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 ”
“咚咚 ~ ”
听到一阵阵的敲门声,司空长风把百里东君往后推了推,“我去开门,总不能白喝了你的酒。”
门开了,一队晏家人马停在酒馆门前。
百里东君可不是缩在人后的性子,门开后,他对来人问道:“你们是......”
“过路人,想要进来歇歇脚,顺便喝一杯酒。”晏别天敷衍道。
百里东君知道这伙儿人来者不善,但自己的酒也不是谁都有资格喝的,“顺便?我的酒可不是顺便就能喝的。”
“哦,那我若硬是要喝呢?”
“那你的舌头便去了吧!”
百里东君此话一出,晏家侍卫一个个的拔剑相向,只等家主一声令下,他们便杀了眼前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司空长风也不甘示弱,他拿着枪站在百里东君面前,意思很明显,若是想动他,就先从自己身上跨过去。
“我就是来喝酒、品酒的,你们,都把剑收起来吧。”
晏别天话落,一众侍卫纷纷收剑,杀气也随之消失。
“好,既然是品酒,那我自然是开门欢迎的。”
“赔钱货,让开!”
晏别天等人进来后,百里东君依次摆上了跟上次相同的十二盏酒。
只是,在介绍完酒的名称后,晏别天选一盏,百里东君就说那一盏不适合他喝。
“哦,都不适合,我倒是觉得有两盏酒很适合自己跟老板,不如老板陪我喝一杯?”
虽是问句,可是,晏别天根本没给百里东君拒绝的机会。
他直接把须臾推给百里东君,而自己选了桑落。
“须臾,便是顷刻之间,一念生,一念死,也不知老板和小兄弟是选择生还是选择死呢?”
百里东君没有回答晏别天,反而问他选择桑落的原因。
“桑落,柴桑陨落,狼群中有了新的头狼后,老狼王也该落幕了,如今的柴桑城也一样,有人也该歇歇了,不是吗?”
说完,晏别天没有理会百里东君,直接喝了一口桑落,“不错,你酿出来的酒,确实不错。但是,它还是比酒中第一的秋露白,差了一丝儿。”
谈到酒,百里东君的话就来了,“秋露白,我记下了,我一定会去尝尝的。”
“是吗?那便希望你有这个机会了!”
说完,晏别天起身就要走。
百里东君赶紧叫住他们,“等等,你酒钱还没给呢?一共十二盏酒,一盏二十两银子,一共两百四十两银子。”
晏别天没说话,其手下都是不乐意了,“你抢钱呐,你没听见我们家主说的,你的酒比不上秋露白,人家秋露白才卖一盏十八两银子,你却要二十两银子,真是不知死活。”
“就凭我是日后的酒仙 - 白东君,我的酒就值这个价钱!”百里东君非常自信的说道。
晏别天看百里东君他们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两个死人,“给他们!”
“是!”
百里东君接过五百两银子,心道:坏了,找不开啊!
幸好,晏别天临走时说了一句:“不用找了!”
不然的话,堂堂乾东城的小霸王就要挖个地缝把自己给埋了,简直是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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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
宴琉璃一脸虚弱的靠在马车上,看到兄长回来后,坐起身子,“哥哥,那两个人是什么来头?”
“一个嘛!就是一个江湖浪客,会点武功,但估计武功不高。”
“至于老板嘛!这个人很怪,明明一点武功都没有,但他面对我却没有一点儿惧意。总之,这个人我说不好。”
宴琉璃很奇怪,为何脾气一向不好的哥哥会对他们特殊,“那哥哥愿意用高价买酒的原因是......难不成他是”
“两个人五百两,一人二百五正好!”
“看哥哥的意思,是要放过这两个人了?”
“放过?不过是逗趣儿罢了!另外,那钱还有一层含义,就是他们的卖命钱!”
“我已经吩咐元正和奎正杀了老板白东君和那个江湖浪人。”
“白家?西南道何时有一个白家了?”
“不管他是谁,现在正是我们宴家成为西南道魁首的关键时刻,我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变数存在。”
“是啊,不能不能有变数,我必须要成功!”
此刻,宴琉璃的语气很坚定,她似是在回答兄长晏别天,又像是在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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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肆内
百里东君看着银票开心不已,太好了,不用灰溜溜的回到乾东城了,“一单赚了五百两,赚大了!!!”
司空长风看着百里东君一副外边风雨欲来,他还丝毫不知的样子,就一阵儿气闷,“白东君,我觉得你还是别看那张银票了,你还是赶紧想想办法吧?”
“想什么办法啊?”
“刚才的人是晏家的人,而且地位绝对不会低,你坑了他们五百两,还不跑路,还在这里沾沾自喜,是不想活了?”
“说什么呢?谁不想活了,我还想要名扬天下,找到我的儿时伙伴呢?再说了,我可没有坑他们,我的酒就值这个价儿!”
“名扬天下?你怎么名扬天下?”
百里东君洋洋得意说道:“当然是靠着我这独一无二的酿酒术了,要知道我的酒在这柴桑城中绝对是第一。那么,几天后的顾宴两家的喜宴,一定会大量购买我的酒。”
“到时候,天下豪杰齐聚柴桑城,他们便都会喝到我的酒。”
“我自信我精心酿造的酒定能征服他们的味蕾,然后,我就会成为柴桑第一酿酒师、西南道第一酿酒师、北离第一酿酒师、最后是天下第一酿酒师,成为酒仙,声名远扬!”
听到这儿,司空长风一阵儿无语,“白东君,你到底知不知道顾家家主顾洛离的死有蹊跷啊?顾宴两家可是生死仇敌,还办婚事呢?他们两家在那一日不打起来就算不错了。”
闻言,百里东君顿时哀嚎一声:“啊,怎么这样啊,那我还怎么名扬天下?怎么找到云哥啊?”
司空长风还以为他要找到是姑娘呢,没想到是男子,这下来了兴趣,便问道:“什么云哥?”
百里东君支支吾吾的,“没什么,就是我的一个儿时玩伴,后来,他们搬家了,就杳无音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