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敢露出来,只能下压着裙角,完完全全遮挡住自己的大腿。
糜红的眼睑太过勾人,诉说着欲拒还迎,唇色与脸颊更是绯红透顶,跟熟透了的水蜜桃。
白花花的小腿露出在外,跟新雪一样,还嫩,晃得慕知珩眼热心燥。
慕知珩又拿来了发带,系在时茭头发上,在后脑勺打了个蝴蝶结。
凑近时,男生身上自带的馨香简直要把慕知珩香迷糊了,令他如痴如醉。
栀子花的香甜,含苞待放,静等人采撷。
“好香,宝宝上辈子一定是个小花妖。”
说完,又趁时茭不备,将唇鼻贴上了皓白伶仃的锁骨。
那处精致,锁骨之上还有一颗黑色的小痣,纯欲适中。
不过,骨骼感太明显,对一头恶犬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
会成为恶犬的磨牙骨。
时茭单手扣住慕知珩的后颈,又推了推。
慕知珩的呼吸很粗很热,时茭能感受到危险,也想要规避:“走开!”
慕知珩讪讪的收了动作,却又将露骨的目光停留在了时茭这会儿泄露的膝盖处。
时茭皮肤一贯细腻,白花花的腿肉,还有那粉红的膝盖,无不让慕知珩呼吸急促。
他不否认自己的下流,他觉得自己就是被时茭下蛊了。
时茭就是他的特效c药,只要他一靠近时茭,就难以控制自己的亢奋。
“给老公看看!”
时茭:“……”
一番争斗下来,时茭完全动弹不得,只能任由慕知珩为非作歹。
眼神都快将时茭吃干抹净了。
“都被你扯坏了!”娇滴滴的,又没有故意卖弄娇意,纯抱怨。
时茭奋起反抗,对着慕知珩的头发揪,对着脸踹。
好在男人脾气好,没有暴力倾向。
不过,那只格外娇嫩的脚丫子踹到慕知珩脸上时,慕知珩能明显感觉到鼻腔的热流。
紧接着,口鼻处都萦绕着血腥。
吓得时茭当即惊呼,指着慕知珩慌不择路:“你、你流血了。”
说完,又一个迅速翻身,去抽床头的纸巾。
慕知珩用手抹了把自己的鼻血,鲜红刺眼,指节间的血液往下淌,滴落在白色床单上。
时茭揪着一把纸巾,忙塞到慕知珩鼻孔处,然后死死捂住。
“你快、快仰头,全流出来了,现在怎么办呢,这么大的酒店,应该配备了医生吧?”
时茭一整个慌乱,前言不搭后语,还无措得想松手,又怕慕知珩的鼻血往外喷溅。
最后,两个人着急忙慌的进了卫生间做处理,好不容易止住了血。
看着慕知珩那张狼藉到遍布血痕的脸,时茭贴着冰冷的墙,皱巴巴的面团脸上被愧疚萦绕,又带了几分少见的卑微。
“我踹的力气不大,也没踢到你的鼻子……”
音量越来越小,直至跟蚊子一样,咕咕哝哝得听不太真切,最后还努努嘴,埋下了脑袋,跟犯了错等待受罚的小孩。
时茭回想,自己好像真没碰到慕知珩的鼻子,可又细想,各种器官穴位紧密联系,脑袋那么大一个,也脆弱,确实容易出问题。
透着迷蒙水光的含春眸轻眨巴了两下,就开始认错:“对不起嘛,这次我也不是故意的。”
又小声嘀咕:“谁知道你身体素质这么差的,空有体格,内里发虚。”
慕知珩脱了沾血的衬衣,随意接了捧水抹脸,之后再捋了把额前湿润的刘海,水珠顺着锋利的面部线条往下,在下颌尖坠落。
硬朗的面孔多了几分糜气,诉说着诱惑。
眉眼稍挑:“叽里咕噜什么呢?又骂我呢?”
“我好像听到了你说我虚?”
慕知珩没恼怒,反倒是不放过一丝一毫朝时茭讨要好处的机会,箭步上前,就将人圈禁在怀。
头颅低垂,掀开又微微懒散的眼帘上还缀着小水滴。
“怎么补偿我?”
时茭下意识捂住自己的鼻子,闷声时鼻音格外的浓:“我、不、知、道!”
“谁叫你总是对我动手动脚的,我踹你,也是你……活该!”
破罐子破摔了!
慕知珩抬手,时茭以为人要动手讨回来了,双眼紧闭,哪知道薄凉的指尖贴上眉心,抚平他皱起的眉。
脸又被掐了一下。
“暂时还没想好怎么处置你,先让我想想。”
勉强逃过一劫的时茭松了口气。
这会儿看清慕知珩的胸肌腹肌肱二头肌,每一条肌肉线条都跟硬钢笔勾勒出来的,散发着成熟男人的荷尔蒙。
腰身虽然窄,但腹部力量不容小觑。
时茭偷偷摸摸瞥了两眼,以为慕知珩没发现他的小动作,又在心里吐槽。
中看不中用。
洞穿时茭眼底嫌弃的慕知珩有苦难言。
时茭确实没踹到他,他之所以流鼻血,是因为上火了。
火气太重,气血方刚,过去几天都没缓解,半夜对时茭都只是亲亲,忍得艰辛。
刚才画面太涩,他一时被极具蛊惑的时茭勾得血液沸腾,翻涌太过所导致的。
之后,时茭格外乖顺,跟被捋了毛的毛,穿着还没换下的裙子坐在椅子上,隔一段时间又瞄慕知珩一眼。
他没注意慕知珩的行为,一门心思都在人上,所以看到自己的行李被收拾进入行李箱内后,才猛地反应过来。
“收拾东西干什么?”
慕知珩这会儿还是没穿上衣,随着他的动作和发力,手臂和腰腹的肌肉都很活跃。
“不是要享受吗,去楼上住,我一定好好伺候你。”
时茭:“……”
“好好伺候”四个字,太过别有深意了。
他真的会享受到吗?
确定不是自己被享受吗?
“我——”
“都跑到我的地盘来了,你觉得你还能跑掉吗?”
斜睨过来的眼神太过侵略,无形的压迫笼罩着时茭。
真是入了狼窝了。
时茭忙换了衣服,把那“伤风败俗”的衣服塞到行李箱里,眼不见为净。
顶楼是平层套房,装饰得并没有金碧辉煌,反倒是很有格调,色调与布景,都让人很舒适。
“穿鞋。”
时茭脱了鞋就赤脚往屋子里跑,被慕知珩“斥责”后,又耷拉着脸折返回来穿鞋。
“哦。”
屁股刚坐下没多久,时茭叫的医生也到了,给慕知珩简单检查了两下。
“年轻人火气重是正常的,可以通过饮食调理……”
医生交代了好多,时茭没挪屁股,自然听不见人在说什么。
等人走了后,才展现关心:“他说什么?”
“火大,发泄一下就行了!”
时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