给自己盖上了被子,
“到了京城,你自然就知道了。”
闭上眼之前,不忘说一声,
“对了,你是个公主,都是别人守着你睡觉,你肯定没守着过别人吧。”
凤千裳:“……”
“今天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凤千裳:“你——”
防止她再说出什么影响心情的话,翻身下来直接把她嘴给堵上。
肩膀一松,出了口气,认可自己的所作所为,
“嗯,这下安静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