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网暴
作者:似事而非   贪念一人最新章节     
    回到北京,晚上檀健次在床上搂着不开心的小不点,“乖乖,一天了,能不能笑一笑?”从早上离开道观她就闷闷不乐,自己怎么逗都不管用,檀健次无计可施的看着她。
    “呵呵”王念安扯起一个笑容,勉强笑了笑。檀健次看着这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心想你也不用笑的这么勉强。
    檀健次也不勉强她,心中以为她因为左右为难感到愧疚。晚上王念安睡着了,檀健次在黑暗中撑着头注视着她,他手指勾绕着她的发丝,眼睛里化不开的忧愁。虽然这次她坚定的选择自己,可是下一次?她能每次都站在自己这边吗?
    回到北京的日子,檀健次除了偶尔去趟公司以外,大部分都陪着小不点,她最近晚上老是做噩梦,经常半夜会被吓到惊坐起来,问她梦到什么了,她总说记不得了。
    有次檀健次被她的梦呓吵醒,她梦中都在哭泣,赶紧把人抱住轻声唤醒。
    王念安也不想那么早去学校忙碌了,檀健次出去的时候,她才会去学校晃一圈,。虽然她手上还有很多的实验和课题,可她总想腻在檀健次身边,她今年就不打算住学校了,刘婷梦琪今年毕业之后,她不想再和不熟悉的人成为室友。
    她最近总是会做一些稀奇古怪的梦,可她醒后总是记不住梦中的内容,她一次比一次沉入梦境,经常醒不过来。
    这天檀健次带她出门散心,现在节气未过,疫情期间北京的人流并不多,很少有人知道两人回京倒是乐的自在。
    王念安羽绒服上的白色的毛领将她衬托的更加白净,一双圆溜溜的杏眼,眼眸清澈,似有雪光。檀健次最喜欢盯着她那双眼睛,灵气围绕映出他的脸庞。
    檀健次牵着乖巧的小不点,握着她的小手一起放进他的衣服兜里,两人穿着同色系的衣服,慢慢行走在道路上。
    “安安,今天想怎么玩?”檀健次往前迈了一步,他转身屈膝弯腰带着笑意的盯着她。
    “和你在一起,怎样都可以。”王念安歪头眨眨眼伸出手,不满他松开自己的手。檀健次笑着双手包裹住她的小手暖了暖,回暖之后才单手握住进自己的衣服兜里。
    两人最后去了北京的北海公园,北海公园在故宫的旁边,还可以从北海看到故宫的角楼,现在的北京还是白雪皑皑的模样,湖面都结冰了,红墙绿瓦和白雪交相呼应。
    檀健次牵着她慢慢行走,回到北京他才看到她膝盖的伤,膝盖肿胀带着淤青,这几天过去都还会疼痛,淤青依旧没全部消失,也不知道她当时是怎么忍了下来?幸好膝关节受损比较轻,只需要多养养就好了。
    檀健次指着眼前荷花湖,惋惜的说道“如果不是疫情,还可以在这上面滑冰。”
    “你上大学和谁来滑过?”王念安侧目捉弄着他,还有谁?当然是他当时的女朋友。
    檀健次心虚的搂着她的肩膀,“还能有谁,肯定是同学咯。”
    “你14岁的初吻到底给谁呢?”王念安狡黠的看着他的侧脸,有个明星男朋友就是全民监督。
    檀健次放下搂着她的手,开始耍赖“我初吻你看怎么定义?我现在吻你,也叫初吻。”
    “为什么?”王念安疑惑的看着他?这是什么定义?
    檀健次环顾一圈,他拉下口罩笑着对她勾了勾手指,王念安看着他神秘的样子,好奇往前凑近了点,檀健次拉下她的口罩飞速亲了她一口“今天的第一吻,初吻”
    王念安..........她不好意思戴上口罩,眼角含笑的锤了他一下“哥,这在外面诶,注意点”
    檀健次双手插兜弯腰看她害羞“现在初吻给你了,以后不许问这种问题。”他每次都被问的心惊胆战,不知道哪块是她的雷区,她的雷区哪哪都不太一样。
    “那你还给某前任写过歌,还发行了,怎么算?”王念安眼角的笑意越来越大,看你怎么回答。
    檀健次抱住她,下颚抵着她毛绒绒的帽子上“我以后为你唱很多很多首歌,如果还能发歌,我每一首都想着你。”心想有时候这互联网可真不是好东西,啥年代的事情都给扒出来了,他上次还在网上看见过他小时候的照片。
    “行吧,我给你记在小本本上了,”王念安抬头心满意足的望着他,两人相拥在湖边。
    这天晚上刚好是檀健次那档竞演最后一期播出,也是冠军之夜。王念安看着檀健次接了一个电话就沉默的坐着沙发,王念安在卧室看着网上的评论,他超话全是各种辱骂,广场都被洗了,某瓣骂的更是不堪入目,说他是皇族?内定的冠军?嘲笑他油腻身高、辱骂他、还发各种黑图来羞辱他!
    她看着那些图片和话,关掉了手机,檀健次粉丝还不是很多,那些辱骂应接不暇,大家力所不及看着他再一次被网暴,他现在不像肖泽去年发生风波时,还能有很多粉丝帮忙说话。
    从去年开始从一首歌的版权到那个双男主的剧,檀健次就一直被骂,被骂的腥风血雨,连家人朋友都没逃过。重点前两天樊师兄告诉她那部双男主的剧不好过审,他们私下还在想办法,檀健次肯定也听剧方说了,这些他都自己默默消化着。她想到这里心里叹着气,她和檀健次关于情绪上的处理都是自己咽下,不愿意给身边人增加负担,她有时候察觉到他的事情都不知该不该问他,她往往只能默默陪着他,替他分散注意力。
    明明版权是节目组沟通出现了问题,连版权作者都说和檀健次没有关系,被骂的却是他,双男主的红利一点没吃到,他和禹宣两人却都被骂的狗血淋头。现在靠自己实力得来的冠军又被各种污蔑和嘲笑,朝他身上泼脏水。难道这些别人家的粉丝,为了自己的正主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去伤害一个人吗?她们站在自己个人的制高点,自以为看透了一切,开始敲着键盘心安理得发出那些伤人的话,怀着恶意去揣测一个人,然后再用流言蜚语去攻击他。她们凭什么可以在网上随便去造谣诋毁一个她们完全不了解的人?
    这些人真他妈是尘归尘土归土,骨灰扬了都不配当pm2.5!抓周是抓的键盘吗?基本的尊重都不会吗?
    王念安轻轻拉开房门,她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檀健次拿起手机又放下,重复了几次,最后他还是拿起手机,眼眶泛红的看手机,她连忙走过去把手机夺走,束手无措的抱着他,轻抚着他的后背“哥,我们不看哈,那些人都是自己活在阴沟里的人,所有才会这么阴暗。”
    檀健次泛着泪把头埋在她的胸前,胸膛强烈的起伏暗示着此刻他压抑自己的情绪,他渐渐的开始无声的落下眼泪,他到底做错了什么?祸不及家人,她们连自己的家人都辱骂。
    “哥,你别难过伤心,我陪着你呢!”这个吃人的圈子,不红就是原罪。只要你红了,丑是耐看的;胖是圆润的,矮是精华,黑是质感,什么缺点都圆得过去。不红什么都是错,吃个饭眨个眼都会有人说你做作,连圈里普通的工作人员都会狗眼看人低。
    你有实力、你有能力、你有演技都没用,你要懂得奉献,你要懂得讨资本的欢心。这就是娱乐圈的现实。
    哪怕现在红透半边天的肖泽和杨雪都是踏着尸山血海杀回来的,他们也经过区别对待,被网暴,被换角,被冷眼相对,所以她从不在乎他们现在那些娱乐圈运作,那是他们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只要他们是真心对自己就行了,只要没把手段用到自己身上,那他们就是自己的朋友,那他们就值得自己真心相待,她从不听别人嘴里的他们,她只信她自己感受。
    “哥,你不要伤心,我们慢慢来好不好。”王念安捧着他的脸望着他,眼泪全是泪“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你才好,可你难过我心就会很疼。”他很好,真的很好,他温暖真诚,努力坚韧带着光去对待粉丝,对待身边的人。他小心的藏起自己所有敏感和悲伤,只给大家最美好的一面。
    “哥,努力做自己的想做的事情就好了,更多的美好一定在前面等着你”檀健次很多年都没有这么失控,他自己其实无所谓,他不惧外界的压力和挫折,那些只会让他变得更强大,可他怕,他怕有一天伤害到家人和她。
    王念安温柔小心的擦拭着他的眼泪,他从不在自己面前落泪,他在节目落泪也往往是因为感动:“哥,从今往后我们只因为美好流泪好不好?”
    他有时候出戏都很难,所以他内心是多么柔软啊。
    檀健次把她扯到怀里,无言又用力的搂着她,王念安乖乖窝在他怀里,轻拍着他的手臂“你不用担心我,我很乖的,我一直在家等着你。”
    她的声音温柔又细腻拂过他的心间,他环着她的手更加用力了。默默从她身上汲取着力量。
    “你要是累了、疲惫了、委屈了、你回来我都在。如果你那个时候还要坚持自己的梦想,我就牵着你慢慢走”王念安小脑袋望着他,然后伸出小手勾着他的脖子,用脸颊在他脸上蹭了蹭,语气稍显活泼地说道“我们是一伙的,这么优秀的男朋友不能松绑,要捆住一辈子!”
    檀健次垂眸看着为自己担心的她,大手抚摸着她的脸颊,感受着手心里的温度和她脸颊的细腻,用嘶哑的声音带着轻松的语气说道“二当家自己说的话,你要记住哦。”
    王念安看他情绪平复,就一直搂着他陪他窝在沙发上,檀健次不进卧室她也不进卧室,她不放心他一个人独处。檀健次摩挲着她的手臂,心里消化着那些负面的情绪,更多的是筹划后面的工作,想着公司那边不作为,生死都随他去的态度。
    王念安把脸埋在檀健次的脖颈处,刚开始还能睁着大眼睛看着他,可被他身上暖意的围绕,原本最近就经常做噩梦的她渐渐有了睡意,窝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檀健次现在已经被圈子里的这些公司寒了心,他低垂眉眼看着怀里睡过去的小人,动作缓慢的摸索着旁边的手机,他手指快速的敲着消息,要求加快解约的速度和自己工作室成立的进度,他计划以后独立运营自己的工作室,只将影视约签一部分出去。
    他做完这些才把小不点横抱进来,抱进卧室轻柔的放在床上,自己去洗澡。
    没人帮的时候,学会了独立。没人疼的时候,学会了坚强。不过好在他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檀健次刚离开卧室,王念安就做起了梦,梦里所有人都望着她不说话,她看着檀健次用失望的眼神望着自己,梦中的她想起今晚的事情,拼命的拉住他,让他别难过和失望。可是背后却有一双手拼命的拉着不让她靠近。她在灰暗的梦里喊了半天,檀健次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她挣脱出梦境,坐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她看着旁边空无一人,她伸手拉开床边的帘子,外面夜色深沉,万籁俱寂,一轮孤月高挂苍穹,檀健次呢?她摸了摸旁边的位置,没有一丝温度都没有,她的身体颤抖着,眼神充满了不安,显然她内心十分慌张。王念安开始懊悔自己怎么睡着呢?她暗骂着自己不靠谱。
    “哥”她对着门口大声的喊了几声,门外没有回应。她慌乱的穿着鞋,全然忘记自己膝盖的伤,她匆忙的站起来,膝盖一软整个人都往前摔了下去。她摔倒的时候下意识去抓旁边的东西,将桌上的装饰品都扫落在地。
    淋浴的水声使得檀健次没有听见她的声音,此刻他刚好洗完澡,突然听着卧室里传来的咣当巨响,慌张倒下半身只围着浴巾就出了浴室。王念安顾不得身上和膝盖的疼痛,撑着双手跪了起来,扶着旁边的柜子准备站起来。
    这时候檀健次推开卧室的门就看见摔在地上的小不点,小手扶着柜子,他着急的搂住她“你不是好好睡觉吗?怎么摔倒了?”
    王念安看着重新的出现的檀健次,慌乱的搂住他肩膀“哥,你去哪里了?我醒了找不到你。”
    “我担心你深夜出门,我担心你丢下我,自己躲着去难受。”她着急到话都有点说不利索,声音止不住颤抖。“我说我在你身边啊,你不要像以前一样找个房间自我消化情绪。”
    檀健次感受着她的慌乱和惊慌失措,弯腰把人抱起来,他坐在床边让她坐在腿上。“没有,我没有躲起来,我只是去洗澡了,你看我连睡衣都没穿,头上都是水。”
    檀健次打开床头的灯,刚刚担心她睡不好才把卧室里的灯关掉。开灯他才看见她的小脸因为惊吓变得苍白,王念安的眼睛确认般的在他身上流连,确认他真的只是去洗漱后才松了气,放下心。
    “你怎么不回应我了?我喊了你呀。”王念安娇嗔的责怪,还对着他赤裸的胸口轻轻给了一拳。
    檀健次吹了吹她的掌心,他注视着她的膝盖,心疼的将她的发丝别在耳后“水声太大没有听到,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嗯嗯嗯。”王念安心神彻底放松下来,整个人也是疲惫不已,膝盖的疼痛明显加深了“哥,那我们休息吧。”
    檀健次察觉到她身上的汗水,起身重新给她从柜子里拿了一件睡衣,抱着她去了浴室让她重新洗漱,王念安忍着不适站在洗漱台前“哥,能不能别看我呀,真不习惯。”
    “现在看都不能看了?我全身上下你都看过了。”檀健次笑着看她重新洗漱。
    王念安听着他调侃自己的话,小手用力的给了他手臂一巴掌“你先把睡衣穿上,色情男主播。”说完打开水龙头开始冲刷脸上的泡沫。
    “我又没在外面色。”檀健次握住她的手腕,他抓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腹部“给你摸摸腹肌,最近练舞进步很大。”
    王念安感受着手下的触感,从水流中抬起脸,一脸水渍夸张的看着他,他腰腹处壁垒分明“现在都主动给摸?你是不是进步太大?”
    “真难伺候,一会嫌我不给摸,一会嫌我主动!”檀健次调侃着她,他握着她的手腕却没有松开。
    王念安看着自己放在他腹部那只手,这主动还给自己整不会了!
    檀健次瞧着眼前的人,她带着几分生涩,茫然无措的看着自己腹部。他眉眼逐渐染上欲色,嘴角微微上翘,晶莹柔润,似笑又非笑,看的她心里直痒,她小手随他意的摸了摸,檀健次如愿等到她的回应,不顾她的惊呼声,猛的将她抱起。檀健次大手拖着她的大腿,抱着她转身走了两步,打开了花洒开关,温热的水流在顷刻间从头顶上落下。
    他就这样拖着她,将她抵在墙上肆无忌惮的吻着她的唇,浴室内水雾缭绕,镜子上沾染上了雾气,朦朦胧胧,只能依稀看得清重叠的身影,水声伴着她绵软酥骨的声音在他耳边交响,一头乌黑的秀发披在背后衬托她肌肤似雪,他望着她一双似泣非泣的含情眼,他就不愿松开她了。
    檀健次眼神热烈,灼灼地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突然就陷入她柔情似水的眼睛。
    王念安次日下午扶着腰,低头看着身上的痕迹,她差点把檀健次的肺给锤爆“说了多少次,节制!节制!”她今天是计划去学校,现在走路都走不稳,难道要她三步一磕头啊!
    “我发誓,昨晚很节制!”檀健次学着她比了一个ok,语气诚恳但是眼带笑意搂着她。
    “檀健次,你就不怕吃完这顿没下顿?”王念安像个突然炸毛的小猫,嗓音奶凶奶凶的吼道。
    “那我现在吃个饱?”檀健次作势就要压住她,吓得小不点双手抵在胸前,用宛若银玲的声音撒娇求饶“求放过!呜呜呜”
    “呜呜呜,不想放过。”檀健次捏住她的一只的手腕,摇着头学着她的语气,满眼都是捉弄之意。
    王念安另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蹭了蹭他的脸庞,可怜兮兮的说道:“老公,我好可怜,膝盖疼,腰疼,全身都疼,你都不疼疼我吗?”
    她软萌撒娇的声音听的檀健次心里软软的,就跟装了棉花云一样柔软,她现在就像自己养的哈基米一样。
    檀健次松开她的手腕搂着她坐在床上,他的脸庞贴着她的额头,“小不点,你上辈子猫咪投胎,这么会撒娇。”
    王念安............“对,除了给你这样撒娇,我还爱用爪子抓人”她还故意轻轻抓了檀健次的手臂,檀健次立刻感觉手臂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感。
    “抓我?你这就跟痒痒挠一样。”檀健次摇晃着她的小手,心满意足的搂紧了她,她的出现一扫他的阴霾。
    檀健次还是在三月初,进组拍摄他的第二部男主戏了,王念安前两天被钱老压又给了一个大课题,她手上原本就还有未结束的课题,现在每天忙的焦头烂额,白天在学校忙着各种实验和课题,晚上还要回来看书,方师哥还天天催她复工,檀健次新戏开拍,她这人质还得继续当一阵。
    王念安蹲在地上看着他整理衣服,拿出他刚刚才放进行李箱的领带,调皮绕在他脖子上“哥,套住你咯。”
    “你这个调皮捣蛋鬼,我刚放好你就拿出来玩。”檀健次捏住她的脸蛋,这段时间她比自己还忙,他还在家可以监督她好好吃饭,自己一走又不知道要变成什么修仙之人了。“我明天就要进组,你今晚给我称重哈,我回来少一斤,你就挨一巴掌。”
    王念安刚想回怼自己又不是猪,论斤买卖!她臀上就挨狠狠的一巴掌.............
    她晚上看着眼前的电子秤,死活不上去。太侮辱她的体重!“不称,士可杀不可辱,这年头体重靠不住”
    檀健次趁她不注意,把人抱起来站上了体重称,王念安不老实的踢腿捶他,嘴硬的说道:“心事多才会胖,心事会增加重量,我没心事挺好!”
    “养猪是为让吃猪肉,猪都不长肉那说明这猪该杀了!”檀健次抱着活蹦乱跳的她,大概看了一下电子秤的显示屏,然后把她往沙发上一丢,又看了看自己的体重。“98斤,少一两我就回来杀猪!”
    王念安在空中飞了一圈,准确降落在柔软的沙发上,她下午偷偷称重才92斤,怎么檀健次还暗箱操作了,他给自己玩心眼子!她站在沙发上,气呼呼的指着檀健次说道:“檀健次,我把你吃了都没98斤!”
    “不管。”檀健次刚说完就看见沙发抱枕飞了过来,他轻松接住抱枕,笑着说“情况就这么个情况,意思就这么个意思,秤定了!”
    王念安抱着另一个抱枕,心里哀嚎自己怎么就过不了美色这一关!还一直卡在他这关,永远通不了关!
    檀健次走后,她开始卷肖师哥了,钱老唯存的两个劳动力就是他们了!尹师姐和林师哥都很少来办公室了。
    “师妹啊,咱们两人难兄难妹啊!”肖师哥转身看着背后的小师妹,本来在钱老门下学习任务就重,现在更是可劲薅他和小师妹 了。
    王念安敲着键盘抬头看着林师哥“他老油盐不愿意多收点学生,那可不逮着我们俩了嘛!”她现在已经不是旋转陀螺了,已经堪比脉冲星了,每秒钟她能够转完约730圈了。
    “师妹啊,只望我们不猝死了!”肖师哥感叹了一句,就转回身继续他的数据拉取了。
    王念安吧唧着嘴,手上是一点不敢停歇,她现在每天都要熬到深夜,睡眠又不好,每天都头疼脑涨,因为选调的事情她对钱老愧疚到极致,只能趁着自己还在学校未毕业的时候多做点项目,她将其余的事情都压到晚上去完成,今晚还要和杨雪一起吃饭,她手指都快敲断了。
    她想起檀健次临走前还叮嘱她做噩梦害怕随时给他打电话,她现在已经不是做噩梦了,是快没时间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压力太大,她现在还入睡困难。
    王鹤逸早早就滚到剧组去了,檀健次和肖泽也进组了,王念安看着眼前的杨雪,去年她说的那部的戏,终究还是接下了,马上官宣进组了。
    “安安,我独立的工作室今年年底就可以成立了。”杨雪想着自己马上就要拥有更大的选择权的时候,眉眼泛着喜色。
    “记得之前给你说的不要偷税漏税哈。”王念安说完还对着杨雪笑了笑。她都准备那么久了,今年不再续约自然要今年成立。
    杨雪给了她一眼刀子,前两年因为某一线被罚几个亿的事,这种事圈子已经收敛很多“放心吧,我真不会栽倒在这种事情上面。”
    王念安想起檀健次也有成立工作室的想法,想着那天问问他,到哪一步了。“雪姐,我以后可能不想走科研了。”
    杨雪吃惊的看着她,她那么坚定的想法怎么说变就变“为什呢?你之前不是很决绝吗?”
    “想走仕途了。”她心中升起浓浓的叹息,这次檀健次被网暴,那种无力感也扯出她几分争名夺利的心了。“单独换个方向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新的发展方向。”
    杨雪这下完全不懂她,看了她半天也看不出她别的情绪。但她给出了支持的声音“好呀,到时候我就抱上大腿了,现在需要帮忙你开口就行。”
    王念安抿着嘴笑了笑“那你可要担心被我偷家,冲业绩了。”
    “哈哈哈,那你还是先偷肖泽吧,他工作室可比我成立的早。”杨雪被她诙谐幽默逗笑了,她轻锤着小妮子肩膀。
    王念安装作深沉摇头,像阴谋家一样说道“你是个人独立工作室,好偷一点,他背后挂在公司名下,安保比较严格!”
    杨雪指着自己脸,笑着说“我就倒霉的被你盯上咯!”她搂着小妮子的肩膀笑着说“盯上就盯上吧,我可是知法守法的好公民!”
    愿岁并谢,与友长兮
    檀健次进组之后沉迷在拍戏之中,对外界的流言蜚语不在关注,整个人心情也好了不少,唯一烦心的事情他工作室马上就要注册成功了,可依旧和公司那边还没有谈妥。尽管这中间已经有人帮他周旋调和,还帮他搭线新的传媒影视公司,公司还是想从他身上在赚一把解约金,他也是对着这件事挺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