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和妻弟宋兆鹏押运四十万两银锭回京,按理说前几天就应该到了,但他懒得去干抄家那些脏活累活,所以一直在城外庄子上歇着。
同样,这押银回京的路也可以不走西门,但今天是老三说放的第一天,亲兄弟,怎能不来送一程!
八里亭乱糟糟的,按时辰赶过来的,咋不见人呢?只能往前走点,这一走,前面的消息就来了,那就往前赶!
戈小小瞟到来了大队官兵,出于警惕,问了凌锋一句:
“那是谁?”
“应该是宁王和他小舅子宋候爷,他们负责押银子进京,王爷负责押粮,他负责押银,此次王爷被陷害,就是他和丞相捣的鬼”。
戈小小抽空去上了个小号,因为那里有一大片乱石,闲着也是闲着,有备无患总不会错。
回来正好戈府的马被杀死。
宁王一行人赶到近处时,正好看到戈小小在磕头,一打听,才知原委。
“老三,你一日三妃同时进门的事可是传得沸沸扬扬的,何其威风!怎么今天为这区区几百两银子,竟让自己的正妻向众人跪地磕头,你丢得起这脸,皇家丢不起!”
“她跪地不是为戈家求银!是为无辜者讨公道!”
“戈家是你的岳家,你好歹是个王爷,区区三百两银子,直接替人给了,也免得自己的女人低头下贱跪地求人!”
“老二昨天抄的家!”
“噢!本侯明白了,晋王爷这是落魄到三百两银子都拿不出来了?”
宁王长的五官长得也很好,他生得一副俊美皮囊,面如冠玉,剑眉星目,嘴角总是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然而,这笑容背后却隐藏着无尽的阴险与毒辣。他的眼神犹如寒潭,深不见底,让人不敢与之对视,生怕被那股阴冷所吞噬。
他身姿挺拔,气质高雅,但行动间却流露出一种独有的阴柔与狡诈。他的衣裳华美而精致,却掩盖不住他内心的黑暗与邪恶。
在他俊美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冷酷无情的心。他善于算计,不择手段,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惜一切代价。他的阴险手段让人不寒而栗,犹如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时刻准备着给人以致命一击。
而他的小舅子宋小候爷,和他长得有六七分相似,因为他们不仅仅是郎舅关系,还是亲表兄弟,只是宋小候爷气度要弱许多,痞气更重些,此时此刻,他很想朝晋王脸上吐口唾沫,然后仰卧天大笑三声!
“哎哟!这位贵公子,你是不知道,晋王府昨天刚被抄了家,除了那几天大红喜被没有被罚没之外,连底裤都给拿光了!
别说三百两!现在我们一行八个人身上,三文钱都凑不够!
虽然丞相府给我送来了断亲书,但戈丞相毕竟是我爹,如今戈府马车伤了人,我无银子替他赔偿,心中又对伤害者愧疚,只能磕三个头略表心意,同时也希望丞相大人看在亲骨肉磕头的份上,莫要赖账!”
“晋王妃,那里有八辆马车,上面都是银子,你只要朝每辆马车磕一个头,爷今天就先替丞相府把三百两垫上,免得你在流放路上担心你爹赖账!”
“她已经与戈家断亲!”
晋王不想朝宋兆鹏脸上吐唾沫,他只想给他来一掌!
“真的?”
“当然!”
“好!不许反悔!”
“一言九鼎!这是爷的银袋!”
“好!我磕!”
“箫戈氏!你敢!”
“不要你管!咱俩有仇!”
戈小小认认真真的去向每辆拉银子的马车磕头,因为起身有点猛,每次起来头都有点晕:
“我喘口气再接着来!”
她每次起身都靠着车辆歇上几息。
“哈哈哈!行!呐!把三百两银子拿去吧!”
宋小候爷准备把钱袋朝戈小小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