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呕了半天,贾张氏终于缓过劲来跑到水龙头下面灌水漱口,好不容易止住了胃里翻腾的胃酸:“老刘家的,今天看老娘我不撕了你,你这个天杀的。”
面对着如同野猪一般撞过来的贾张氏,二大妈急忙往一边躲过去。贾张氏刹车不及一头撞在桌子上,脑袋上肉眼可见的鼓起了一个大包,颇有一种头角峥嵘的模样。
“哈哈哈哈,笑死老娘了。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母猪长角,贾寡妇我看你以后把眼睛长脑袋上比较好,不然以后哪天把自己给撞没了。“
被二大妈嘲笑贾张氏也顾不得和她顶嘴坐在地上捂着脑袋疼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眼看着贾张氏没回嘴,二大妈回到桌上继续开始吃起来,有了儿子的帮忙,她碗里可是有不少的菜。
可惜一碗菜还没吃完,二大妈屁股下的凳子突然被人抽走整个人直接往后跌坐下去,手里的碗猛的向后掀去扣在后面抽她凳子的贾张氏脸上,猝不及防之下菜汤被糊进了眼睛,贾张氏再次发出了如杀猪般的嚎叫。
“哈哈哈,该。你个老不死的还想阴我,现在偷鸡不成蚀把米,倒霉了吧?”
二大妈本来想发火的心情被贾张氏这一下弄得坐在地上拍着大腿笑出了眼泪,易大妈坐在一旁就这么默默地看着,贾张氏越倒霉她心里就越开心,这些年这老虔婆一直仗着有易中海袒护在院子里横行霸道,有时候连自己都被她骂。
吃了哑巴亏的贾张氏捂着眼睛再次回到水池边去洗眼睛去了,这些年下来她还吃过这么多的亏,今天这笔账她贾张氏必须要报回来,不然她不甘心。
秦京茹在另外桌上带着小当吃好之后就回去了,秦淮茹因为月份太大了聂建国没有允许她出来一起吃席,少吃一顿席没什么,万一磕着碰着就后悔莫及了。再说了,阎家的席能有什么好吃的,家里想吃什么没有。
饭菜是秦京茹过来吃席前做好的,有鱼有肉很是丰盛。等秦京茹吃完回来的时候,秦淮茹也正好放下碗筷,听着秦京茹小嘴巴拉巴拉的说:“哎呀,姐你都不知道这个席真难吃,这阎家也真是抠死了,肉不但少还特别薄......”
“是这样的,阎家的席哪是那么好吃的,他们家抠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就你一听到要吃席就兴致盎然的。”
秦淮茹伸手点了点秦京茹的脑袋,好笑的看着这个自己永远都长不大的小堂妹。有时候她很羡慕这个丫头,总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但是每天都很开心。
秦京茹用脑袋拱了拱秦淮茹,撒娇道:“姐,我这不是没参加过城里的宴席感觉新鲜嘛,再有下一次我绝对不参加了,对了明天建国哥上班后我们去灵镜胡同好不好?”
“好好好,都依你。”
等聂建国喝完酒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小媳妇在和秦淮茹撒娇,笑闹了两句就抱着小当去一边玩了,就让她们姐妹俩腻歪一会吧。
下午酒气散去,聂建国开车来到秦汉胡同,这两天没过来估计大白鹅得和自己生气了。
推开院门,院里静悄悄的。聂建国穿过垂花门来到中院,刚进院子就听到西厢房里传出一阵阵笑声,有大白鹅的也有谭雨秋的,两人说说笑笑隐约间仿佛还有水声,估计是两人怕冷在屋里洗衣服。
推开西厢的门,炉子烧的很旺屋里很暖和,聂建国眼面前出现的是两具白花花的场景,两管鼻血从鼻孔里滑落,正在嬉闹的两人顿时惊呼一声,娄晓娥羞怒道:“站在那里干嘛,赶紧把门关上。”
聂建国被惊醒,慌忙抬手擦干净鼻血然后转身关门一气呵成,关上门后背靠着门上剧烈的喘气,刚刚那一幕是自己不花钱就能看到的吗?
“聂大哥你干嘛,我是让你出去然后把门关上。”
房间里的大浴桶里,两个脑袋缩在里面,整个身子蹲在水下只留出脑袋,娄晓娥的小脸涨的通红,看着聂建国咬牙切齿。而谭雨秋则是把脸埋的低低的差点就潜进水里面去了。
“啊,哦哦...,我这就出去,这就出去......”
聂建国转身开门出门,然后关上大门嘴里嘀咕:“切,不是你让我把门关上的吗?你又没说让我出去再关门,再说了不就是e么,我又啥都没看见。”
屋里传出细细碎碎的声音,不一会屋门被打开。谭雨秋低着头急急忙忙的离开,娄晓娥气呼呼的掐着聂建国的腰:“聂大哥,你怎么进屋都不敲门,你知不知道这样搞得我们好尴尬。”
聂建国装着龇牙咧嘴的叫疼,眼前再次闪过之前的环肥燕瘦。不过凭借聂建国那神级医术,聂建国一瞬间就分辨出谭雨秋还是完璧,这让他很是疑惑。
谭雨秋是娄振华的老婆是娄晓娥的母亲,她怎么会是完璧?她怎么可能是完璧?难道娄振华是太监?不不不,上次给娄振华针灸他很清楚娄振华是正常的男人,虽然他只是个秒男。
唉,想不通想不通啊,聂建国安慰着娄晓娥,不停的搞怪道歉才终于把这个大白鹅给哄好了,不过今天晚上要负责做晚饭,做为惩罚他要么不来,来了就闯祸。
聂建国满口答应,毕竟自己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自己给人家做一顿丰盛的晚饭这不过分吧?
直到吃完饭,谭雨秋都一直低着头不好意思和聂建国的目光相对,聂建国也是略显尴尬。只有娄晓娥,这个傻白甜依旧还是没心没肺的嘻嘻哈哈的说笑。
吃过晚饭,聂建国稍作停留就赶紧开车跑了,实在是今天太尴尬了。他不应该贸贸然的闯进去,聂建国发誓下次再有这种事情出现他肯定不会进去,他一定第一时间开启领域,然后用开天丹凤神眼......
咳咳,被自己突然的想法给惊到的聂建国连续咳了好几声,这才压下那股咳意脸吞了好几口口水,不能想了不能想了,实在是太白太大太......
把车停在四合院门口,聂建国没有下车直接闪身进入种植空间,三下五去二的褪去衣服一头扎进水里,好半晌那冰凉的河水才压下他脑海中不健康的颜色。
穿上衣服聂建国回到家里躺在自己小娇妻身边沉沉睡去,在梦里他和谭雨秋、大白鹅.......
美好的梦境让他猛地惊起,身边的秦京茹疑惑着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呢喃的问道:“建国哥,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