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爱凑一块吗?所以我把毒分散下,控制的一样的发作时间,凑在一起时,牵一发而动全身,集体发作了!”
“哈哈哈!王爷!万幸你被退婚了,不然被大响屁点火给烧了的就是咱们王府,加上抽鞭子仇,那被烧伤的怕就不止戈如丝一人了,弄不好连爷也得被烧,爷一旦被烧,我肯定得救,哎哟哟!我也得残啊!”
凌锋边讲边蹦达,一副乐不可支的欢快模样。
“所以本王爽快答应退婚!”
晋王现在最骄傲的就是与水家退婚。
“弄残倒不至于,但教训一顿是肯定的,虽然你们差点把我打死,但事出有因,不像大水货那样,仅只是因为我站在陈惜春旁边就把我推下水,她甚至都不考虑我是会死,还是会丢清白,在她眼里,我当时就是路边的一石块!
后来也是,单纯就是觉得我好利用,和戈如丝勾结起来害我性命,过后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还因为怀疑我看了她心爱之人的大白腿,就要让狗将我撕叫至死,你们是不知道,那狗在药起效之前,很凶残的,只管咬人。
我这人崇拜英雄,你们在边关保家卫国多年,我从内心是拒绝伤害你们的,所以不会下狠手。
大水货的屁只是个幌子和诱因,燃烧的药是下在戈如丝身上的香囊里,那么多人在,火势基本上不会蔓延开来,我这个人做事是有原则和分寸的,不会滥杀无辜的”。
“王妃这么说,我们就放心了,我们从小随王爷一起长大,这些年一直在边关御敌戍边,绝对是大英雄!
我们都是大好人,你那放屁药千万莫给我们下,虽然是男人,但也丢不起那个脸”。
“那得看情形,不惹我生气,当然不下,但要惹了我,那就不好说了!”
“绝对不惹你生气!”
主仆三个齐声回答道。
“行,现在这样一字排开,咱们上山搜索,本小姐发誓不遗漏每一朵菌子!”
戈小小嫌烦了,就因为不小心说漏了一句话,结果解释一大堆,都耽误捡拾菌子了。
“等等,本王再问一个问题,安王给我下毒,大家喝的是同一壶酒,杯盏也是一起拿过来分发好的,坐位也是临时安排,并无刻意,倒酒时,他的衣袖并无遮挡,是这样的,那毒是怎么下的?同桌的人可没一个中毒的。
正因为一直无法解释,好长一段时间都不敢确定是他下的毒,把可能的情况和人员都查了一遍,浪费了不少功夫”。
“仔细想想有什么不寻常的?”
“期间没有任何人接触到本王身体,尤其是女的,算下来,你是第一个接触到本王身体的女人,所以你得对本王负责到底”。
“说重点!不是想知道安王怎么给你下毒的吗?”
“哦!倒完本王的酒没了,换了一壶接着倒”。
“在你前面那一位的是不是有点份量不足?”
晋王仔细回想了一下,回答道:
“前面倒了三盏都是满满的,到了第四盏,是有点不满,少了一些,然后就是本王的,因为那壶很是小巧精致,到本王的第五盏已经明显份量不足,这才换了一壶大的,接着倒,喝过两壶酒的人不止本王一个,那毒是怎么下的?”
晋王感觉自己好像要抓住什么了,但又不知是什么。
“你看哈!他是不是这样,倒完第四杯时,觉得酒有不够份量,然后把壶几乎倒立过来,然后倒你的?”
“对对对!老四还说“这酒壶也太不能装了,徒有其表”,所以倒完本王的,换了壶又给添了点”。
“看好了,那壶的内部也有两个仓,像这样连上两根管,毒仓位置低,被管导限制流出,先倒干大仓里的,把壶一倒置,毒仓里的就流进大仓,继续倒就成了,这叫鸳鸯壶”。
通过戈小小在地上画图讲解,三人恍然大悟。
“原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