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婳轻轻瞪了打趣的宁安卿一眼:“去去去,就准你带着你的家当鸣剑阁洗白入京,还不让我劝家族啦?”
萧竹儿趁机拱火:“除了家当,安卿可是交足了投名状,东方你也得主动点啊......”
本来东方婳没多想,听到这么说,竖起耳朵问:“嗯?投名状?还有什么?”
牧温言看出萧竹儿和宁安卿这是在给师姐下套,出来笑着解围:“没什么,师姐有心了......”
话没说完,就被宁安卿瞪了一眼,大意是你不要说话!
萧竹儿凑到东方婳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就看到东方婳的脸色肉眼可见的红了:“大白天呢你说这个。”
宁安卿自然是知道投名状是无孔不入的事情,在场的几位姐妹好像就只有东方婳还未曾。
萧竹儿嘻嘻两声:“牧温言,师姐的意思是现在白天不行,晚上可以。”
“欸?”这话整得东方婳猝不及防,之前一直是看猪跑,还真没吃过几次猪肉。
“好啦,这事不着急。”牧温言轻轻环住东方婳有力弹软的柳腰道。
东方婳放下毛笔,对着萧竹儿和宁安卿说道:“瞧你们说的,我又不是没让牧温言吃过。”
“那就择日不如撞日呗?”许灵曦也来劲儿了,放下手里的折子凑到身前笑道。
牧温言听着这话,顿时觉得今晚恐怕还有一场“恶战”。
......
而不远处的南疆城墙下,大凉的士兵早已开始攻城,将药人的尸体拖了过去,前几日还叱咤风云的青色躯体此时破烂不堪。
南疆守城的将士们知道和谈的事情,但是不知情自家是派出去药人杀牧温言的,现今一看这尸体,瞬间知道药人是被反杀了。
大凉士兵的飞索已经接二连三地抡上城头,南疆除了几个奋起反击的将军之外,几乎是有些军心涣散,毕竟自家最强战力接连暴毙,再打下去就是送人头。
“降者不杀!”牧渊攀上城头,横枪一指怒喝道。
......
半个时辰后,城头的旗被斩下,插上了大凉的旗帜,一旁还有西凉王旗。
远在城外的牧温言眼睛微眯,看清了城头的情况,振臂一呼:“入城!”
随后城门大开,大凉士兵顺利入京。
此时皇宫内已经乱作一团,本来皇帝后宫走水烧死了圣上就是极为蹊跷的事情,现在城门被攻破,傻子都能看出来是有隐情,现在也顾不上隐情了,死士们正在护卫着皇室的血脉从皇宫后面的城后撤退。
而宰相则是没了音讯,从他决定派出药人去假意和谈实则是伏杀牧温言开始,他就已经先撤出城中,他也担心事情失败来不及逃窜。
“小王爷,皇室的人以及他们三品以上的大臣都不在殿内。”牧渊说道。
“号令血骑营继续追!”牧温言给了牧渊一块牌子,是西凉王爷的身份牌,其实是块世子牌,但是将在外,这就能代表最高决策。
“凡是南疆的皇室和重臣,杀无赦。”牧温言淡淡道。
灭一国就是要斩草除根,谨防春风吹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