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小猫钓成小狐狸了。
慕知珩揪了一把时茭的大腿肉,丰腴又细皮嫩肉的,总是让人爱不释手,时刻都想把手贴在时茭身上。
他卖了个关子:“到了你就知道了。”
慕知珩带时茭去了一家主营餐饮的酒店,然后上了顶楼。
包厢很大,已经不能算是包厢了,毕竟视野辽阔,装潢华丽又奢靡,连灯光都透着纸醉金迷的气息。
慕知珩带着时茭到的时候,包厢内的人已经到了,还上了几样菜品,只是没人动筷。
只等慕知珩露面后,一群熟络热聊的人,才蓦地噤声,旋即起身,同慕知珩寒暄。
其中还有周南煜。
时茭贼兮兮地瞥了两眼周南煜,发现他的身边带着一个小男生。
居然不是许柠,不过眉眼间,倒是和许柠有异曲同工之妙。
其他人基本都带了男伴女伴。
昨晚慕知珩太讨厌了,他到现在腿都还软着呢,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然后开始扫视那一桌让人住不住馋的精品美食来。
不开玩笑,就这地儿,这一桌,他辛辛苦苦工作个十年,都买不起。
刚瞄完自己有哪些爱吃的菜,再一瞟眼,就发现周南煜带的男生正在打量自己。
然后朝自己友好地勾了勾眉眼。
时茭也扯唇,半尴不尬的笑笑。
之后,男生就从周南煜身边挪到了时茭身边。
“你是‘茭糖’吧?”声音挺甜的,但不娇。
时茭自觉自己也算小半个公众人物,被人认出,居然还产生了几分虚荣心。
“你居然还认识我?”也就一点点傲娇吧,嘴角压不住弧度的那种。
许书釉眨眨睫羽:“我刷过你的直播视频。”
“我叫许书釉。”
时茭惊怔片刻,想不到这人也姓许。
“你好。”
他都在脑子里脑补了一系列替身文学的剧情了。
看来正常剧情,他得联合这个许书釉,持续性对付许柠了。
两人随意聊了几句,时茭也了解到许书釉是一个三十八线小明星。
时茭中午吃得少,这会儿正是饿的时候,一侧目,发现许书釉眼睛盯着面前的菜,闷头喝了两大口水。
许书釉对上时茭的目光,也报以尴尬,低声道:“最近减肥减狠了,饿得都能三口一只猪了。”
再不吃上一口,玉皇大帝都要来接他走了。
时茭也饿,一群人还在寒暄,给慕知珩敬酒。
他拽了拽慕知珩的衣角,仰望着转头的人。
几乎是还没开口,慕知珩就读懂了时茭眼底的话:“上菜吧。”
时茭看得出来,慕知珩在一群人中,是有点话语权的,大家都捧着他。
话音刚落,时茭就同许书釉交换了一个眼神,许书釉眼底满是感激。
都饿,毕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
时茭才夹了一筷子肉喂进嘴里,门口就涌入四个服装整齐,推着小推车的服务员。
他也眼尖,一眼就看见了第二个服务员——许柠。
时茭还惊讶得停止了咀嚼。
不过也没什么讶异的,主角攻在的地方,主角受必然不会缺席。
桌上上了虾蟹,就算是男伴女伴,都装扮得光鲜亮丽,也不想做这么繁琐的事。
一红裙女人叫住了服务员:“帮忙剥一下。”
许柠步伐一顿,推着小推车的手攥得愈发紧,身边另外三位服务员站到了餐桌旁。
他一回头,就对上了时茭的眼神。
许书釉又贴了脑袋过来,小声嘀咕:“他是在瞪你吗?”
时茭被许柠眼底的晦暗刺了一下,然后收回目光,专心吃饭了。
可许柠站到了他身边。
时茭:“???”
他都觉得许柠拿着那个工具,不是剥蟹的,而是要划破他的大动脉的。
后背发凉。
还是多吃两口饭吧。
周南煜先前的关注点没在服务员上,看着离得近,余光倒是瞥到了几眼。
又关注起许柠的腿来。
周南煜冒出话来:“腿好了?”
许柠剥蟹壳的手瞬间僵硬,冷淡的“嗯”了声。
之后,周南煜也不想再多话,倒是身边的朋友多提了句:“认识?”
周南煜跟许柠不熟,许柠只能算是他的员工,也就矢口否认了:“不认识。”
蟹肉被时茭放到了餐盘里,时茭想吃,但又不太好意思,就这样等着蟹肉堆成了小山。
总有人和慕知珩攀谈,但慕知珩都应付得随意,反倒是右手搂着时茭,都没吃两口,左手用来举杯喝酒。
“不吃?”
时茭还挺喜欢吃的。
“我给你剥。”
慕知珩刚要动手,时茭就又拽住了男人的胳膊。
“要吃的,等会儿一口全吃掉。”
他看得出来,那些男伴女伴,也算半个服务员,都会给自己的老板倒酒布菜这些。
而自己倒是不同。
为了不让慕知珩显得太没人爱,时茭也用公筷给慕知珩夹了两次。
给男人高兴得,咬紧了后槽牙都憋不住笑。
时茭也开始品尝起他的蟹肉来。
沾点酱,往嘴里送,鲜嫩美味,简直是在他味蕾绽放烟花。
时茭又夹了一口。
“咳咳呕~”
慕知珩酒杯都没来得及放下,就帮着时茭顺背。
“怎么了?怎么回事?噎着了?要吐出来吗?”
明显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时茭又是咳又是直呕的,肠子都快吐出来了,一张脸连着脖子和耳根,全都红得近乎渗血。
慕知珩也上手,手指头深入了时茭口腔。
不知道谁来了一句:“被硬物卡住了吧,吐不出来的话,吃两口米饭看看能不能咽下去。”
时茭捶胸顿足的,舌头都快吐出来了,慕知珩在一旁也是着急。
好在喂了两口米饭后,时茭也不咳了,只是喘息没平复,冒了一脑门儿的汗。
慕知珩捏着时茭的腮帮子:“舌头压下去。”
给时茭检查了一下,也看不清食道到底有没有受伤。
时茭眼睑湿润,勾着一抹糜红,荡漾着微弱的笑意,却格外惹人怜爱:“已经下去了,没卡着了。”
慕知珩又给时茭喂了两口水,还擦汗:“慢慢抿,有没有受伤?”
时茭一口就“咕噜”下去了,湿漉漉的杏眼太过无辜。
“没有吧,好像不疼了。”
慕知珩还是觉得不放心,准备叫这儿的医生来看看。
还没等他开口,倒是有人忍不了了。
“我说,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