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柠小嘴微嘟嘟:“喜欢他霸道的模样,哼~!”
“哈哈哈哈~,丫头,拜托你一件事。
caesar这次被我吓坏了,他一定会解决了我。
麻烦你让他把我葬在埃德蒙后山,我属于那里!”
edmund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喜欢眼前这个女孩,不过他不后悔来到z国。
最起码他的行动,引出了不少想要caesar命的人。
m国的杰森,欧洲的洛伊,还有一些跳梁小丑。
闫柠认可的点头:“你说的没错,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他一直认为你就是冲我来的!”
“我什么也没做,是他对我一直有成见,觉得我就是恶人。
可他不想想,没有我,会有他的今天吗?”
“no,no,no,”
闫柠食指轻摇:“此言差矣,你所谓的今天,不一定是他喜欢的。
你的魔鬼训练,对他来说是噩梦。那些你硬给的并不是他想要的,他对你有成见完全正常!”
edmund叹息:“我造的孽太多,丫头,有空去埃德蒙后山看看我!”
闫柠拍拍胸脯:“放心,菊花管够!”
“你这丫头,就不会替我求求情?”
闫柠小脸气呼呼:“因为你,我被关了这么久,你还指望我帮你说好话,你看我像那么大气的人吗?”
“你!哎~,我现在动手还来得及吗?我真想给你嘴缝上!”
“来不及了!”
小酒馆不知道何时已被清场,独留闫柠这一桌。
“哒哒哒”的脚步声,听得闫柠眉眼带笑,她的男人来了。
身穿黑色风衣的沈年隶脚步匆匆的往闫柠身边赶,而他后面跟着几十个黑衣保镖。
“我男人来了,你的忙我帮了!不用谢哦!”
闫柠语调轻快,难掩内心的喜悦和期待。
edmund看着已经起身的闫柠,盯着她的孕肚,缓缓开口:“好!我能再提个要求吗!”
“老头,你事真多!等等,快趴下!”
闫柠突然大喊,但edmund纹丝未动。
“别怕,你没离开这里前,她是不会开枪的!”
闫柠看向远处的高楼:“你的意思是沈年隶的人?”
“他来了,你当面问吧!!”
edmund听到脚步声已至身后,但他并未回头。
沈年隶疾步来到闫柠面前,将人上下左右打量一番。
接着就做出了令现场所有人目瞪口呆的一个举动。
他揽过人,“啪啪!”两巴掌就打在了闫柠屁股上,力道还不小。
闫柠本还欣喜的面容顿时通红如血:“沈年隶,你发什么疯!你居然打我,你个王八蛋!”
“谁让你出来的?你可真有本事啊,玩了几局破游戏,就敢开跑车出来,你是嫌我命长,准备吓死我吗?”
沈年隶怒吼出声,把哭的梨花带雨的闫柠吓得一声不敢吭。
“有本事就冲我来,你冲着个小丫头片子喊什么?
是我逼她出来的,要杀要剐随便,别找她撒气!”
edmund看着被吓得一声不敢吭的小姑娘,心里忍不住得意,
看来自己比caesar讨喜多了,最起码小姑娘一点不怕自己!
沈年隶看着edmund,脸上的怒意更盛:“你知道就好,给你机会好好养老你不要,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青龙,把人带下去,问清楚他的帮手都是谁,我这次一个都不会放过!”
“好的,caesar!”
可青龙的人还没到edmund身边,闫柠就不发一言的挡在了他面前。
“闫柠,你要干什么?让开!”
沈年隶的怒意丝毫未消!
闫柠仰着小脸,大眼睛了泪花闪烁:“你要再吼我一次,我和你拼命!”
“你!”
“哐当!”
沈年隶话到嘴边,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一脚踢倒了旁边的桌子。
他连续深呼吸几次,语气变得柔和。
“我的错,是我没控制好脾气,不会吼你了,先到阿隶哥哥身边来,好不好?”
闫柠摇头:“你不能杀他,他没有伤害我!”
沈年隶蹙眉:“优优,你先过来再说!”
“阿隶哥哥,答应优优好不好,不要杀他,求求你!”
沈年隶看着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女人满眼祈求的看着自己,心里就不由来气。
“闫优优,说过多少次,除了在床上可以求我。
任何时候,对任何人,都不要说求字,记不住吗?”
闫柠撇嘴:“这里没床啊,我怎么在上边求!”
“草!”
“你又说脏话!”
沈年隶手按眉骨:“来,阿隶哥哥抱,咱们回家!”
“那老头呢?”
“青龙,带着回熙园!”
沈年隶暂时妥协,什么办法,再耗下去天都要亮了,小女人得休息啊!
看到沈年隶松口了,闫柠立刻心情变好:“这个帅哥,他一把年纪了,你扶着走慢点,谢谢啊!”
“好的,夫人!”
青龙扶着人赶紧离开,假装没闻到沈年隶那酸溜溜的醋味儿。
“青龙很帅?”
沈年隶可算是有机会将人抱进怀里,大手惩罚性的揉搓。
“沈年隶,我还没原谅你呢,把你的手拿开!”
沈年隶将闫柠脸上的碎发别在耳后:“生我的气是因为我打你屁股,还是因为我凶你了?”
气嘟嘟的女人双目含嗔:“你为什么打我屁股,还那么凶,你都吓到我了!
本来看到你来了我那么高兴,结果二话不说就打我!哼!”
“乖宝,你摸摸阿隶哥哥的心,你知道当我知道你开车闯了门岗后,它停跳了!
闫优优,这辈子就这一次,你要敢再来一次这事,就得给阿隶哥哥收尸了!”
“呸呸呸!”
闫柠气得拍打男人:“说得什么屁话,以后不许胡说了!”
“我一点也没胡说,我当时真的感觉死神就在我身边,气都快喘上不来了!
但我脑子里一直在告诉自己,沈年隶,挺住,乖宝还在等着你救!
闫柠,没人知道那几分钟我经历了什么,所以,千万别再有下一次了!”
沈年隶下巴在怀中人的发顶来回蹭着,那毛茸茸的秀发此刻好像是能抚慰他那颗不安的心。
“阿隶哥哥,我知道很冒险,但我真不想看你在那么的疲惫,那么的被动了!
那个老头没你想的那么坏,他待我还不错。
你不要伤害他,让他回到他的埃德蒙安享晚年吧!”
沈年隶看着怀里仰着小脸,一脸期待的女人,薄唇翕动,欲言又止。
“好不好嘛,阿隶哥哥!”
闫柠没得到男人的答复,在他怀里开始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