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压掉舆论的事,往往只有当一件更大的事情发生,人们才会逐渐忘却前面的事。简而言之,一个瓜须得比一个大,方能吸引众人的目光。
原本在长安城中,众人皆在热烈地讨论万商超市被关门,以及其被诬陷窝藏奸细和掩护杀人凶手之事,为此争论不休,各方观点纷纭。
然而,李世民和长孙皇后那个,早就被认为死去多年的二儿子李宽,居然还活着这一惊人消息传出,众人的关注点瞬间转移,纷纷开始热议这更大的“瓜”。
此瓜之大,令人咂舌;其味之甜,让人陶醉;其香之浓,使人沉迷。毕竟,众人闲时诸多,或觉发慌,或感无聊,或生寂寞,或陷空虚,乃至心生冷意,故而对此等大事趋之若鹜。
然而,谁也不知,当暴怒的李世民挥手让那些人都退下之后,御书房里仅剩下李世民和长孙皇后二人时,却是另一番景象。
“陛下!你说我刚才演得像吗?”长孙皇后微微一笑,轻声问道,说着还轻轻扯了扯李世民的衣袖。
李世民握住长孙皇后的手,轻拍了两下,笑道:“像!像!太像了!朕也差点认不出来。不过皇后,你这般动怒,可把朕也吓了一跳。”
长孙皇后娇嗔道:“陛下就会打趣臣妾,臣妾这不是为了演得逼真些嘛。”
长孙皇后微微凑近李世民,眼中满是关切:“陛下,这画里少年真的和您太像了,只是这头发是不是太短了?莫不是刚还俗的和尚?这衣服,短短的,还有脚上的鞋子,太奇怪了!是不是宽儿过得太艰苦了!”
李世民揽过长孙皇后的肩膀,安慰道:“皇后莫要忧心,这小子鬼点子多,定不会让自己受苦。这小子好得很呢,你用的那些香皂,风油精,花露水,发簪,镜子,有哪样不是这小子搞出来的?”
长孙皇后微微仰头,望着李世民,惊讶地说道:“陛下说的是万商集团超市?”
李世民点了点头,笑着说:“对!那个万商集团就是这臭小子搞出来的!现在你放心了吧!不过他现在名字叫做李飞”
长孙皇后急切又疑惑地问道:“陛下是如何知晓的?臣妾还真是未曾想到。”
李世民轻笑道:“朕自然有朕的法子,这小子能有这番作为,倒也出乎朕的意料。”
长孙皇后眼中满是急切,拉着李世民的衣角问道:“那宽儿现在在哪里?”
李世民轻轻抚了抚长孙皇后的背,笑着说道:“现在这小子在扬州呢!这小子机灵着呢!朕安排的人都不敢太靠近他,只好远远跟着,保证他无事便好!”
长孙皇后听后,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心下稍安,连连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希望能早日与宽儿相见。虽然他不是我亲生的,但忘不了以前那个人!”
李世民宽慰道:“会有那一天的,皇后莫急。那个人算我欠她一条命。”
第二天的清晨,阳光尚未完全穿透长安城的薄雾,一封由九五至尊皇帝李世民亲笔书写的家书告示便醒目地张贴于城门之处。其内容赫然昭示:若有人能提供皇子李宽之相关信息,赏银一千两;而若能寻得李宽本人,赏银五万两,良田十亩。此令一出,全城哗然,众人皆在揣测这李宽究竟是那个皇子也,竟能引得陛下如此大动干戈。
与此同时
朝中大臣们听闻这一消息,顿时一片哗然。有的大臣紧皱眉头,心中暗自揣摩陛下此举的深意;有的则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对这突如其来的告示感到不解;更有那心思深沉者,目光闪烁,不知在谋划着什么。
待这一系列事宜处理完毕,李世民方秘密带人前往那阴森幽暗的天牢。踏入其中,一股腐臭与潮湿的气息扑鼻而来,脚下的石板路因常年的湿气而长满青苔,稍有不慎便会滑倒。墙壁上的火把摇曳着微弱的光芒,将人的影子拉得扭曲而诡异。铁栅栏内,囚犯们的呻吟和诅咒声此起彼伏,令人毛骨悚然。
李世民转过一个弯,便瞧见了二虎、狗子、柱子和泥鳅几人,唯独猴子未被关入此间。
“看来你们过得很好嘛!”李世民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草民,二虎,狗子、柱子、泥鳅,参见陛下!这是托陛下的福!”二虎等人连忙跪地行礼,且深得李飞那招,仅一只膝盖着地。李世民见状,并未流露不满之色。
“不知陛下,今日前来,有何吩咐!”二虎抬头,目光中透着疑惑与敬畏。
“放你们出去。”李世民轻描淡写地说道。
“多谢陛下!但是我们不想走,还要留这里!再说这里想走,还是很容易的。”话音未落,二虎猛地发力,一把扯断那尾指粗细的铁链,自行推开牢门而出。
李世民身边的保卫亲兵瞬间如临大敌,刀剑出鞘之声在这狭窄的空间中回响。只见李世民对着身后的亲兵缓缓摇摇手,亲兵虽面露犹豫,但终究还是退下。李世民眼中也闪过一丝赞赏,继而对着二虎说道:“好身手!师承何处?”
“没有师承!是老大教的!”二虎如实回答。
“嗯!那行吧!还有把这封信带给你们的主子李飞!看到这信他就明白了!相信你有那能力传出去。”李世民言罢,未等二虎回应,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只在那狭长的走廊中隐约传来其声音:“有空让他立马回长安,这事情需要他亲自解决!”
留下二虎等人在原地,望着那远去的身影,心中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