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丝柳被暗杀同晚,远在数百里外的定州严家,同样被数百名黑衣杀手袭击。
当晚严熠谦未就寝,而是在给杨丝柳飞鸽传书写密信。
刚执笔完就听见外面有异动,严熠谦是习武之人,这点异动还是能够敏锐的察听到。
严熠谦提剑来到院内,便见一群黑衣蒙面刺客挥剑刺来,严熠谦挥剑对抗。
严家是有护卫的,上次严熠谦差点被刺,严启就雇佣了一批会武功的人,来保护严熠谦与严府的安全。
护卫听见打斗声,便纷纷出来与杀手殊死搏杀。
严启听见打斗声,便出来查看,一不小心被杀手刺伤了胳膊,但并无大碍。
“爹!”严熠谦在打斗中见严启中剑喊了一声!便边打斗边来到严启身边。
“爹!你怎么样?”
“无妨!谦儿你要小心。”
“爹!这里危险您跟娘赶紧躲避密室中去。”
“谦儿!你也跟爹进去,这里交给苏烈他们。”
“爹!莫要多言快带娘离开这里。”说着就将严启推进房中。
严熠谦见严启与娘在房中,房中有密室应该无事了。
便放心应战,严家虽有护卫,但那可是数百名黑衣杀手,护卫也有伤亡。
战斗中严熠谦受了点轻伤,但无大碍。那可是数百名暗杀高手,严熠谦一人顾及不到周全是必然。
战斗持续了不到两个时辰,严熠谦和苏烈展昱等人,将黑衣杀手全部斩杀。
严熠谦见在没有杀手了,便吩咐苏烈他们收拾残局,急匆匆回房看严启去了。
“爹,娘,你们无事吧!”严熠谦打开密室进来就急切的问。
“无事!”严启胳膊被划了一点口子,已经被严母包扎好了。
“爹您伤口可严重?让孩儿看看。”
“无事,你到是一身伤,有没有受重伤,有无大碍?”严启关切的问。
“爹,孩儿只是受了点轻伤。”
“这是哪里的暗杀门派?怎么会刺杀咱们严家?”严启询问严熠谦。
“爹,孩儿已经派人去查了,您勿担心。”
“谦儿!会不会是那冰块的秘方?”
“爹,孩儿感觉不像,若是只为秘方,定会有杀手提及交出秘方,可这些杀手只字未言,而且问什么无一人应答。”
“那就奇怪了咱们严家做生意,一向秉承诚信并无得罪谁呀?难道是有人眼红觉得咱们严家碍他们眼了?”
“爹!此事孩儿一定会彻查清楚。”
“嗯!谦儿,你也一身伤,赶紧好好包扎休息吧!”
“是爹!孩儿在安排一些人手吧!今日护卫也有伤亡,孩儿担心那幕后之人,不会善罢甘休。”
“嗯!多多请些高手来护院。”
“好的!爹,您和娘休息吧,我派人在门外保护。”
严启点点头。
严熠谦此时想起了杨丝柳,怕她有什么危险,见严启无事便急匆回房,重新拟书信给杨丝柳飞鸽传书。
……
而同时远在福州卧龙山冷安德也惨遭此劫,卧龙山以前是山匪,武功虽比不过杀手但也不弱。
冷安德正在卧房休息,忽听下属慌慌张张从外面进来禀报。
大当家的外面来了很多刺客,冷安德一听赶紧抽剑,大踏步冲向外面,见很多黑衣蒙面人在刺杀自己的弟兄,便挥剑斩杀刺客。
冷安德在打斗中出声问了句:“你们到底是何人?谁派你们来的?”可没有一个杀手应答。
冷安德……
冷安德见此也不跟他们废话,二话不说就是杀,最后冷安德都杀红眼了,因为死伤弟兄严重。
最后冷安德使出了阴招投放毒药粉,可毒药粉似乎对那些人不起什么作用。
冷安德心中愤慨,要为死去的弟兄报仇,冷安德见此一鼓作气通通将黑衣蒙面人斩杀,此战一个多时辰后才结束,杀到最后冷安德因多处受伤,在因久战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