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飞这才知道,掌握多门刀法,持续灌注寿元的情况下,是可以合成进化的。
着实让他感到惊喜。
“看来就算是垃圾功法,也不用扔掉,能榨取最后的利用价值。”
他目光放在这门创造出来的功法上。
【五虎奔雷刀(登峰造极)】
“一共有三式,而且品级提高到了出神入化。”
眼下,他只领悟了第一式,威力已比原来版本高出一倍还多。
倘若提升至出神入化阶段,那不知是什么光景。
易筋后期修士【胡飞】
功法:【五虎奔雷刀(登峰造极)】 【天罗步(登峰造极)】 【金钟罩(登峰造极)】 【玉门吐息(登峰造极)】
剩余寿元:121年
沉思片刻,胡飞决定用这有限的寿元,用来提升新的横炼外功。
毕竟,攻防为一体,不能有所偏颇。
【八级贴山靠(初窥门禁)】
【你耗费六年时间,日夜淬炼体魄,终于水到渠成,突破略有小成境界。】
【十五年之后,你体魄大成,同一境界极少有人能够与你相比。】
……
大江帮驻地,位于城东一片核心区域。
霍齐石作为大江帮三大堂主之一,下辖十五个舵口,最近接二连三被人端掉。
他端坐在主座上,听着心腹汇报,内心阴郁到了极点。
“堂主,属下记得您那侄儿便是在罗定舵口几个街区附近,同样死在袭击中……”
“不用拐弯抹角,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是。”
秦广明作为跟随霍齐石多年心腹,对他这位顶头上司的了解,到了很深的程度,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敢说。
得到霍齐石许可,秦广明才缓缓开口。
“属下以为,此事和那青云武馆脱不了关系,毕竟,您那侄儿便是接到除掉那位幸存者的密令……”
几个月前,大江帮曾经联合城外的土匪,吃掉青云武馆押运的一批货物。
本以为这件事做的天衣无缝,却不料有消息传出,青云武馆还有一个幸存者。
更关键的是,青云武馆要将此事,上报城主府,请城主出手定夺。
这让整个大江帮,都陷入极为被动的局面。
因此才会不惜代价,将唯一的幸存者胡飞击杀。
“你怀疑是青云武馆背后操作?”
霍白石看着秦广明,陷入沉思。
“青云武馆是否做了这件事,其实已经不那么重要,更紧迫是找一个替罪羊,来振奋堂内士气,回击各方对堂主您的指责。”
“不错,”霍白石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既然这样,就从青云武馆入手。”
……
【八级贴山靠(登封造极)】
“终于提升到圆满,不过,剩下的寿元恐怕不足以支撑把两部功法推演融合。”
胡飞看了一眼面板,剩余寿元只有十五年。
虽然如此,掌握两能横炼外功的他,体魄强度,远远超过这个境界的极限。
比他更高层次,甚至锻骨中期的高手,都远远不如。
回到武馆,和前几日一样,胡飞在躺椅上,眯着眼睛做一个苟道中人。
这种苟在暗处默默提升实力的感觉,让他很是享受。
哪怕什么都不做,都让他很踏实。
可惜,天不随人意。
胡飞忽然被一阵吵闹声惊醒,他皱着眉头睁开眼睛看去。
“馆主,出大事了。”
有十几位弟子浑身是血,被担架抬进武馆,模样凄惨无比,有的甚至露出腿骨,鲜血一路洒落在过道上。
这十几个担架被安置在主厅,很快惊动武馆高层。
一位负责传功的副馆主匆匆赶来,看着面前凄惨的弟子,如同一头发怒的狮子,抓起其中一人质问道:“都是谁干的?”
“是……是大江帮的人出手,袭击咱们武馆弟子……”
“大江帮?”
一道宛若惊雷的声音,震得众人耳朵嗡嗡响。
周先德大步流星赶来,看到担架上十几位弟子凄惨的模样,他脸上青筋爆,差点抑制不住暴怒。
“确定是大江帮么?”
他看向那位回答的内门弟子,目光如炬。
“回禀馆主,弟子亲眼看到袭击咱们弟子之人中,就有大江帮二堂主的心腹秦广明,此人最为凶狠,挑断了两位外门弟子的手筋……”
“受伤武馆弟子,执行的任务各有不同,有有押镖、护院、保护买主……但他们就是冲着武馆弟子而来,其他一概不动。”
“馆主,大江帮对咱们这些举动似乎是一种警告。”
周先德身旁,一位四十多岁,短发冷脸供奉说道。
“警告?”
周先德眉头一皱,几个月前大江帮先是截了武馆的镖,现在又主动挑起冲突。
“难道是警告我消停些,不要把事情闹得太过?”
“哼,”周先德冷哼一声。
心想如果之前,大江帮给他个台阶下,未必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绝,闹到城主那里。
说到底,青云武馆和大江帮,同在苍梧城混,低头不见抬头见。
把关系搞得太僵,对谁都没有好处。
“只是大江帮欺人太甚,”他看着满地受伤弟子,目眦欲裂。
心中萌发出一个大胆计划,打算让对方血债血偿。
但他目光落在青云武馆,这是他花了四十年积攒下来的偌大基业,忽然冷静下来。
“人越老果然胆子越小。”
他低声叹息。
就在这时,一位杂役弟子神色焦急跑进来。
“馆主,武馆之外有一人自称是大江帮二堂主,他说要见你一面。”
在场的众人听完这话,顿时哗然起来。
“什么?大江帮二堂主?”
“他还敢来?是想引起冲突吗?”
……
周先德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立即开口喝退聚集在此的弟子。
“把受伤的弟子安置好,其余人该干嘛干嘛去,莫要继续讨论此事。”
随后,他看向那位传递信息杂役,“带他们进来内院。”
说完,周先德转身离开。
胡飞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刚才发生的事有些蹊跷,但一时又说不清楚。
“大江帮究竟要谋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