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茭:“……”
他跟秦郅玄说的每一句话,都是需要消音的程度。
时茭下意识并拢自己的双腿,总觉得两层布料,根本不能阻挡秦郅玄那赤裸裸的觊觎。
底裤都要给他盯穿了。
“不信?”
“自己百度。”
时茭确实觉得秦郅玄有跟他鬼扯的嫌疑,因为他对秦郅玄本能不信任。
但他还是百度了。
结果还真表明,吃海鲜杀j。
时茭:真无语了。
“我都是为了你的身体健康,你也不想——”
“哦,倒是忘了,你也用不着影响。”
“你用不着找女朋友。”
“还本来就弱,根本没什么用处。”
最后这句话,轻飘飘的,看似没有杀伤力,实则跟一把锋利的剑戳在时茭心窝。
他遍体鳞伤。
“什么叫,本来就弱,还没有用处?”
被公然挑衅,不,是侮辱,时茭一字一顿,字字珠玑,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抬手,就将面前的文件往秦郅玄身上扔。
“我……”他要气死了。
他眼珠子都快张秦郅玄脸上了,恨不得瞪死秦郅玄。
“你烦不烦,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打又打不过,说也只能落下风,秦郅玄各种阴阳怪气,太欠揍了。
不论是武力还是厚颜无耻的程度,他都不是秦郅玄的对手。
只能无能狂怒。
秦郅玄:“我只是善意的提醒,顺带,诚实的论述。”
时茭俨然不接受秦郅玄的“善意”:“你对我最大的善意,就是闭嘴。”
听秦郅玄说话就烦。
“砰”的一声,手机被秦郅玄隔着长桌扔到了时茭面前。
“想吃哪一家饭店的菜,自己点。”
不过,好在秦郅玄还是有可取之处的,不吝啬。
时茭点了午饭,就在办公室内溜达打量,跟个小老头一样,背着手,这儿垫脚看一会儿,那瞧一下。
无聊之余,还有他的系统可以解乏。
【时茭:我觉得,他也在觊觎,我的屁股,因为他看我的眼神,跟我以前在主角受部门遇到的那些宿主一个样,色眯眯的,粘稠,感觉很饥渴的样子。】
【222:不然呢?睡都睡过了。】
【222:你说说你,以前在主角受部门的时候,明明前途一片大好,但你当个主角受,不给主角攻牵,不给他摸,不给他亲,做就更不用说了,感情线怎么升温?我都不想说你,白瞎这张脸了。】
【时茭:好了好了,别再骂了,呜呜呜……】
【时茭:但我都炮灰了,怎么还会被……睡呀?】
不能理解。
午饭是秦郅玄下楼去拿的,时茭懒。
吃完午饭,又刷了牙后,时茭就美滋滋的摸了摸自己圆起来的肚子,瘫在椅子上,很是惬意。
能吃饱的感觉,真好。
又敲诈了秦郅玄一千。
这样算来,他一天四顿,可以花秦郅玄四千,十天就四万了。
还是太少了,得多坑秦郅玄的钱。
秦郅玄收拾完残局后,随意一瞥,就能看见时茭笑吟吟的稚嫩脸庞。
想掐。
给时茭掐红。
给他掐哭。
这么乖,欺负起来,肯定能满足他心中那病态的心思。
时茭对秦郅玄的眼神敏感,察觉人又在盯着他看后,懒洋洋的起身,作势要出去了。
秦郅玄拦截在时茭面前:“不睡午觉?”
看着面前比这个高了大半个脑袋的男人,时茭只感觉到了浓浓侵略。
“不睡,我还有工作没做完呢。”
“工作?”秦郅玄浓黑凌厉的剑眉下皱,狭长眸子里掺杂少许疑惑。
一提起工作,时茭就死绵死绵的,激情消逝。
“陈特助安排的。”
“拿进来我教你。”
秦郅玄都不用问,就断定时茭不会。
时茭听出他对自己的轻视,但不得不说,秦郅玄,看人真准。
“不要,我找……时承言教。”
不知道为什么,比起秦郅玄,他更宁愿和时承言来往。
因为时承言只会严厉的凶他,秦郅玄是骚扰的撩他。
秦郅玄:“他很忙,没功夫搭理你。”
这话陈锦桉也跟时茭说过。
想起那个和他不对付、扔他食物的特助,时茭也产生了逆反心理。
不是不让他打扰秦郅玄嘛,那他就要。
秦郅玄给他讲了两遍,时茭听得勉强有了头绪。
等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坐在了老板的“皇位”上,而秦郅玄站在他身侧,在给他“指点江山”。
很好,他已经成功谋权篡位了。
“哎呀,我还是不懂,你给我做。”摆烂,趴在檀木桌上一蹶不振。
有点像是在撒娇,可指使起人来,又是那么理所应当。
秦郅玄单手抓在座椅把手上,居高临下垂眸时,上位者的冷桀倨傲,秦郅玄拿捏得死死的。
让人发憷。
可在下一秒,男人又倏然失笑,像个浪荡公子。
“我给你做,你给我开工资?”
“都学会倒反天罡了。”
嗓音清冽又蕴含着几分雅致,似乎在对时茭某些僭越行为的批判。
座椅被男人转动,时茭吓得忙扶住秦郅玄的手,转到了正朝秦郅玄的方向。
秦郅玄微微弯腰,冷峭的五官镌刻生硬,暧昧不清的瑞凤眼中,侵略十足,使时茭警铃大作。
“你想干什么?”
“你只要记住,每当你问这句话的时候,答案都只有一个。”
“是你。”
刚一说完,时茭就顿感身体一轻,失重感尤为强烈。
他被秦郅玄虎口卡着腰,提溜上了桌子。
时茭也下意识搂住秦郅玄的脖子。
没等时茭回魂儿,下颌就被指腹捻住了。
唇上传来磕碰感。
而秦郅玄也从最开始的碾压下颌,到了掌控脖颈。
时茭的后颈被秦郅玄扣得紧,就跟锁链一样,勒得时茭喘不过气。
哦,错了,他喘不过气不是被勒住了脖子,而是口腔内没有氧气进入。
饶是时茭双手有心抵抗,也被秦郅玄四两拨千斤的挡了回去。
才刷了牙,满是薄荷的清香,还有淡淡的清甜。
老婆好甜。
这个吻,对时茭而言,是漫长的。
好在在他彻底窒息的前一秒,秦郅玄给了他喘息之机。
可接吻没结束,秦郅玄还在用手贴着他的脸,一下一下的跟烙下印记一样。
时茭顾着平复呼吸,缓和剧烈的胸腔起伏。
就连喉结被秦郅玄碰到了,都没太大的反应。
“被亲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