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骑着自行车如往常一样,到了轧钢厂的宣传科,来到自己的工位上。
用保温杯倒上一些茶叶,沏了点开水,看起了报纸,点起了烟,抽了起来。
别说,还真有点那个上班摸鱼老干部的味道。
不过他虽然眼睛在报纸上,但他的心思却在秦淮茹身上。
毕竟他得问问秦淮茹,拿他裤衩到底什么意思啊?
要不然他的心不安稳,而且在这个升职的节骨眼上,他可不想在出什么岔子。
毕竟厂子里的领导也不是瞎子,会让一个生活上有污点的人,当厂内高层。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食堂的铃声响起,他从抽屉里拿出饭盒跟筷子,去了大食堂。
刚到就看到了秦淮茹,他马上凑了过去,站到她后边排着。
把嘴凑到了秦淮茹的耳后轻声道:“姐姐,昨天晚上我家少了个东西,你知不知道东西放在哪了?”
本来秦怀茹高高兴兴的来打饭,突然听到后边的声音,还吓了一跳,回头一看是许大茂。
顿时就不那么害怕了,因为她知道送钱的人来了。
“是丢什么东西了吗?大茂,你说的我怎么听不懂啊?”
“我们家丢东西了,我怎么知道啊,我昨天又没去过你们家。”
“不是?姐姐,你昨天怎么没来我家呀?”
“那我家的香肠,猪头肉,花生米怎么都没有了。”
“许大茂你这么大声,你就不怕旁边人听不着是吗?”
还好附近的人心神都盯在食堂的小黑板上,根本没注意他们两个人。
“秦淮茹,你可别打岔了,我裤衩子呢。”
“你要是拿了,赶紧还给我,我可不想让我老婆误会。”
这回轮到秦淮茹拿起桥了:“我可以知道,我也可以不知道。”
“呵呵,不过这就要看大茂弟弟你的态度。”
“要不然指不定哪天这裤衩就从哪冒出来了,到时候你可别怪我,呵呵。”
“秦淮茹,我就知道是你拿走的,说吧,什么条件?你才能把裤衩还我。”
这时就见秦淮茹轻声说道:“今天晚上八点,咱们厕所见。”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也不多要你的,十块钱。”
“不是!秦淮茹你疯了,这十块钱,我都能买十条裤衩了。”
“哎呀,你继续嚷嚷,反正丢人的也不是我,我一个寡妇,怕什么呀?”
“反倒是你许大茂,眼瞅就快要升职的节骨眼上了,你可不要因小失大呀,呵呵。”
许大茂一时之间失了神,迷茫着跟着秦淮茹后边排着队。
等秦淮茹打完饭之后,转身就走,刘兰在后边叫住她。
“唉~秦淮茹你这还没交饭票呢,怎么就要走了?”
“谁说我不交了?这不是我大茂弟弟帮我交,是不是大茂弟弟?”
许大茂缓过心神来,知道这又是被秦淮茹算计了,也只能认了。
点了点头:“嗯,她的饭钱,我帮她交了。”
刘兰在旁边有些酸道:“哦,你们俩可真够情的呀,这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个是两口子呢。”
许大茂不想再纠缠下去了:“行了,赶紧打饭吧,我有事要忙呢。”
“这要是耽误了领导的事儿,刘兰你可担待不起。”
打了两个二合面馒头,一碗白菜汤,一份土豆片,就找了个角落,吃了起来。
不过这顿饭许大茂是如同嚼蜡呀,他觉得自己亏大了。
先是昨天买的东西喂了狗了,今天还让人家讹出钱来了。
他许大茂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的亏呀?秦淮茹你等着吧。
看在你是寡妇的面子上,我不对你下手,但你儿子别想好啦。
然后恶狠狠的咬着二合面馒头,好像是在咬秦淮茹的肉一样。
到了晚上回家的时候,许大茂还是心不在焉。
他决定今天晚上先从秦怀茹身上占点便宜再说。
等到七点半的时候,院子里的人都已经睡觉了,灯都闭了,他来到厕所等待着,点燃了一根烟。
等烟快抽没了的时候,等八点钟时间已到,秦淮茹是如约而至。
“许大茂在吗?”
“秦淮茹,我在这呢,东西呢?”
“钱呢?”
许大茂从兜里掏出一张黑十出来:“你先把东西拿出来,我看看,我再把钱给你。”
秦淮茹从背后拿出了个小木棍,上面挑着裤衩子交给了许大茂。
“你的东西还你,以后你可长点记性吧,就这么点东西,你也就只能忽悠农村小姑娘了。”
“这城里边的娘们可不吃你这一套。”
许大茂把裤衩拿过来揣进兜里,看着秦淮茹。
“姐姐,谢谢你给弟弟我上了这宝贵的一课。”
“但我还得告诉你一声,这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可小心点儿的。”
“指不定哪回你就要失身了。”
秦淮茹对此,只是微微一笑:“那就不劳弟弟你操心了。”
“这十块钱真好,明天我得给我们家棒梗买点肉吃。”
“我替孩子谢谢你这个当叔叔的,好了,不早了,我得回家了。”说着转身就要往回走。
许大茂哪能放过她,上前就搂住了她的腰,用力的捏了两下她的两个大灯。
然后便快速的从她身边跑了,秦淮茹都愣住了,刚才那两下她起反应了,才没让她反应过来。
毕竟他都快一年多没有性生活了,刚才那两下都让她腿软了。
等她反应过来之后,许大茂早跑没影儿了。
秦淮茹咬着牙呀,暗暗发誓,下次再要抓住许大茂的把柄,就不是十块钱的事儿了。
等许大茂回到家之后,闻了闻双手真是够劲儿了。
怪不得老人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老祖宗诚不欺我。
回到家锁上门,盖上被子睡着了,做着美梦。
家里白采洁给他生孩子,外边勾搭着秦淮茹,偶尔去农村采两朵野花,梦的就那么真实,他都笑出来了。
而秦淮茹回到家,看着怀里的那十块钱,心里不是滋味。
躺在床上睡不着,想起贾东旭了,只能做些手艺活了,缓解一下。
憋住声音,但还是把棒梗惊醒,毕竟小孩子觉浅。
“奶奶妈妈,快起来,这屋里闹耗子了。”
“小当槐花,快到哥哥,这里来。”
一时间贾家人乱作一团,好像屋里真有耗子一样,把灯打着了,找了半宿也没找着耗子。
只能睡觉了。秦淮茹也只能忍着难受,跟着睡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