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别墅。
此刻正洋溢在喜庆的氛围。
段天德巧妙地利用段萍萍的订婚之喜,趁机找了叶家的人来修复阵法。
段家的族人们并不知情,他们沉浸在喜悦中,目光纷纷投向段萍萍,眼神羡慕也有嫉妒。
“听说她与曹俞订婚,那曹家可不简单,不仅与五云观关系好,更有魏家作为后盾。”一人低声议论道。
“这曹瑜,更是青年才俊,年纪轻轻便已是青阳楼的***。”另一人补充道,言语间流露出对曹俞的赞赏。
“是啊,订婚后,我们段家以后也许能攀上魏家这棵大树,这真是莫大的荣幸啊。”
族人们纷纷跟着附和,对段萍萍的婚事都是赞不绝口。
段萍萍满足的感受众人羡慕的目光,脸上涌起难以言表的得意。
她微微抬起下巴,对曹俞说道:“曹俞,你娶了我,今后我们便是段家的一份子。若有机会,你可要引荐几位魏家的朋友给我们认识,我们段家也想与魏家共谋发展。”
曹俞闻言,微笑着点头回应:“萍萍,你放心,段家的事便是曹家的事,我会尽力相助。”
段家的长辈们见状,纷纷称赞曹俞懂事,都夸段萍萍是嫁对了人。
有人甚至感慨道:“若是我家女儿尚未出嫁,我也定要让小曹成为我的女婿。”
段萍萍听着众人的赞誉,心中愈发得意。
她环顾四周,发现赖段芙瑶和赖布凡并未出现,心中暗自高兴。
正当她暗自庆幸时,
管家慌张地跑了进来,在段天德耳边低语了几句。
段天德听后,脸色骤变,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片刻后,赖布凡携着段红依进入别墅。
段萍萍看到赖布凡的那一刻,如触电般浑身颤抖。
她最不愿此刻相遇的便是这赖布凡。
不过让她感到更惊讶的是,赖布凡身旁并非段芙瑶,而是段红依。
赖布凡刚进门,就听到一阵尖酸刻薄的嘲讽声:“我女儿嫁得好,那是她的福气。可我们段家有些人,唉,真是命贱,只能找个算命乞丐当赘婿,简直是家门不幸啊。”
这嘲讽的话语,让赖布凡心头一紧。
不过他现在心思全在段芙瑶身上,对于这冷嘲热讽,他并未在意。
赖布凡见到段天德后没说话,而是径直往里走。
段天德见状紧随其后。
段红依觉得话难听,不愿意接受,看了眼那人,冷言道,“二婶,我认为芙瑶嫁给赖布凡是好事。相反,我觉得是她幸运。赖布凡不仅治好了瑶儿的弱病,还为我们段家结交了苏家这样的盟友。”
“苏,苏家?”二婶闻听苏家,心中一震,不敢在多说什么。
显然她没有料到段红依会站出来维护赖布凡。
段萍萍更是被段红依的话刺痛了神经。
她脸色骤变,斥道:“红依!你怎么能这么说?昨天你还告诉我,他就是个烂乞丐吗?怎么一夜,就变成了金疙瘩了?”
段红依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萍萍姐,我只是实话实说。你别忘了昨天魏家的事情……”
她故意提及昨天的事,让段萍萍脸色更加难看。
此刻昨天的痛再次被唤醒。
段萍萍想起昨天的事,就火大,脑袋上的包到现在还疼呢。
段红依见段萍萍脸色难看,随即又转移了话题,轻声问道:“萍萍姐,你和曹俞姐夫的婚礼,究竟会选择在哪片天地中绽放光彩呢?”
段萍萍听后,脸上立刻洋溢起得意的模样道:“自然是青阳楼了,那可是属于你曹俞姐夫的产业。”
说着她故意将尾音拉长。
众人听闻,纷纷议论起来。
有人惊叹:“青阳楼?那不就是吴家和叶家都比较青睐的婚礼之地吗?”
段家的小辈们更是惊呼连连:“曹俞姐夫,你真是太厉害了!现在就继承青阳楼的家业啦!”
曹俞微笑着回应:“我是打算,在东湖上举办我们的婚礼,来一场别开生面的水上仪式。届时,魏家、吴家、叶家的亲朋好友都将齐聚一堂,共同见证这浪漫的时刻。为此我还特意邀请了五云观的观主亲临现场,为我们见证这场盛大的婚礼。”
此言一出,段家族人无不羡慕不已。
东湖之上的露天婚礼,那是所有人向往之地。
五云观的观主还会亲临见证。
这可是多少人都请不来的老观主啊。
此刻段萍萍心中更是得意非凡。
二婶则是挺高胸脯,觉得自己今天更是是风光无限。
“真是羡慕萍萍表姐,居然能在东湖上举办如此浪漫的婚礼。”有人低声感慨。
“是啊,要是我能拥有这样的婚礼,那该是多么幸福啊!”又有人附和道。
“曹俞姐夫可是曹家的人,不过没想到这么年轻就继承了青阳楼,真是让人佩服。”
众人纷纷赞叹。
在众人的议论中,有人突然将目光转向了段红依。
“不知道红依妹妹,将来会找到怎样的如意郎君呢?”
段红依微微一愣,随即看向赖布凡离去的方向,轻声道:“这件事,我还需要和我父亲好好商量。”
不等段红依说完,段萍萍便打趣道:“红依妹妹,你将来找的夫婿,怎么着也得是像野田先生那样的大粉丝人家啊,总不能找个像赖布凡那样的乡巴佬吧?”
段红依闻言,立刻反驳道:“谁说他是乡巴佬了?他如今已是我们段家的女婿,怎么可以如此轻慢?”
闻言段萍萍一时语塞,被反驳得哑口无言。
众人也一时无语。
“萍萍姐,我要去直播了,待会再说。”说完段红依慌忙钻进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她内心依旧无法平静。
她反复自问,刚刚为何会为那个乡巴佬说话?
难道他们昨夜发生的让她难以忘怀?
她不敢再深想下去。
如今堂姐段萍萍已经嫁给了高富帅曹俞。
自己不会真的要与赖布凡这乡巴佬共度余生吧。
何况他还是芙瑶的未婚夫。
这……
段红依心浮气乱的躺在床上。
如果真的如此,她如何在堂姐面前抬头挺胸?
段红依的思绪如乱麻般纷扰,又或许是昨夜的激情,让她疲惫不堪。
很快便沉沉睡去。
段家别墅的后院,赖布凡停下脚步,冰冷的问道:“段叔,现在能告诉我,瑶儿究竟在哪里吧?”
段天德眉头紧锁,支支吾吾地不做回答。
赖布凡坚定地说:“不管如何,今日我必须带走瑶儿。”
听到这话,段天德终于开口:“瑶儿,她,她近日身体不适,需要静养休息。”
赖布凡追问:“那她现在在哪里?”
段天德又开始支吾:“她,现在……不太方便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