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柠觉得沈冬说得有理,脚步不停寻着声源往前走着。
待她看到眼前的一幕,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闫柠,你没事吧?”
沈冬急忙扶住人,满脸担忧。
“沈冬,他是不是有很多女人!我要听实话!”
闫柠泪已经不受控的落下,心里绞着疼。
“你胡说什么呢!我从他15-6岁就跟着他,在你没出现前,我们所有人都认为他不会找你女人,因为在他眼里根本就没女人!
说实话,他也就把你当女人了,在他眼里,只有你和其他人这两个分类!
你别看那女人赤条条站在他面前,在老大那,她就是一头猪、一只羊,你信不信?”
闫柠摇头,沈冬无奈:“那你自己去突袭验证一下不得了!”
“怎么验证?”
沈冬笑得暧昧:“如果现在是你赤条条的站在老大面前,他会怎么样?”
“还会怎么样,被他干呗!”
“咳咳,那个闫柠啊,先别暴躁,你说得对,但少了个前提!”
沈冬也是服了这个虎妞,咋会性格这么难以琢磨呢?
闫柠其实也懂沈冬的意思,可就算是小隶很乖,也不能改变沈年隶看别的女人这个事实。
“我这就去检查!”
小孕妇气拽拽的就大步来到沈年隶面前,男人抬起眼镜,内心还在震惊为什么闫柠会出现在这里,下面就被某个无法无天的人给偷袭了。
“嘶~呃~乖宝,要碎了,快松手!”
男人额角青筋暴起,欲望喷涌!
“你个乌龟王八蛋,我要退婚,你不干净了,我不要你了!”
小孕妇松手就挥动拳头,捶打着 男人!
“小祖宗,别哭了好不好,走回去用棍打,这样小手会红的!”
闫柠推开男人给自己擦泪的大手:“不要你管,你接着看别的女人去吧!王八蛋!臭渣男,老~”
女孩儿的骂声戛然而止,皆因为男人将自己的眼镜戴在了女孩儿的眼上。
“怎么不骂了,接着骂,我都给你记着账呢!截止到刚刚,你生完孩子需要一次性陪我睡两个月,想想都爽!”
“阿隶哥哥,赶紧闭眼,来,我把眼镜给你戴上!”
闫柠这会儿心里美极啦,沈年隶的眼镜戴上居然看不到眼前的一切,老男人还是很守男德的!
“我的小醋精,听话先回去自己睡,我今晚不知道要忙到几点了!”
男人拥着人,大手扶着小孕妇的背,一下一下摩挲着。
小孕妇不乐意了,小嘴嘟起来小脑袋在男人怀里乱蹭:“我想陪着你,你不在我睡不着!”
沈年隶无奈,给了陈枫一个眼神,便弯腰抱起人往回走:“陪我乖宝睡觉去!”
路过沈冬的时候,沈年隶脚步停下:“把衣服换了,去帮陈枫!”
“好的,老大!”
沈冬心里庆幸,还好老大没有因为她带闫柠出来发飙,万幸万幸。
沈年隶刚进到客厅,沈老太太居然还没睡在等着他!
“阿隶,我们聊聊!”
闫柠听到老太太的声音,赶忙抬头看了过去:“奶奶,你怎还没睡?”
“奶奶还不困,我想问~”
“奶奶,太晚了优优该睡觉了!”沈年隶直接把老太太的话堵了回去!
老太太无奈:“先去睡,她怀着孩子,不能熬夜!”
“好,奶奶也早点睡,明天咱们再聊!”男人将怀里的人往上掂了掂,抬步走向楼梯。
怀里的人仰着小脸看着男人,一副纠结欲言又止的表情。
“说!在我面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必纠结!”
男人手托着女孩儿的小屁屁,脚步沉稳有力!
闫柠心里斟酌一下用词,缓缓开口:“奶奶是想问你姑姑吗?她人怎么样,她死~还救得回来吗?”
“死不了,不过缺氧需要在医院里治疗一段时间!闫柠,害怕吗?害怕我吗?
刚才你也看到了,我不是好人,虽然我没有看他们,但把他们扒光是我下的命令!”
男人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只见她秀美的眉慢慢的拧紧,粉嫩的唇紧抿。一脸凝重。
沈年隶的心此刻纠紧,脑子里来回思索着如果女孩儿要离开,自己该怎么做!
思来想去就只有把人关起来。让人24小时不离身的看着她,这样他才能放心吧!
进到房间,沈年隶也没有听到女孩儿的回答,他将人放在床上,蹲下身小心翼翼的问:“优优,还要我陪你睡吗?”
“嗯!阿隶哥哥,抱抱我!”小孕妇揽住男人的脖子,小脑袋再次回归到男人的颈窝处。
“好。抱我的乖宝!”
沈年隶将人再次提抱起来,迈步来到阳台,夜里灯光下的花园在朦胧的月光下透着神秘。
成片的花海在微风里摇曳着。如同一位位优雅的舞者,倾力表现着。
男人坐在藤椅上,让女孩顺势跨坐在自己腿上:“乖宝,告诉阿隶哥哥你怎么想的,好不好?”
小脑袋抬起,大眼睛里是碎碎欲落不落的星光点点。
“乖宝贝,怎么了,嗯~”
男人心疼的将人抱紧,唇一下一下啄吻怀中人的朦胧的鹿眼。
“阿隶哥哥,你说,你说我能和你并肩而立吗?我~呜呜呜~”
闫柠一开口就是哽咽的哭腔,说着说着就再也控制不住,趴在男人怀里大哭起来。
老男人的心都要被女孩儿哭碎了:“乖宝,不哭不哭,阿隶哥哥不明白,乖宝不哭了,慢慢说给阿隶哥哥听好不好?”
“我~我不怕!不怕你,也不怕你做的事!但是我怕我自己,
怕我自己不能站在你身边与你并肩同行,怕我会永远是被你拖拽着的小笨蛋!你说我要是~唔~”
沈年隶看着女孩儿那湿润的大眼睛,还有那吴侬软语时一开一合的嫩唇,实在没忍住,低头便索取那份独属于他的甘甜。
一吻毕,男人捧着女孩儿的小脸,满目深情:“优优,这世间能与我并肩而立的人,只有你,知道为什么吗?”
闫柠因为刚才绵长动情的吻,还有些微微喘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