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本来想带着他的人马直接进城了,他没心情和晋王啰嗦,心情太糟糕了!
自己在这里有别院,虽比上宁王的行宫奢华,但也是个三进的大宅院,老三一个流放人员,根本不配进城!
收拾他,目前已经没有这个能力了,得尽快把卫队重新组建起来,还有那棵该死的大树!本王要砍了它!连根刨了!
可还没到城门口,州府的人已经等着了,陵县很特殊,既是州府,所在地,也是县衙所在地,这是定王的一大创举。
府官叫田牧耕,他是一位中年男子,身材肥胖,面容圆润,却透着一股阴险的气息。他身穿华丽的官服,头戴乌纱帽,腰间系着玉带,走起路来大摇大摆,威风凛凛。他的眼睛小而狭长,总是眯成一条缝,透露出狡黠的光芒。他的嘴唇厚实,微微上翘,总是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让人不寒而栗。
他是州府的官员,手握重权,却不为百姓谋福祉,反而利用职权谋取私利。他贪污受贿,欺压百姓,无恶不作。他的手下有一群爪牙,为他效命,帮他干尽坏事。他在州府中横行霸道,无人敢惹。
他善于伪装自己,表面上对上级恭敬有加,对下属和蔼可亲,实际上却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他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甚至不惜牺牲他人的生命。他的阴谋诡计让人防不胜防,让人陷入他的陷阱之中。
他是一个让人畏惧的人,也是一个让人厌恶的人。他的存在让州府变得黑暗无光,让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他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本应受到应有的惩罚,但定王却一直纵容他,原因无它,因为他每年都将税粮税银超额完成。
定王自己也在隐藏真实目的,田牧耕又是个圆滑的人,所以轻易动不了他。
“下官见过两位殿下!听说冯公公来宣旨,州县建制有了变化,所以下官便早早等待在此。
陵州比不得江陵繁华,但几位旅途劳顿,歇歇脚还是可以的。
晋王爷的事情早已经传开了,不管别人怎么说,下官是坚信有还殿下清白的一天,正好定王爷和冯公公几位也在,就卖下官个面子,都进城去歇上一两天,采买些东西补给再走”。
“本王正好有事需停上两日,那就进城吧!”
这厮绝对没安什么好心,不处理掉也麻烦。
晋王自己都这么说了,别人还怎么好拦?
进了城宣了旨,接下来就是宴请,田牧耕很会来事,吃烤乳猪!
肉是当大家的面从同一个猪身上切下的,不用碗,同一口大锅放众人面前,一大盆面糊抬过来,现烙现在吃,一切都公开透明。
戈小小很大方地打开自己的小车厢,从里面拿了几套玻璃杯子送给田牧耕他们几人。
“王爷!还是由你来送吧!”
“好!”
晋王很配合,只管伸手去接过,然后转赠给几位官员。
“天呀!水晶杯!”
“这叫玻璃杯,是本王王妃的师傅从东边海上得来,这东西易碎,所以运输保管不易,就这这么几个小小的杯子,得用架子固定好,再用草屑等塞住,今天来得葱忙,只好整箱抬来”。
“如此大礼,下官们怎消受得起?”
“哈哈哈!消受不起就让给我!”
“想得美!我多给晋王殿下磕几个头!”
“老三!你就是偏心,他们都有,为何我没有?”
定王是真嫉妒,这东西太漂亮了。
“行!也送你一对!”
戈小小跑过去她的大箱子边,趴边上,伸手往里够了半天,摸出两个玻璃杯送给定王。
“定王爷!我可告诉你哈,我的东西可不能白拿,关于租地的事情,你得好好考虑一下!
我那封地真的很穷呢!但我这个人,天生就是个不服输的人,既然已经是我的手下了,怎么的,我也要养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