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救回傻女人,洪风答应着师傅的话。顶礼膜拜地说:您的话我已谨记,放心吧!我宁可把自己生死置之度外,也要救她人性命?”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善哉!速去速回,我们等你?”徐章师傅连忙说。
“好的,叶光叔,师傅,你们放心吧!我这去去就回,到时候一定让大家静候佳音?”洪风告别完师傅,陈叶光等人,带上宝剑,骑上快马,前往追赶县丞护卫的路上。
傻女人被两个护卫,劫持上路后,两个护卫在一个清晨,正要吃饭。
蠢护卫对傻女人说:“喂!你能不能老实点。要不是汪瑞那小子好色,当年相中你,我们何必费这番周折把你抓。你要不要吃点,别饿死,省着我们到时候不好交差?”
傻女人这一听名字是汪县令,立马心里有底了,于是笑着问:“看起来你们要活口?”
“不愧是汪大县令相中的女人,就是聪明。行,算你说对了?”坏护卫说。
“如果你们要带我见汪县令,也不用这样啊?要是被汪瑞知道,肯定饶不了你们,到时候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如果识相的话,那就快松绑,快……”傻女人拿出派头来说。
“你瞅瞅,你瞅瞅,我说你们咋就那么没出息,这刚一提姓汪的,你就急忙满面春风,欲说还休,不愧要找你啊?”蠢护卫调侃的说。
这傻女人一听,心想:“我这次如果能回去,一定要把那刘县丞千刀万剐,死不足惜。”
当傻女人暗暗下定决心后,就急忙说:“我劝两位,你们还是少喝点,别到时候耽误把我带回去啊?”
“好!好!好……反正一提那姓汪的,你就来精神头。行啊,这样我们也就放心了,如果有时间,我们再一起去酒家吃个饭,然后再继续上路?”坏护卫说。
这回,傻女人开始有说有笑的,对两个护卫还挺好。两个护卫也感觉到,汪瑞相中的这女人也还真不错。
而洪风经过两天两夜的追赶,经过一番打听,终于追上了傻女人的行踪,发现傻女人还挺开心,洪风也没露面,直接就在暗中默默的跟随着。
经过数日的一路颠簸,两名护卫把傻女人带到久违的刘府前。对傻女人说:“到了,我们进去吧?”
“不对!这是刘府,不是汪府。”傻女人挣脱着胳膊说。
“到这里了,好像由不得你了,女人就这么好骗,除了喜欢见情郎,其它的一无是处。我看你到死也别做梦了。明白告诉你,带你来刘府,就是为了做个棋子,把汪府搞废,想见汪府哪有那么容易?”蠢护卫说。
“我再补充一句啊?不过也不是不可能,那看你能不能让我们刘大人开心了?”坏护卫说。
傻女人见挣脱无计于是,便说:“若是你们俩答应我能见到汪大人,我一定让他重重的赏你们,比姓刘的给的多,而是你们可以一步高升,何乐而不为呢?”
“你说的倒不错,可我们怕汪大人到时候不会因为我们两条狗,而得罪刘大人,到时候两家吃我们的狗肉就完了。行了,少废话,乖乖的进去吧?”蠢护卫说。
“还好意思知道你们是狗,却不敢直腰杆当回人?”傻女人挣脱着说。
“就我们这样的,把狗当明白了都是万幸?”坏护卫说。
就这样,两个护卫,架起她的胳膊,正要往里拖时,洪风,犹如一道闪电,横空出世,两腿腾空一踢,来个飞鹰脚。只见两个护卫吃了两个神脚,不由得面目僵硬一愣。就在此刻,洪风便把傻女人救走。
这两个护卫,醒过腔时,急忙在门外跟头把式的跑进府,跪下来向刘县丞禀报:“大人啊,大人……恕罪啊!这人我是给你带回来,可被人救走了,那一定是跑露了风声!一定是汪瑞的人干的,快追吧,快查吧?”
坐在客厅里的县丞,看护卫从外面这番景象进来,气得嘴歪眼斜地说:“混账!”然后上去就是几个巴掌。“我们说的是事实?”蠢护卫捂着脸说。
护卫的脸,被打的咔咔响后。县丞大人说:“那是你们泄的密,还是我啊?竟胡说八道到这种程度,真是活腻歪了。我连个人影都没有见到,你跟我说带回来了,我看你是下地狱,带地狱牢里了吧?还好意思说被救走了,让我追查,我啥都干,那要你们做啥?”刘县丞气得嘴歪的说。
两个护卫听了,互相看了看。低下了头说:“外面那一定是高手,我们好像追也白追,想求助大人?”
“唉!这么多年,我总是培养不出武功高手,没办法。如果真如你们所说,在门口被劫,那也跑不出汪府,看来,一切要从长计议了?”刘县丞语气沉重的说。
“大人所言极是!大人就是大人,事事想的周全?”坏护卫说。
“嗯!拍马屁,你们是一流的英雄神武。好好想想这里面一定是你们疏忽,不小心被人发现后跟踪,才至于走露了风声?”刘县丞皱紧眉头,怒气横生地说。
“那是我们在酒家……”两个人说着,腿就不听使唤,开始抖。
这话正吞吐着说半截时,外面调查狗腿子的护卫,突然跑进来,喊:“报!”
站在一旁坏蠢护卫摸了摸脑袋,看了看。只听那位护卫说:“县丞大人,金银珠宝已查到,落到督查大人的手里后,听说藏到一个隐秘的地方,机关很难破解。而狗腿子已被焚烧成灰。”
“好了,知道了!这,这怎么竟是棘手的事!唉,不敢来的都来了,该来的都没来,好了,你先下去吧,让我仔细思量一下。珠宝的事,明天再说?”刘县丞看了看,感觉有点头疼,一只手捂着脑瓜子说。
“是!”这个护卫听了答应着,然后下去。
一旁的那两位护卫,见他们下去,想趁机溜走。没想到被刘县丞喊住说:“你们等等?”
于是这两个人,还在毕恭毕敬的站着那里,等着训话。
刘县丞翻了翻白眼睛,看了看说:“既然你们把铺锦的人带回来了,现在又被人劫走,那就在附近找找吧!尤其跑不了汪府。有任何风吹草动,随时回来禀报?”
两个人一听,笑了。急忙应了声:“是!”然后退下。
这两个护卫,一直把捉到点傻女人,当作铺锦追查。
汪府这里,这汪瑞看见洪风带着傻女人,来到这里,是又惊又喜又想起铺锦,急忙相迎到客厅。
几个人边坐边聊。
汪瑞心生疑惑的问:“这真是稀客啊!不知身将何处,却能能千里迢迢随洪风师兄来到这里,说来听听?”
朵儿见了,打了招呼,便开始跟着下人忙前忙后的张罗饭菜。
这汪瑞一听,傻女人是被刘县丞追回的女人,被洪风救下。
立马高兴地说:“真是有劳洪风师兄啦!还是师傅想的周到。那现在的刘县丞,可能是成了热锅上的蚂蚁,一定在急得打探。”
“那肯定的,他天天坏出脓水,要做我们的文章,没想到被我们关键时刻劫了,肯定猴急似的追查?”洪风师兄说。
“不择手段整人的目的,都是为了表面风光,背后名利?”傻女人气愤地说。
“我这就叫上两个护卫出去放风?”汪瑞说着叫上两个护卫。
“大人!”护卫恭敬地说。
“出去放风,就说刘县丞要找的女人,在我这里,明早上朝,给她送去?”汪瑞说。
这汪府的护卫领完旨后,就出去放风。
这汪瑞看了看两位,见朵儿又不在,若有所思的看看洪风。洪风看看傻女人,几个人都笑了。
“啊!家里那面的人,离家远了,真是惦记啊?给我说说他们的近况吧?”汪瑞满面红光地说。
洪风故意说了一圈,没提铺锦。汪瑞含蓄的有些坐不住了,急忙问:“师兄,还差铺锦没有说,她近来可还好?”
洪风笑笑,然后略带一丝伤感地说:“人还是那么的好,就是命不好!这陈叶光忙着儿子读书出息,有点心思都放在他那儿子身上,重男轻女。铺锦还是家里外面两头忙,累死累活没人管那样?”
汪瑞听得低下了头。傻女人在一旁急忙说:“女人都这命吗?永远不能和男人比,谁让出生就男尊女卑的地位?”
“不过还好,虽然死了几回,但老天又放她回来了,不知是没遭够罪,还是诠释着人活着的答案。唉!你说这么好的姑娘,怎么就定了那个姜家,更是好不到哪去,好吃懒做,又穷!有一天,嫁过去,那也是遭罪的命!这好人总是没好命,一副要强的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啊?”洪风感叹地说。
“当初她要只为自己活一回,和我走该有多好!可是她宁愿牺牲自己的幸福,也要成全更多人的幸福,也许这就是她活着的梦吧?”汪瑞低沉的声音说。
“都是些什么人,值得吗?”洪风笑问。
“大爱总是在不值得人身上变成值得,这就是她存在的价值吧?”汪瑞暗淡地说。
“那你还单着,朵儿就这么心甘情愿的陪着你?”洪风问。
“嗯!因为贪和欲望是人性最大的恶,所以我喜欢的还是为别人着想的人,还有前世今生的情,怎么能说抹去就抹去,若那般无情,岂又和动物有何区别?”汪瑞点点头说。
“是啊!真正的有情有义,从来都不是占有和欲望,而是能因为你存在,成全为最好的她。你也遇到了两个好女子,都可以心甘情愿的为你牺牲自己?”洪风师兄说。
“我知道铺锦表面刚强,却把所有的柔弱,都默默的留给她一个人时,吞下所有的痛?”汪瑞说。
“铺锦懂你,所以她是幸福的。她还那样,永远是你值得爱的那个人。她宁可自己遭罪,也不会毁掉两个家庭的幸福,除非你父亲……唉!说多不是,无意?”洪风说着说着笑了。
“没事!我爹他可还好?”汪瑞问。
“好!我说不怕你生气,他还那样除了吃喝玩乐贪,宁可毁掉别人,也得适合那些同流合污的官场循环。要是难,也就是你这种人,不同流合污,总是被人惦记置于死地吧?”洪风笑着说。
“死又何妨?做一个她心中值得付出的人,代价再大也值得,就是一想到她受苦,我就情非得已?”汪瑞笑着说。
“你们那么刚强,老天会保佑你们功德圆满的?”洪风笑着说。
“什么都不贪图,不着相,尽心随缘?”汪瑞笑着说。
“如果这个生活家园,都如你所愿,是不都是极乐净土?”洪风笑着说。
汪瑞听了,一笑而过。
这时,朵儿和傻女人,把饭菜端上来。
“谈什么呢?师兄果真是家里人,一见面就极乐?”朵儿谈笑的说。
“那朵儿也不要忘记极乐啊!”洪风师兄笑着说。
“自是极乐,因为师兄引路。不过师兄好不容易来一趟,别忘了吃好,喝好,再多住些日子,才算极乐?”朵儿说笑着。
“那是自然,有朵儿姑娘和汪大县令的盛情款待,我自是人间极乐?”洪风笑着说。
“来!诗兄尝尝这薄酒素菜。唉!我这天下一家亲,大爱中自是有师兄 ,师姐啊?只是师兄的大爱要完胜于我,帮我处理事啊?”汪瑞逗笑地说。
“都是一家人,啥你的我的,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洪风也逗笑说。
就这样,大家在有说有笑中共进晚餐。
吃过晚饭,傻女人去了朵儿住处。
洪风去了佛堂,开始念佛,休息。
汪瑞一个人,望着月亮,想起了远方的铺锦,对月亮说:“远方的你,一定在想我吧!我们前世那么相爱,今生却相隔千里之外,受这般折磨。究竟是为谁活!爱情不重要吗!我好想入梦问问娘亲?”
这个夜晚,汪瑞再次入梦了,见到了娘亲王母,说:“娘,女儿天庆回来了?”
“孩儿啊!尽管你下界,但永远是我的天庆公主。是不是又有解不开的心结啊,需要问娘,否则怎么又梦魂出窍想见娘,你为了他下界,怎么会这般想娘?”王母娘娘说。
“多少苦闷,唯有娘亲可以说?”汪瑞说。
“那就说出来听听吧?”王母娘娘说。
“娘,我为了青云受尽折磨至下界,爱情不重要吗?我们为什么还不能如愿以偿,前世今生就这点小小要求,命运都难答应吗?”汪瑞跪问母亲。
“爱情,是为了大爱而存在的,就没有错。如果是为了自己,而违背大爱,那样的爱情就错了,也可以说,那样的爱情已不是爱情。因为它已经驾驭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了?”王母娘娘说。
“我觉得我们从未说过要给谁添麻烦?哪怕我们躲到深山老林也可以。可为什么就不能成全呢?”汪瑞含着眼泪说。
“你以为转世那几十年,让你去自私了,还是去享福去了,都错了,是逼你去修行去了。你若不真心修行,还贪恋那些尘世甜事,你就会有无尽的苦,等着你?”王母娘娘说。
“爱情为什么就不是修行?”汪瑞含着眼泪说。
“因为人间的规矩就是,爱情是要有前提条件的。你看那些为自己活着,不顾别人感受的人,最终都活成什么样子,不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吗?”王母娘娘说。
“凭什么让好人维持坏人的平衡,来成全世间法呢?”汪瑞含泪说。
“若不那样,谁能得好?没人得好,人间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王母娘娘说。
“那为什么不都好,把世间变成极乐呢?”汪瑞问。
“就连你都想拿欲望当快乐,更何况他们本性生魔了?”王母娘娘说。
“归根结底,自己就是在和自己挣扎,因为人本身就是矛盾体?”汪瑞说。
“好自为知吧!孩子。娘也累了,你好好回去做你的汪瑞吧?铺锦你没有爱错,还是当初青云那大将的脾气,为了大爱,总有献身精神,怕连累你?”王母娘娘说着,消失在汪瑞的梦里。
汪瑞从梦中醒来,窗外的月亮不见了,只留下一场大雨……
汪瑞知道在这个遍布虚伪的世界,当他倾听自己的真实的内心声音时,永远是想和自己喜欢的一个真实的人在一起,过点真心快乐的日子。
虽然他已厌倦了那些花言巧语,贪得无厌的人。可还是无奈要起床,面对这个想不想见,都得见的世界。正是因为这些需要,他才抛弃自己的自私吧!
“没办法,人生如一粒种子,即便是颗钻石一样的心,活着也得在淤泥里播种。至于风雨中的一颗生命,能长成啥样,全是因为内在的力量与外界的融合程度吧?但我知道,我修的一定是善人会结善果,还有善如何在恶中也要循环成善果。”汪瑞对着风雨说着,转身走去佛堂跪拜。
汪瑞望着佛像,口中念念有词的说:“佛陀在世,也得先自己修自己的吧,虽说谁也带不了谁,谁也给不了谁。但修自己的时候,就会影响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