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言之是水灵根,潘似安还不熟悉怎么用,他用的武技都是之前潘似安所使用过的,不过因为修为变低了,使用出来的效果也不理解,完全伤不了云有舒。
他拿出千里图,想要困住云有舒。
云有舒立即感觉面前的环境又变化了,眼前一片黄沙大漠,不过这环境看上去呆板假象,那黄沙粗粗一粒粒的,也不精细。
她拿出青莲焰一把将这幻境焚毁了。
乔言之看着手中的千里图燃烧了起来,几息时间变做了废纸,他心疼的不行,这是原主最常用的地品灵器,折在里面的元婴期也有,怎么到了自己手里就这么脆弱?
云有舒从画中冲了出来,也不再给乔言之反应的时间了,反正已经确定了他是潘似安,再磨磨蹭蹭的怕是又出变故了!
她立即用灵力禁锢住乔言之,然后神识化做一把利剑直接斩断乔言之与无相琉璃瓶之间的联系。
乔言之感觉到一阵恐慌,那无相琉璃瓶似乎渐渐离自己远去,他心里不停的呼叫那道声音,可是那声音却毫无反应。
他想进入自己的随身洞府,都现在了,也顾不得暴露随身洞府了,可是根本没用。
云有舒一直防着他这招,她的神识早已化作一张大网禁锢住了乔言之,这招神识变化之术还是在眼根佛像考验中学会的。
她与乔言之争夺着无相琉璃瓶的控制权,很快她便将无相琉璃瓶抢了过来。
无相琉璃瓶到手,云有舒立刻感觉到一股重压,她有些猝不及防被重压打倒在地,乔言之见她摔倒地上立即站起来又抢夺无相琉璃瓶,云有舒怎么会让他再次抢走,直接将无相琉璃瓶收入到乾坤塔之中。
没有了目标,乔言之感觉是彻底失去了无相琉璃瓶,他大声的叫了起来,“你把我的东西藏哪里了!快杀了他,快杀了他!”
而云有舒此时被这股力量压制的喘不过气,她认真的听着潘似安的狂吠,他在和谁说话?又是一个随身老爷爷?感觉也不像,小说中的那个随身老爷爷可是将他教导的很好,这个阶段他也已经是元婴后期了,而不是换了个身体又变成筑基期。
她暗暗运转功法,乾坤塔此时护住了她的神识,让她能在这股重压之下闯口气。
“舒舒,这股压力不是这方世界的力量!”小塔突然出声提醒!
什么?!云有舒一惊,但是又不敢露出什么表情,暗暗的观察乔言之的动作。
此时乔言之快疯了一样,不停的往她这边撞,但是却突破不了灵气防御,云有舒观察一阵,那神秘的人只会施加威压,除了这个没有任何的攻击手段。
云有舒有点明白了,暗暗帮助乔言之的人远不如小说中的星阑老道,那星阑老道是真把潘似安当做徒弟来教,他也有攻击手段,而这个神秘人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倒像是个意识,而不是纯粹的魂体。
魂体和意识是不一样的,魂体还是凝聚,有一定的攻击力,意识就是散的了,比神念还不如。
想清楚了这点,云有舒也不怕这后面的神秘东西了。
她一边装作重伤的样子一边在掌心凝聚雷电,想要给潘似安一击必杀,乔言之果然是放松了警惕,一直对着空中大喊着快杀了他!
“你快反击啊,他现在已经身受重伤了,你不会这点能力都没有吧!”乔言之心里来了一股气,这声音只会在他耳边叭叭叭自己要怎么做,装作十分厉害的样子,现在却连一个重伤的元婴修士都杀不了。
他还有什么脸一直指示自己做这个做那个,若是让自己早点来到秘境,自己早已挑战成功挑战了六根佛像,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无相琉璃瓶都被抢走了!
云有舒趁机迅速起身,身影快得像闪电,手中的雷电朝着潘似安攻击而去。
那雷电还未接近潘似安,乔言之就消失不见了,而她识海剧烈受创,整个人晕了过去!
乔言之惊恐的看着那元婴修士的攻击而来,随后他又突然换了个地方,只是看环境这里还是苦渡海。
“他死了吗?我的无相琉璃瓶还未拿回来!”乔言之大声的问责起来。
那道声音此时想骂乔言之已经没有力气了,他刚刚用自己的全部的力量去杀那元婴修士,却被什么东西阻碍了,现在此方天道已经发现他了,他必须要沉睡休息,不过他还是尽量给乔言之留下一句话,“好好修炼,若是你修炼不到渡劫期,我们都会死!”
他现在已经把全部的希望压在潘似安身上了,只有潘似安杀了此方世界地灵,他才能吸取这个世界的气运,到时候就能回到上界了,潘似安是外来灵魂,自己能给他最大的修炼机缘而不会被压制,只是这人实在太不争气了!
云有舒晕了过去以后,梦梦醒醒之间脑袋特别疼,像用锥子扎一般的疼,她似乎忘记了什么,就想要一直睡觉,却有道声音不停的喊她名字,打扰她睡觉。
随后她嘴里被塞进了东西,这东西味道还真好,她本能的想要喝更多。
雪青都急死了,它都喂了舒舒两颗蟠桃和一颗醒神丹了,但是舒舒还一直不醒,它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危险的情况,忍不住大哭起来。
“别吵!”云有舒睡得不安稳,头又疼,忍不住呵斥了一声。
雪青喜极而泣,忙喊道,“舒舒,舒舒你醒了?”
云有舒一下睁开了双眼,她看雪青像是在看熟悉的陌生人,看着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她的头又剧烈的疼痛起来,她双手捂着头,整个人疼的身子全都弓在了一起。
“舒舒,快吃凝玉丹和养神果!”雪青根据小塔的指示又拿出来丹药与养神果给她。
云有舒此时脑袋都疼的木了,嘴巴根本就张不开,更别说吃东西了,雪青见状立即将养生果磨成了糊状一口一口给她塞了进去。
养神果与凝玉丹吃了下去,她的脑袋终于清醒了一些,也知道最自己是谁了,“潘似安呢,他死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