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个青年可是毫不手软,几乎拳拳到手,打的清水村的四人狼哭鬼嚎,开始还能嚎叫,到了后来,都已经只能躺在地上哼哼了。
这时候李宗才让四个青年停手,他怕在打下去真的会出了人命,那四个人,被清水村的人连拖带拽像死狗似的带走,每一个都是只剩下了半条命。
就连他们刚才倒地的地方,仔细看,还能瞧见掉落的牙齿,土地中,还有浓重的血腥味。
“行了老贾,夜深了,你们也回去吧,咱们两个村子,以后还得守望相助呢”
听着李宗下了逐客令,老贾琢磨这都这么久了,他们应该也得手了,这才呲着牙,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那是自然”
清水村的人有些狼狈的离开,甜水村的村民,一见人家都走了,也算解气了,也三五成群纷纷朝家里走去,只是边走,边议论着刚才的事。
唯独是村长并没有着急离开,看着村子中的某一处,似乎是在等什么,果然,过了一会,一直没出现的赵三匆匆赶来,表情兴奋的对着村长说道。
“偷走了”
而李宗听到这个消息,不仅没有生气,嘴角还微微勾起,似乎十分的开心。
“那就好,行了赵三兄弟,早点休息去吧,明天我还得赶着去挨骂呢”
李宗苦笑着说着,忍不住微微摇头,叹了一口气。
不过想想这一点点的牺牲,让清水村的人再无翻身之日,绝对是值得的。
老贾被被人推着回到清水村,不过因为这路是坏的,还是他派人挖的,一路上可谓十分的颠簸,颠的他七荤八素,不过他却全然不在意。
回来的路上,他还在心疼被掏出去的那些银子,对于本就嗜钱如命的他来说,无异是挖他肉那般疼。
一众人急匆匆的往村子赶去,老贾皱眉瞧着那是个半死不活的人,满眼都是厌恶,心里想着,真没用,被打几下而已,就这样要死要活的。
真是没用,虽然心里如此想着,他却并没有说出来。
此时的老贾心中只有对这个人的不满和愤怒,完全忘记了自己才是导致这个人受伤的罪魁祸首。
在他看来,这些村民们只是一群无能之辈,根本不值得他浪费时间和精力。
不过虽然心里根本不想救他们,毕竟在场还是有不少同他一起来的人看着,哪怕是做做样子,给那些人看,也不能真的放任不管。
于是他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指着那四人,故意提高音量说道。
“快!把这四名兄弟送去看大夫,立刻马上!”
说完,他还假惺惺地抹了一把眼泪,仿佛真的很伤心一样。
就这样,原本完整的队伍在路途中被分成了两拨,一部分人直接赶回村子里,另一部分则带着这四个半条命的人去看病。
当老贾带领着大部队匆忙赶回村子时,已经有一个人在村口焦急地等待着。
老贾定睛一看,发现那个人竟然是之前派出去偷寿石的其中一员。
老贾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他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
“怎么样?”
尽管老贾没有明确说出具体事情,但那个人心里非常明白老贾想问的是什么。
他赶紧露出讨好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村长,您老放心吧,东西已经到手了,如今就在您家里呢!”
说起来这一次他们的行动,真可谓是一帆风顺!从进入村子到抵达祠堂,一路上竟然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原本还担心会遭遇守卫的拦截,但事实证明这些担忧都是多余的——连个鬼影都没有见到。
更令人惊讶的是,祠堂的大门居然也没有上锁,而那块珍贵的寿石就堂而皇之地摆放在一张供桌上。
而且祠堂里就像怕他们看不清似的,燃着好多根蜡烛,把里面照的清清楚楚。
看到这样的情景,他们不禁想到:一定是村长成功地把整个村子的目光都吸引到了村口,以至于连看守祠堂的人都按捺不住好奇心跑过去看热闹了。
由于走得匆忙,连门锁都来不及锁好,这无疑给他们创造了绝佳的机会。
如果不是这样,要想把这么大块头的寿石运出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尤其是现在道路已经损坏,骡子车根本无法进入,而且目标太大,他们别无选择,只能采取最原始的搬运方式——搬和抬。
经过一番艰苦努力,他们终于成功地用厚厚的被子将寿石小心翼翼地包裹起来,不敢有丝毫大意,生怕稍有不慎就会对其造成损伤。
然后,几个人轮流换手,艰难地抬起这块沉重的石头。
尽管寿石沉重无比,但他们还是缓慢地将其搬运至目的地。
幸运的是,整个过程一帆风顺,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成功偷走这块珍贵的寿石。
老贾欣喜若狂,迫不及待地邀请大家回到他家,想亲自目睹这块寿石的神奇之处。
于是,一行人兴高采烈地向老贾家涌去。
当老贾抵达家中,小心翼翼地揭开厚厚的被子时,他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得目瞪口呆。
那块寿石看起来与普通石头无异,但仔细观察后发现,它呈现出一个完美无瑕的\"寿\"字形状。
更令人惊讶的是,老贾用手触摸时,完全感受不到任何人工制造的痕迹。
即使是最精湛的工匠,也无法打造出如此自然而又天衣无缝的作品。
难道说,这块寿石真是上天赐予的礼物?老贾心中暗自思忖着,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此刻,他眼中的寿石已不再仅仅是一块石头,而是他攀登上层社会的阶梯和基石!
别看他不过是个一肚子坏水的小小村长,其实野心却不小,总是认为自己只做个村长实在是太屈才了。
总是想方设法的想要往上爬,奈何虽然有这个心思,他却没有这个机会,如今,简直就是上天都在帮他。
只要太后喜欢,他日后的前途就不可限量了,区区一个村长,又怎能与他进献的功劳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