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珂琳
为了防止被袁大人等再次陷害,汪瑞不得不提前留一手,以备不时之需,好有备无患。所以提醒大家花银子时,要注意上面印字。
万一赶上事,好让恶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掉包,银子太少,不够他们自己花的呢?准保私吞?”护卫说。
“他们咱时,被咱拿住,没有深挖,不等于放过我们。因为生性祸害,啥时候本性能改?”汪瑞说。
“咱时,地下那部分,要不要转移?”护卫说。
“我估计洞里挖洞,藏起的珠宝。他们暂时不会找到?”汪瑞说。
“我们万一把他们害了咋办?”护卫说。
“他没有害我之心,就不会被害,我要让他尝尝害人害己的滋味?”汪瑞说。
“是啊!谁愿意被坏人冤枉呢。既然这样,那就让坏人自取其辱吧?”护卫说。
“把那只鸽子换纸,继续放飞?”汪瑞说。
“大人放心,我按您的吩咐放飞了!”护卫说。
“好,静观其变吧?”汪瑞说。
“好,那大人我先告退?”护卫说。
就这样,果然不出所料,刘县丞一直不忘把别人至于死地。
虽然他有飞鸽传书,但又不放心,又派人亲自去了一趟京城告御状。
“不知,圣上看了我们的折子,会怎么想?”刘县丞说。
“通知一下,主要就是为了捉拿姓汪的那个判贼?”袁大人说。
数日以后,又来个一位查案的官人,刘县丞和袁大人,偷偷的把他带到汪瑞私藏宝物的地方,又想邀功。
到山洞以后,当刘县丞打开宝箱时,看着闪闪发光的宝物,对办案的官人说:“您看 !大老爷,这都是我给您留的,可汪瑞他就是想独吞。您说这种人该不该杀?”
“一个县令,干了这么多年,就这些吗?”查案的官人看了看,鄙视地问。
“您这一说,我忽然想起,好像很多,怎么少了呢!”刘县丞回想地说。
“一定是他汪瑞私藏了吧?”查案的官人说。
“其实有这些证据,就足够去衙门升堂,缉拿汪瑞的了,眼下还要那么多银子干嘛?”刘县丞说。
“是啊,一吓唬啥都出来了?”袁大人说。
”你来这么长时间,也没整明白。袁大人,一天就想吃喝玩乐了吧?”查案的人说。
“哪里,这不等大人您来一起享用吗?”袁大人说。
“啊?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查案的人说。
此时,刘县丞和正在查案的官人,袁大人,几人正准备着派人去缉拿汪瑞。
可到了汪府,发现汪瑞不在,于是几位就顺路去寻,结果在一条街上,发现汪瑞在朵儿这面,正忙着重建太达粥铺。
只见两个人在很多百姓的拥护下,热闹的再次挂上这枚牌匾,醒目标题“太达粥铺”。
就在这时,汪瑞和朵儿,刚挂完牌匾,正从梯子上,要走下来,却听到大家都在高兴的连声喊:“好!好!好啊……”。
偏在这热闹的时候,突然听见人群外,有人大声吵嚷着:“让开!让开……我们要抓朝廷侵犯?”
“唉!终归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我说让你少招惹这些是非之人,你不信?”朵儿听见说。
“现在说,他们是黄雀,还为时尚早吧?”汪瑞淡淡一笑说。
汪瑞旁边的护卫听了,疑惑的说:“朝廷侵犯。指定又是银子那点破事?”
“在他们眼里,银子早晚是他们的,整人是大事,怕我碍事?”汪瑞说。
“上面不是有他刘姓吗?又好意思来找我们?不会是换名想栽赃吧?”汪瑞的护卫说。
“你看这你就不懂了吧?只要有我,好事都是人家做的,烂事都推到我身上?”汪瑞说。
”在他们的嘴里,不知好歹,只要对他们有利的,不好也好,没利的,好也不好,黑的能说成白的……”汪瑞的护卫说。
朵儿在一旁,看了他一眼。意思刘县丞的官兵已到。
这时只见几个人,冲进人群,用剑拨开一条路。
当这几个人,从人群中挤进来时,仔细这么一看,原来是一群带剑的差役。
汪瑞和朵儿正像他们看去,一位管家也急忙迎上前问:“你们找谁?”
可是他们不由分说,立刻把剑放到汪瑞的脖子上,放高调的说:“跟我走一趟吧,汪大人?”
“这是干什么?不说明白,乱抓人,还有没有把这县令的头衔放在眼里?”朵儿立刻掏出宝剑,挡在他们的剑上问。
“要说也行,我们家大人说你贪污受贿,需要你前去面对确凿证据?”刘县丞的差役,一脸横肉的说。
“有过吗?证据不指向是你家大人吗,结果不解决。反过来变得法地往我头上扣。真是无语?”汪瑞说。
这时,后面上来几个差役,伸手把朵儿拉到一边去,然后说:“靠边站?”
“干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耍流氓啊?快放开我?”朵儿挣脱着几个恶棍般的差役说。
“放开她?不就是朝我来吗?”汪瑞见朵儿被差役架着胳膊急着说。
“知道就好,姓汪的。你们俩,谁都跑不了。不过告诉你,以后少费话,还不快点跟着我们走?”一个差役问。
“干嘛跟你走,有事吗?”汪瑞见来者不善,便问。
“废话,没事找你!有没有,跟我们到衙门去一趟,你就知道了?”带头的差役说。
“拿出你们抓人的告示,奉了谁的旨意?”汪瑞再次问。
“你小子,真是死鸭子嘴硬。死到临头了,还要理由。我告诉你,胡搅蛮缠,就是给你的理由,怎么滴吧?”一个差役说。
“那就看剑,你汪爷我也不是吃素的,这回让你知道白刀子进去,在你身上红刀子出来,让你尝尝胡搅蛮缠的滋味?”汪瑞说着,掏出一把笑傲江天的剑,三下五除二就放在护卫的脖子上。
“唉!亏你想得出来,坐这么大一个县令,就这点觉悟,和吾辈一样,你不怕伤了你的爱民如子的雅号吗?”刘县丞手下的另一个差役说。
“我告诉你,我姓汪的,可是受了天命,来人间传道,普渡众生的,不是你等小人胡言乱语想拿捏的,少在我面前造次?”汪瑞说。
“哼!好笑,受天命。既然西天的主,那去西天讲法去,好像到了人堆里就不好使了?”一个差役说。
“道是可以千变万化,虽然说对你这种人,杀猪岂用宰牛刀,但我在猪的面前,可也准备好了杀猪刀?”汪瑞说。
汪瑞说时,护卫冲上前,拿刀放在差役的面前。
“唉!我告诉你,小爷我虽然很缺德,但我可是光明磊落的坏人,从不像那些带了层层面具的人,干尽了龌龊事,还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装腔作势?”刘县丞手下的差役说。
“哼!那是你家刘县丞,干尽婊子勾当,还急着想立牌坊,是不?”汪瑞说。
“你这张嘴,也配称天神,一点文明都不讲?”另一个差役说。
“只不过说出了你们真实的嘴脸,就污了我的金口玉牙。那你们干龌龊勾当时,咋没讲究文明呢?”汪瑞说。
“没办法,我为了养家糊口,干的就是这个差事,对不住,也没办法。我怕投你旗下没银子?”一个差役说。
“我啊!没时间对牛弹琴,你复长啸吧?”汪瑞拿着剑,拦住几位差役说。
”恩是恩,怨是怨,不过你这什么剑法,顷刻顶住我的咽喉,要取我性命?”另外一个差役说。
“我告诉你,本爷自带天辕剑又如何,岂是你尔等小人岂能学去的?”汪瑞说。
“嘢,喝!还别说真有两下子。行,算你有种,不过吾辈,看你不论啥剑,躲得过初一,你还躲得过十五吗?”差役说。
“先说,你在我面前,连点男人的血腥都没有?简直就不叫个男人?”汪瑞说。
“那我叫啥?”差役说。
“顶多称得上,叫一个二倚子?”汪瑞说。
“呀呀呀呀呀呀……简直气死我也,就算我替恶人办差,赖着你,喝你血,不吐骨头,那又如何?”差役故意气说。
“对,你能和我一样的吗?你们刘县丞的人,都是软骨头,要的是儒雅风流吗?说白了,就是喜欢给他当窝囊废而已?”汪瑞说。
“我告诉你,我们坏的光明正大,啥损招都有。什么偷梁换柱,张冠李戴,冒名顶替,画大饼……都是为争名夺利,就愿意,干气你?”差役说。
“耍嘴皮子,谁都会,拿出点真家伙事,亮亮相,让大伙看看,好以德服众?”汪瑞说。
带头的一位差役,听了后,随即从袖口里取出告示,然后摆个架势,威风八面的宣读起来。
“这就是我们京城袁大人,这次特意派人带来的手御,汪大人可看好了,这回你还有什么话要说,该跟我们走了吧?”带头的差役说。
汪瑞见了,说:“好,既然这样,那我和你们走,放了她吧?”
几个差役听了,相互递了一下眼神,然后“哼”了一声,放开了朵儿,带走汪瑞。
朵儿看汪瑞被带走,揪心的喊:“汪瑞!我怎么办?”。
“没事,我去去就回!你们大家照顾好自己!”汪瑞回头笑着说。
“汪大人,是好人啊……”所有众人看着汪瑞被带走,跪下反复的恳求说。
可是这时,任凭所有人把喉咙喊破,即使哀求遍布,但他们还是硬把汪瑞带走。
大家看着无望,回头望着朵儿说:“也只能这样吗?”
“没关系,只要大家和我一心,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想出好办法,暂时看看再说吧?”朵儿说。
这时,来回过路的人,看了看,议论纷纷地说:“这我们都知道他是好人!可好人怎么会招谁,惹谁呢?”
“这年头,祸害的就是好人。因为坏人,没人敢祸害?”路人议论说。
“那好人就活该被祸害,那谁还做好人。我就不信没办法?”路人摇摇头说。
朵儿听了,叹口气,然后安慰大家说:“好了,大家的这份心意,我领了!”
《《“关领了有啥用,心思,还要行动。我们一介布衣,看在你们施粥的份上,才这么说的?”大家说。
“有时世道不公,谁分你是好是坏。如今眼下只能行动了?”大家嚷嚷着。
“那好,跟我去看一下,如果到了衙门,看后,只是说过就没事了,那我们大家继续做我们自己?”朵儿说。
“那要有事呢?”大家说。
“如果说有事,那就得大家齐心协力再想办法,救他了!现在大家先领粥吧,吃过后,会更有劲,然后大家再和我一起去看看?”朵儿说。
就这样,大家纷纷开始领粥吃饭。
当汪瑞被带到公堂上,看见刘县丞站在一旁,心里不由自主的起了一种悬念。
那就是遇见这种人,用后脚跟想,那坏事一定都是他干的。这个世界也许不存在没好事,只存在没好人。
一旁的刘县丞,借着袁大人的威风,一副嚣张跋扈地样子说:“没看见袁大人在此吗!你怎么还不下跪呢?摆你那县令的臭架子吗?”
“你算咋回事,有什么资格在这指手画脚?”汪瑞趾高气昂地说。
“可惜今天,你说了不算,而我,想让你跪,你就得必须跪,因为我在替袁大人传话?”刘县丞露出一副狰狞的嘴脸说。
“还真是会倚仗人势,跪那是应理所当然的,但还是要刘县丞先跪吧!因为我们之间的级别,你还是分不清吗?”汪瑞说。
“今天说你汪瑞的事,你少往我身上贴,别想再找理由,为你的恶行开拓?”刘县丞挑起半只眉毛说。
“哎呀!还别说,你这么大义炳然的这么一说,还真是比真君子,更像人啊?”汪瑞嘲讽他说。
“问你话呢?汪大人,没听清吗?”袁大人一副咄咄逼人的态势说。
“没听见吗?来人,给他给我打跪下?”刘县丞得意忘形,一副急着至人于死地的样子,展现得淋漓尽致。
“可你在袁大人身边,又都是为朝廷效力,刘县丞为何这般大不敬您啊?大人。他该当何罪?”汪瑞看着刘县丞,急中生智的说给袁大人听。
“今天,罪人是你?”刘县丞说。
正当刘县丞咄咄逼人,事态争持不下时,只听见门外传来声音。
等大家吃过,朵儿忙完,便和大家一起来到衙门外,等汪瑞。
“领他点的破粥,你们就忘了姓了吗?不过是稀里光汤,忽悠人的,就把你们给收买了,和他一起闹事,差矣?”衙门前的差役说。
“可惜,总比你这种,对我们这些穷苦人吝啬,还要压榨的人强。所以我们要替他说话?”门前的布衣纷纷举起拳头说。
“大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在衙门口嚣张,真是找打?”衙门口的差役说。
“是的,这个世界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你们算干啥吃的,我们要刘大人给回话?”布衣说。
“我进去可以吗?麻烦你通知一下刘大老爷?”朵儿说。
袁大人一听门外人多示众,也把憋着的那股劲收敛了一些。
“行!行!那你们一起都跪下吧?”袁大人拍了一下惊堂木说。
“大人,这,这,与我何干?”刘县丞装模作样的跪下说。
“今天,是啊?汪大县令,我今天主要是解决刘县丞状告你的问题?”袁大人装腔作势地说。
“同样生而为人,只有他自私自利,怨言载道,怕天下人安宁?”汪瑞说。
“任你清高。可惜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好辩解的。来人,给我拿下?”袁大人看事不好,装腔作势的厉声地喝道。
这时,只见上来两个人,架起汪瑞的胳膊,就要拉出去。
汪瑞见上来的人,立刻挥手一喊:“慢着!”
然后两个人打了个趔趄,看了一眼袁大人,然后把手撒开。
汪瑞这时从容淡定地说:“大人所说的是指什么物证?恕小人愚钝,还请大人明示。对我而言,死有何惧,只是让小的死,死个明白?”
一旁的刘县丞,看着有点急,急忙抢话说:“你这种人,还有什么好说的,狡辩那证物还能没吗?忘了你当初咋整我的了?”
“是啊!刘大人说的没错,有些话还用我说吗!在附近的山洞,有你家官银,你不心知肚明吗?”袁大人挑了一下眉头说。
汪瑞听了,觉得见事不妙。心想,这不是连老巢都被人盯上了吗,三番五次弄点这事,反正就是离不开碎银几两。
这里恐怕又是刘县丞等人,换了官银,想抵赖。终究还不是恩将仇报,想至人于死地吗?
汪瑞想到这里,觉得没办法,只好灵机一动,想暂缓和一下。
“那怎么可能!我怎么不知道,如果真如大人所说,不出我所料的话,我猜那一定是家父提及过的事?”汪瑞故意说。
“死人之事,那就让活人顶罪?”袁大人咄咄逼人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