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浩离开深水涉,开着车回到了佐敦道,富林花园35号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还好这个时候,港岛查酒驾的没那么严,甚至连交警都没有几个。
要不然,张浩非得进局子,待两天才能出来。
把大门打开,把车停进车库,三人下车来到客厅。
娄小娥摸了摸儿子的头:“浩宇,今天,累了吧?”
娄浩宇点了点头,显得有点疲惫:“浩宇,不累。”
“行了,小男子汉,快去楼上歇息一会儿吧,等晚上饭好了叫你。”
“那母亲,父亲,大娘,我回楼上休息去了。”
张浩点了点头,娄浩宇才走,这才是有家教,有素养的小孩。
这要是张双喜,刚下车指不定钻哪玩去了呢?
说起来也是张浩教育失败,散养的后果呀。
等孩子上楼之后,关彩霞立马出声问道。
“浩哥,小娥妹妹,今天怎么样啊?没有出什么事吧?”
“娄老爷他,没有刁难你们吧?”
“彩霞,你看我跟小娥和讨浩宇都回来了。”
“那肯定,是没有发生什么事,你放心好了。”
娄小娥对此只是点了点头,便看向张浩。
“你临走的时候,说要给我补办婚礼的事,是真的假的。”
“是真的,不光你,还有彩霞,咱们三个人一起,重新补办一场婚礼。”
“你们喜欢哪种婚礼,是想要中式的,还是西式的?是在教堂,还是在酒店?”
“浩哥,要不,还是算了吧,毕竟咱们已经结过一回婚了。”
“这次,我就不参加,你还是跟小娥妹妹举办就行了,我就不凑热闹了。”
“彩霞,你这思想就保守了,当初那哪能叫婚礼呀?”
“也就是当时,不让大操大办了,要不然我高低用八抬大轿把你娶回家。”
“而且现在我有钱了,也有这个条件了,那咱们就不能浪费。”
娄小娥也在一旁帮着张浩,劝导着关彩霞。
“彩霞,你就听张浩的吧,咱们女人的一生就出嫁之交一回。”
“如果不大操大办一场,怎么对得起咱们为他张浩,给他生儿育女呀?”
听着娄小娥的劝导,关彩霞也知道自己拗不过两人,便同意。
“好吧,我听你们的,不过需要准备什么。”
“我都不知道啊,我也没正经结过婚呢。”
“彩霞,你放心,等婚礼那天,你跟着小娥就好了,到时候我岳母会帮助你们的。”
“行了,既然你们俩个已经都同意了,那就说说吧,想要个什么样的婚礼?”
“是中式的,还是西式的?是酒店里,还是在教堂?”
关彩霞无所谓的道:“我都行,反正我就是陪着你们俩胡闹。”
娄小娥饶有兴致的说:“其实吧,我既不喜欢西式,我也不喜欢中式。”
张浩看着她问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呀?”
“其实我也想过,我想身穿绿色军装,读着语录,像北平普通人家那样宣誓结婚。”
“就是可惜了,我这个身份了,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愿望,变成了奢望”
“哎呀,没想到啊,你这个资本家的后代,还挺有情怀。”
娄小娥摆了他一眼:“穿着军装宣誓,也是我这一代人独特的浪漫。”
“你说的对,是我肤浅了,但是你这个愿望吧,恐怕实施不了了。”
“这可不是国内,咱们要是真这么弄了,第二天该有人找咱们约谈了。”
娄小娥叹了口气,(办不了,那就别办了,说错了,重来。)
“那就选择教堂吧,既然无法达到你说的那个要求,那就退而求其次,找耶老爷子吧。”
“反正找谁宣誓不是宣誓呢?”
“你还挺开朗,行了,你们俩研究吧,还有好几个月呢,才能办呢。”
这时他站了起来,想往卧房的方向走,想小睡一会。
但娄小娥上前拽住了他的胳膊:“你先别走,你还没告诉我呢,为什么?”
“要八月末才能办这场婚礼,你可别骗我,说什么要等孩子放假。”
“因为我想给你一场完美的婚礼,想让你得到亲人的祝福。”
“至于为什么要等到八月份?那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如果我现在告诉你了,你该没有期待感。”
娄小娥白了他一眼:“故弄玄虚,德行,不理你了。”
张浩对此只是微微一笑,回到卧房睡觉去了。
此时深水涉娄家,娄晓晨的房间里,孙露莎正在发着脾气。
“真是太不像话了,真是太没教养了,居然当众让我出丑。”
“不是我说,你们娄家的人,都是这个脾气吗?”
“老的老的,小的小的,都是这个样子,就不知道让着我这个大嫂吗?”
“行了,你别抱怨了,小娥她是在大陆长大的。”
“那边的风气,跟咱们港岛这边不一样。”
“再说了,你没事跟她置什么气呀?你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娄晓晨,我是你的老婆,你不向着我说话。”
“我们娄家,家大业大的,我管的过来吗我?”
“再说了,她已经嫁人了,以后家产都不一定有她的份儿了。”
“我看呢,今天这事分明就是你嘴欠,非得招惹她。”
“要不人家,为什么就让你下不来台?她怎么不说别人呢?”
“有的时候,不要光觉得是别人错啊,你也要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
“娄晓晨,老娘嫁给你这么多年,你始终就是这么窝囊,你对得起我吗你?”
娄晓晨摇了摇头:“所以说,有的时候不要争强斗狠。”
“历史书上那么多太子,为什么无法继位,那还不是身体不行,心里更不行。”
“再说了,我是娄家的长房,这资产呐我也不需要去争,他就是我的。”
“剩下的一些边角料,我就当发发善心给他们了。”
“这老爷子还没不行呢,你就开始做白日梦了,你做的是不是有点早?”
“没什么事,我去医院了,你自己在家待着吧。”
“没什么事,就去找弟妹他们打麻将去吧,省的一天,在家里胡思乱想的。”
说完,从卧室的房门走了出去,后边的孙露莎从床上拿起了一个枕头往外扔去。
“废物,呜呜呜。”
同样的剧情,也在娄家的其他几房上演。
不过跟大嫂孙露莎不一样的,是他们都在笑话她。
这位大嫂心太急了,本来嘛,就跟她关系不大,非得自己冲大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