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圣府邸。
“王陆,你是怎么判断出那女人就是叶瑶的母亲?别告诉我,你是凭直觉!”秦云记得初次见那女人,王陆并没有表现出异常的反应,那么至少说明两人起初并不认识。
“开始我也并不确定!但是后来,她眼神之中流露出来的那些东西,是母亲才会有的,那眼睛的东西很难骗人!”王陆从小失去了母爱,因此对于母爱很敏感,至于他自己使用生死簿查看了那女人的灵魂记忆。
他只字未提,毕竟判官笔和生死簿是他最大的秘密。
“那你真不觉得奇怪,她一个凡人,从那诡异地洞口坠落,不仅活着,而且四肢健全,毫发未损!这可能吗?”
秦云对于他们从那诡异的大洞坠落,依然记忆犹新。
当初,他还以为自己会被活活摔死,幸好在关键的时刻,王陆出现救了大家,带着大家平安落地。
可是,那女人靠的是什么?
“不可否认,这一点的确很令人费解!可是,她是叶瑶的老妈也是真的!”王陆当初也想到了这个问题,而且总感觉那女人身上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可是却一直想不起来。
虽然他想不明白,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可是,他相信这个真相迟早会解开。而且比起未来的不可控,还不如把握当下!
“算了,还是想想怎么搞定弱水吧,奶仔那小子应该给你说了吧!”王陆思索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一个妥善的办法。
大夏被号称基建狂魔,但不是谁都有这本事。
“你疯了吗?真要帮那些可恶的邪灵?你可是大夏的子孙啊!而红日家族可是大夏的敌人!你这么做,就不怕被后人骂吗?”秦云有些不情愿,在他看来,邪灵想要达成的事情,应该去尽量阻止才是。
毕竟,百年前,红日家族在大夏犯下了滔天罪行,至今未曾忏悔。
“这个我当然清楚!但这件事已经不仅仅是为了邪灵,你想想冥界的状况!”王陆原本也是如此认为,可是弱水不仅保护了冥界,但也使得冥界变得孤立。
如果再这样下去,就算是邪灵不入侵,那么冥界也会再次大乱。
况且,对方手里还握着自己父亲的性命!
至于那虚无缥缈的个人荣辱,去见鬼吧!
“王兄,又出事了!又出大事了!”客厅外,传来了一个粗犷地声音。
王陆听声音,捏了捏鼻梁,他知道来人是贾多余:“贾兄,别着急!慢慢说!”
贾多余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也不客气,找了一个空位便坐了下去。
“王兄,我按照你教的方法,起初效果很明显。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冥界的货币又出现了大幅度贬值!”他抓了抓凌乱的头发,简直没有一点儿思路。
王陆听完,也是一头雾水。他就听自己老爸买基金唠叨过几句,哪里会懂太过于高深的经济和金融理论?当初建议的那三条,也是利用生死簿的追魂,现学现卖了别人的意见而已。
“你给兄弟再出出主意吧?”贾多余见王陆不说话,便厚着脸皮说道。
王陆闭着眼睛,将通货膨胀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他依然觉得这是一场有预谋的人祸,可是幕后黑手会是谁?
冥界的众神几乎集体消失,而唯一的酆都大帝也是长眠不起。
难道是黑暗战士的高层!
可是,这么做又能够得到什么好处?他实在想不明白。
“王兄,你倒是说句话啊!快急死我了!”贾多余急得坐不住,来回在客厅走来走去。
见状,秦云只好开口说话:“兄弟,这家伙肯定是在琢磨对策,给他一点儿思考的时间!”
贾多余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便尴尬地笑了笑,坐了回去。
而王陆仍然闭着眼睛,他再次使用了生死簿的追魂。
片刻,脑海之中出现了许多画面,要是一个个翻阅,那绝对没个半个月,根本看不完!
不过,有了上一次经验,王陆使用了搜索,瞬间信息减少了至少三分之二。
他从画面中挑选了几个看了看。
一个白发老头一脸抱怨地说道:“这货币刚刚稳住,怎么会又发生下滑,这明显是有人在搞鬼!可是到底什么人要对大夏的冥界下手?”
“可不是,这是要玩金融战吗?若是不抓住这个幕后黑手,恐怕冥界永无安宁之日!”另一个白发老奶奶也义愤填膺地说道。
“看来,为今之计,只能是……”两人谋划了起来。
王陆瞄了几个画面之后,缓缓睁开了双眼。
“怎么样?有什么好的办法吗?”贾多余急忙问道。
“贾兄,要么抓住幕后黑手,要么打通冥界对外的出入口!我能想到就这两个了。”王陆摊了摊手。
他之前也提醒过贾多余,这是有人在背后搞鬼,可看样子他应该还没有抓到幕后黑手。
贾多余摸索着下巴。第一个问题,他早就着手了,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进展非常缓慢。莫非……他目光微微闪动。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断,因为既然自己锁死了大规模资金流动,可是市面上还存在,那么只能说明有更高权力者参与了这次制造通货膨胀的事件!
贾多余竖起手指,能够拥有如此大权力的人,只有三个!
临时掌控冥界银行业务的司令杜营山,地狱之门防卫司令杨程虎,还有就是女王殿下刘不悔。
可是会是他们之中的一个吗?
他想到这个问题,立刻否了!
“那要是打通出入口,你有没有好的办法?”贾多余干脆不去想幕后黑手,因为无论是他们三个之中的哪一个,他都无法接受。
“当初弱水改道,那是因为冥界发生了好几次地震,带来了天然的河道!”王陆嘴里嘀咕了起来,“如今,这个方法看来根本不可行!不过,不知道能不能让弱水回流?”
“回流?这难道估计比开凿新的河道还难!”贾多余思索后说道,“要不架桥,亦或是利用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