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哼了一声,坐在地上双手拿起被姐妹俩吃剩下的烤鸡,一口接着一口,甚至连骨头都嚼碎了。
何雨柱离开轧钢厂,便前往四九城街道上,作为厨师,何雨柱吃惯了山珍海味,更加愿意去品尝街道小吃。
炒肝,卤煮,烤鸭,包子,油条。
一碗炒肝两毛钱一碗,何雨柱爽快点了一碗,跟二十一世界完全不一样,没有狠火,只有滑嫩爽口的炒肝,再来一个包子,那叫一个满足哇。
炒肝被何雨柱呼噜吃完,伸一个懒腰,便走向其他摊位,卤猪蹄,卤煮脸,何雨柱一起购买一点。
对于何雨柱来讲,亏待什么都不能亏待胃,衣食住行,衣服现在满足不了,那只有先满足胃再说。
一瓶一块钱的莲花白,何雨柱也是购买一瓶,这一瓶酒是他爷爷在他耳边嘀咕的,这才勾引起何雨柱的好奇。
一趟下来,花了没有两块钱,何雨柱高兴打道回府。
何雨柱家中有一辆自行车,是被何雨水骑着的。
偌大个四合院,只有三辆自行车,分别是何雨柱家,许大茂家,阎埠贵三大爷家,只有这是三家有自行车。
何雨柱走了四十分钟这才走回家中,一碗炒肝也都消化干净,顿时肚子又感到饥饿,还在他购买了猪蹄,猪脸还有一瓶酒回来。
现在何雨柱还不能吃,因为他实在看不下去家中脏乱情况,这要是一个姑娘上门,看到脏乱差的屋子,会怎么想他呢。
拿起扫把扫干净,在撒一些水,足足忙活半个多小时,外面天都快黑了。
何雨柱这才准备坐下吃饭。
四合院群众都下班回来了,秦淮茹原本打算去找何雨柱说一下,来到何雨柱屋门口,门帘还没掀开,就听到西厢房贾张氏声音:“秦淮茹,下班了,还不做饭,想饿死我吗?”
秦淮茹内心咒骂,最后愣是叹了一口气,回到西厢房。
贾张氏躺在炕上,今年也不过快六十岁,她就进行了退休生活,躺在炕上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秦淮茹则是一边听着贾张氏嘟囔,一边准备烧锅做饭。
许大茂给几个领导放完电影回到四合院,以前他还能蹭一顿,可是今天,莫说蹭饭,就是菜汤也没蹭到。
饥肠辘辘,推着自行车回到后院,刚准备大声呼喊娄晓娥,他余光发现鸡笼里少了一只老母鸡,不敢相信,以为看错了。
揉了揉眼,许大茂上前,确实少了一只。
“娥子,娥子,你快出来了,咱家鸡咋少了一只。”
话音一落,屋门被人推开,一位短发少妇走出来,厚重棉服让人看不出身材,可是她的面孔跟这个四合院格格不入,从说话到身体都透露出有钱人气质。
“我头疼了一下午,期间出去上厕所,看到少了一只,还以为你送礼了呢!”娄晓娥一句简单话,讲了她一个下午都在干什么。
“我送什么人呀,这是我下乡放电影,人家社长送给我的。”许大茂有些着急,“娥子,快去找找。”
许大茂夫妻两个人,分别在四合院找。
前院,后院夫妻俩人都找了一遍,一根鸡毛都没找到,娄晓娥找到许大茂,说:“一只鸡算了吧。”
许大茂见实在找不到,原本想着算了吧,可忽然看到中院何雨柱屋子。
“哼,我看,一定是傻柱偷咱们家的鸡,这傻子,从小淘坏,肯定是他。”说着,许大茂气呼呼朝着何雨柱屋子走。
掀开门帘,看到何雨柱桌子上猪脚,猪脸,还有一瓶莲花白,这一下让许大茂更加认为,是何雨柱偷他家的鸡,去卖了,买的这些东西。
“好啊,你个傻柱,竟然偷我家的鸡,去买这些东西啊,下酒!”许大茂气急败坏起来。
何雨柱感觉这个人脑子有病,说:“许大茂,你是不是脸长,血液供不上脑子了,我干什么偷你家鸡呀,换这些东西!”
有鸡,我何雨柱直接炖了不就好了吗,脑子坏了,换这些东西,再说了,一瓶莲花白,一只鸡能换的上吗?
许大茂见状,说:“傻柱,整个四合院,谁不知道你小时候淘坏,我家鸡,说不定就是你偷的!”
何雨柱放下酒杯,叼着烟站起来:“你说是就是了,你有证据吗,啊,污蔑人可是要讲法律的,你拿出证据呀!”
许大茂顿时目瞪口呆,打架许大茂打不过何雨柱,可是讲道理,两个人势均力敌。
今天傻柱怎么了,开始讲道理了。许大茂内心有些震惊。
他确实没证据,来证明他家鸡是何雨柱偷的。
就在此时,秦淮茹听到何雨柱屋子里传来争吵声,放下勺子,走出西厢房,跟娄晓娥一起进来。
何雨柱见到娄晓娥,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娄晓娥,影视剧里不算。
不得不说,娄晓娥跟秦淮茹站在一起,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不说别的,秦淮茹虽然是生了三个孩子,年纪也在三十岁左右,可着容貌,啧啧啧,确实好看,没有任何瑕疵。
娄晓娥,她要比秦淮茹更好一层,由于许大茂生不出孩子,娄晓娥身材也没变样,加上从小不沾阳春水,也不用去考虑工作什么的,给人一种御姐感觉,让何雨柱眼前一亮。
许大茂跟何雨柱争吵,娄晓娥听的一清二楚,加上何雨柱在四合院名声确实不太好。
“傻柱,你一个月挣不少钱,干什么偷我家鸡,去卖呀!”娄晓娥跟着许大茂一起污蔑何雨柱。
秦淮茹此刻感觉正是在何雨柱内心改变形象的时候,她想开口帮着何雨柱解释,或者辩解一下,可她还没开口,何雨柱便开口。
“呵呵,操,我有必要去偷你家的鸡卖了,再买这些东西吗,这不是纯脱裤子放弃,我为啥不直接去炖,而且更重要的是,我知道是谁偷你家的鸡。”何雨柱坏坏一笑,看了一眼秦淮茹。
坏坏一笑,还看着她笑,秦淮茹顿时感觉后背发凉。
“柱子,你看着我干什么,难道我还能去偷鸡?”秦淮茹皱着眉,略微有些生气。
甩锅也不能这么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