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苏炆拿着画像去找贾警官。
“大叔,我画好了。”苏炆举着画册走了过去,“只是稍微的瞥到,我不太记得细节了…”
苏炆画的正是逃跑的那人身上的纹身。
贾警官指着那上面的数字,“37号?这是什么编号?这看起来还挺特别的啊。”
刺青的人有很多,所以这个刺青不一定能成为抓住那人的线索。
苏炆也肉眼可见的泄了气,贾警官叫着苏炆:“不过,苏炆你也别泄气,我已经拜托我的搭档去调查了。他一定会找到线索的。”
“对了,你记得上次看到的瀚蔚吧?就是开车挡住路的那个人,记得吧?”贾警官提到的正是昨天那辆突然出现的车的司机。
苏炆恍然大悟,“记得。”
贾警官解释着:“他平常的工作表现其实很不错,他对于昨天的事情觉得很抱歉…你待会是不是要去马队员的母亲那里去?”
“是的,我有些东西要给马队员得母亲,她的身体也不是太好,没办法亲自过去。”苏炆回答着。
“你最近辛苦了,苏炆。”贾警官搂着苏炆朝着屋内走去,“加油吧!”
苏炆刚把东西交给看守所,就听到了一阵警笛声。
一定是监狱内出了什么事情。
梅灵在据点接受到最新剧情,马主席已经和恶鬼合二为一,正在监狱中大开杀戒。
梅灵惊讶的发现,他也会使用念力。
几乎没有人能够接近他,他的速度快到让人难以想象,腾空飞起逃狱了!
而门外的苏炆正好看到了马主席越狱的这一幕。
苏炆不确定的开口喊着:“大叔?”
听到声音的恶鬼回过头,眼中散发着邪恶的红光,恶鬼操控着马主席:他是妨碍我们的家伙,必须杀了他!
苏炆清楚的看见了他眼中红光:“恶鬼…”
苏炆难以置信:“大叔你…变成了恶鬼?”
苏炆不敢相信,他颤抖着手,“你现在为什么…”
苏炆看着他身上的血迹,“那身血是怎么回事?”
马主席看着他开口说着:“苏炆,我之前就说过了,我已经回不到从前了!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任何事情了。”
苏炆看着马主席实在是想不通,大叔是多么善良的一个人,为什么会变成恶鬼?“我实在是无法理解啊!你到底做了什么?”
梅灵听到了恶鬼的声音,他继续影响着马主席:看吧!我早就说过了他会阻碍你的!他会毁掉属于你的复仇…
若不现在杀了他他会不停的追着你、妨碍你…
苏炆试图让已经动怒的马主席冷静下来,“这些都是恶鬼造成的,只要驱逐恶鬼就好了,我帮你!我可以做到…你现在就是因为恶鬼才会变成这样子…”
马主席伸出手,毫不犹豫向苏炆使用念力攻击。
苏炆硬生生的接下了,整个人不由自主的退后了许多。
马主席说着,“不是因为任何人,我不清楚你们究竟是怎么样的存在,也不知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但这是我的复仇,所以你千万不要妨碍我!”
梅灵看着苏炆不管不顾的冲了上去,“我不能就这样让你离开!”
两人使用念力进行着较量,苏炆本意只是想阻止,自然是没有尽全力。
马主席却是毫不犹豫的使出全力继续击打着苏炆。
梅灵看着马主席毫不犹豫的将一个一个的护栏插在了苏炆的附近,让他被困在其中。
有好几次都差点伤害到他,也就在这一刻,苏炆的灵域从地面上喷涌而出。
梅灵知道,苏炆不想让恶鬼从自己眼皮底下消失。
她接受完记忆,直接打着响指消失在原地。
当她出现在附近时,她发现自己来的太迟了,苏炆身后躺下了一堆狱警。而这里早就没有了马主席的身影。
梅灵朝着苏炆走去,“苏炆你没事吧?别担心,荷娜她们正在赶来这边。”
梅灵记得苏炆之前有被打到,可她听到苏炆说马主席替自己挨了一枪的时候,觉得心情特别的复杂。
原本以为他已经彻底变成了坏蛋,可这样才是最可悲的。
随后,荷娜开车来到了这里,接走了两人。
车子停在了医院门口,罗迹逢说着,“我这一路什么味道都没闻到啊!”
苏炆反复确认着:“没有气味?”
荷娜建议苏炆先召唤灵域,这样有利于他们的寻找。
荷娜尝试了以后,摇着头:“我没感受到恶鬼的气息…”
苏炆确切的听到了,“大叔明明说他要报仇的。”
邱女士看着贾警官说着:“模度先去看看朴成郁那家伙吧…”
梅灵记得苏炆之前给自己说的话,“什么人对他来说最重要?大概就是妻子和母亲了吧…”
荷娜听到这话,赶紧让苏炆和梅灵上了车,等他们赶到马主席母亲家门口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大片警察。
马主席逃跑了!
剩下马主席母亲一个人坐在地上痛哭,苏炆赶紧前去扶起她。
她的身体脸色是因为受刺激过度导致的苍白,梅灵看着路口,想来马主席应该是朝着这个方向离开了。
梅灵蹲下身,“扶着点。”
然后伸出手向着马主席母亲抚去,马主席母亲顿时松懈了下来,就像睡着了一样。
荷娜却在这一刻感应到了恶鬼,“踩中了。”
就在距离这里两公里的地下道,“是马队员!绝对不可能…他正在看着我!透过领地…”
荷娜突然说着:“你的母亲晕倒了…而且玟织阿姨也等着你啊,就算是为了她们,你也得停下来,若你现在停止…”
梅灵听到这话,恶鬼的能力都进化到这种地步了,原本以为有罗迹逢的加入,优势应该来到了驱魔人这边。
没想到恶鬼那边依旧还有新的优势出现,梅灵看着已经去往融内的几人,如果说马队员不单是可以看到驱魔人的追踪,而且还能伤害他们呢?
这不是更加危险了?
马主席的母亲目前还是昏迷状态,毕竟亲眼目睹了儿子的巨变,对老人来说也算得上一种致命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