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何大清回来的时候,张浩还没有睡醒呢。
今天何大清,可是买了不少熟食跟酒,菜,就想要跟张浩好喝一顿,他也闹心呢。
自己儿子大婚之夜,跟自己儿媳妇干了一仗,大半夜的让邻居们看笑话,搁谁谁不闹心呢?
所以今天下班,他先是去熟食店割了点猪头肉,猪耳朵,口条等下酒菜。
然后才去学校接了孩子回到家,刚把东西放下。
他就来找张浩去他家喝酒,他这一天上班也没好好上,闹心呢,现在急需醉一场啊。
来到张浩家的时候,就看见关彩霞在那做饭,关彩霞也看见他了。
“弟妹,今天去医院确诊了吗?怎么样?是怀了吗?”
“嗯,大哥,已经快有一个多月了。”
“那恭喜你们夫妻俩了,你可得在家好好养胎呀,没事可别乱动,这可是我二弟的第一个孩子。”
何大清说的,关彩霞能理解,但这第一个孩子,她现在不确定,毕竟娄晓娥也怀了,但这些话他不能跟何大清说。
“对了弟妹,我二弟他人呢?怎么不见他在屋里?”
“你二弟他在东屋睡觉呢,我去叫他啊。”
“怎么回事啊?这大白还在睡觉?今天你们不是去医院了吗?”
“还谁说不是呢?他回来的时候说脑袋疼,一直睡觉到现在。”
“我估计他也是有心事儿了。”
何大清叹了口气,以为张浩是为了他上火呢。
“行了,你去叫他吧,就说我请他喝酒,正好我也有心事,我们俩喝顿酒就好了。”
关彩霞也寻思也是这么个理儿,有啥事把事说开了就好了,有的时候就是人难为自己。
来到东屋,轻轻摇晃了一下张浩:“浩哥,快醒醒大哥来了。”
张浩睁开眼睛,只觉得头疼,缓解了一下,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是谁来了?”
“是大哥来了,他想找你喝顿酒,聊聊天。”
张浩一听是何大清来了,揉了揉脸,睁了睁眼睛。
“行,我知道了,你去给我拿个湿手巾来,我擦擦脸精神精神。”
关彩霞转身把手巾打湿了拿了回来,张浩擦了一下脸,精神了不少。
站了起来向外走去来到门口,看到了何大清。
“大哥,来啦!”
何大清一看张浩,整个人有点蔫,不太精神。
“二弟,你是怎么了?”
“没什么事,就是想了一些事情,现在想通了。”
“嗯,人吧想事最怕钻死胡同,走吧,上我们家跟我喝酒去吧,我这实在是想跟你聊天。”
张浩看了一眼何大清,说了一句:“行吧,反正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彩霞,你在家吃吧?到了晚上七八点钟,我如果没回来,去接我回来。”
“好的,浩哥,我知道了。”
两人回到了何大清的家,直接上楼,楼下秦若仪,雨水建国文丽四人正在桌子上吃饭。
见张浩来了,都开口打招呼,一看何大清跟秦若仪平时就没少交,一看孩子就是有家教的。
看来何雨柱是个例外呀,他是散养长大的。
两人到了楼上,三个油纸包打开,一盘花生米摆在上面。
两人坐好,打开了白酒,倒满了小瓷盅。
何大清率先喝了一杯。
何大清带着哭腔:“二弟,我憋屈啊。”
张浩有些病怏怏的回应:“好好说说,我听着呢。”
“你说我对柱子从小到大我也没亏待他。”
“他怎么就能让我在这个院子丢这么大脸呢?”
“他小的时候我供他上学,后来街面上太乱,我不敢让他去,等街面上平静了,我又送他去鸿宾楼学徒。”
“我还给他弄了那么大一套房子,我可以说是对得起他了,也对得起他死去的娘了。”
“他怎么能半夜打媳妇,让我成了全院的笑柄啊。”
“来,大哥再喝一杯,喝完咱们再往下聊。”
两人喝了一杯,又夹了点菜压压。
“大哥,孩子大了,想法不能随父母了,你也不能老打他了。”
“他现在已经结婚了,是户主了,你得给他留些颜面。”
“再说哪个男人他不思春呢,而且柱子他从小到大也没看过什么漂亮姑娘,整天就围着锅台转。”
“被秦淮茹迷着情有可原。”
“唉,你说的也是,那秦淮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要是好东西,他能嫁给老贾家。”
“算了,不说我了,说说你吧,你到底是怎么了?变成这个样子,整个人病怏怏的。”
张浩声音带着点哭腔“我怎么了?我上了贼船了呗,我能怎么了?”
何大清有些目瞪口呆:“二弟有特殊部门联系你了,你可不能做傻事啊,危害社会的事,咱们可不能干呐。”
张浩瞪了一眼何大清,何大清就知道自己想差了。
“二弟,到底怎么了?你跟我说说,你别让我在这猜呀,我猜不出来。”
“还能是谁呀?娄家呗,真应了大哥你那句话呀。”
“不能吧,你都结婚了,他们怎么下手啊?”
“呵呵呵,是我道行浅了,我玩不过他们,他们把女人儿都搭上了,现在怀了我的孩子,你说我脑子能不炸吗?”
何大清站了起来,左右瞧瞧,想起了现在这楼上。
又回到座位上坐着,只是说话的声音变小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你跟我说清楚,看看我能不能给你出出主意?”
“没用啦,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娄家出事,我也跑不了了,而且娄小娥现在还怀了我的孩子。”
何大清赶紧倒酒,这八卦不是随便听的,这精力都快赶上话本子了。
“二弟你好好跟我说说,他们到底是怎么算计你的?”
“我结婚的下个礼拜我去娄家拜访了,因为他们给我送了一个收音机和请柬。”
“这事我知道,你还跟我说过呢,那接下来呢?”
“接下来我就觉得他们应该是对我没意思了,我就放松了警惕。”
“他们趁我大意,就在中午的汤里下药,春药,娄晓娥他爸妈亲自给我扶到他的闺房,这你让我怎么躲?”
说到这时候,张浩是拼命往嘴里灌酒啊,一杯接一杯,好像是要醉死了才罢休。
“二弟,别这样,既然事已经到你身上了,你躲是躲不过去的,这是命里的坎儿啊。”
“大哥,我憋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