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5年1月31日,除夕前夜,今天晚上。
张浩带着自己的八个快餐店的34名员工,在佐敦道办起了年会,吃起了年夜饭。
正所谓是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
张浩坐在第一排,听着八位店长给自己做报告。
最先跟着自己的三个店长,那真是意气风发呀。
因为他们每个月都能给张浩赚到1万到8千左右的利润。
其他店,除了九龙,旺角,红堪,能跟他们稍低一些,每个月只有6千到5千左右。
剩下的尾塘,大浦,这两个店儿吧,怎么说呢?
张浩是看在他们未来的潜力才开到那儿的。
但是现在这俩店,只能保证不赔钱,至于挣钱嘛,够呛。
如果明年还是这样,那张浩只能先关一段时间了。
换一个地儿开店了,毕竟他是来挣钱的,不是来扶贫的呀。
而且小说卖的也差不多了,这三个月总共卖了100多万,出货量是逐渐递减。
张浩手里留下五万港币,作为家庭开销,剩下的120万港币,还是换成了20万美金。
加上之前的,现在张浩手里,有了大约45万左右的美金。
而且这八个店儿他地契都在他手里,所以说哪怕是恒生银行股灾也影响不到他。
反倒是他可以利用这个信息差,大赚一笔,发上一笔横财。
而远在北京的四合院,何家今天发生了一件事情。
19岁的何雨水,成功的报考了,北平市公安学校。
今天何大清做了一桌丰盛的佳肴,毕竟是年夜饭,而且自己还是厨师,吃点好的怎么了?
但美食当前,何大清还是有些无动于衷啊。
是你的女儿,虽然考上了大学,但是公安大学。
世人都说女儿好,女儿是爹的小棉袄啊。
身为老爹的何大清怎么能忍心让自己的姑娘干那么危险的事情呢?
所以还是劝导:“雨水,要不咱们还是别去那个公安大学了。”
“你给我托关系,给你找个工作吧,你就说你想干什么?”
“你爹我就是花钱托关系,我也帮你办到。”
“爹呀,不是我不听你的,我就想当公安,公安的制服多帅呀。”
“歌词里不都说了,保卫着祖国,保卫着人民,我也想像歌里一样,保卫着你们呢?”
“你这孩子咋这么犟呢?,那公安多危险呢。”
“远的不说,前些日子还有人抓着敌特了呢。”
“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向你们死去的娘交代哟?”
坐在旁边的秦若仪,也不知道该帮着谁说话,只能谁也不得罪劝解道。
“老何呀,往开了想吧,雨水,他是个姑娘家。”
“就算他当了公安,她也是文职,不能上街上巡查,再说了,坐在办公室里,哪那么多危险?”
劝完了何大清,她又看向了何雨水。
“雨水,你也别怪你爹,你是他的大女儿,他不疼你,谁疼你呀?”
“你从小,你哥哥就去天津学徒了,现在他有家了也时常不回来。”
“所以现在听到你也要离开了,你爹他心里得多不得劲儿啊。”
“妈,你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我什么时候说我要离开了?”
“而且我就是现在去上大学,等参加工作,最少还得等三年呢。”
“就算到时候工作了,我也是住在家里。”
何大清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看来自己的这件棉袄啊,是铁了心的,要当公安了。
于是叹了口气:“孩子大了,我管不了了,咱们先吃饭吧。”
何大清面露愁容啊,何雨水是欢天喜地,秦若仪是无所谓。
这要是他的那两个孩子,敢提出这样的话题,早都上鸡毛掸子了,还劝个得呀。
就在不远处,四合院的一个没人来的破旧胡同里,一男一女,在这相拥聊天。
没错,就是抱在一起聊天,男的是何雨柱,女的是秦怀茹啊。
如果张浩在这块看到,或许会感慨吧,这个剧情现在改的相当魔幻了。
“怀茹,我今天给你拿了两只烧鸡,还有一张黑十,你别嫌弃啊,拿着吧。”
“等以后有机会了,我在给你拿点别的东西。”
“雨柱这些日子多亏你了,要不姐姐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最近连棒梗都胖了不少,真是谢谢你了。”
何雨柱感觉到怀里的波涛汹涌,心里美极了。
两人交往也有半年了,但始终就没有做最后一步。
但是,亲亲,抱抱,搂搂啊,除了最后一步,基本上都做了。
以至于现在两人找了个没人的地抱在一起,也不害怕。
因为二人心知肚明,这块是个废弃的胡同,根本没人来。
今天饭店下班早,何雨柱也算是提前走的,就是为来这个胡同跟秦怀茹约会。
过了15分钟,俩人唠完嗑了,手工活也干完了,何雨柱也舒服了,就各回各家了。
而今年四合院,许大茂的家,再也不是冷冷清清的了。
因为许大茂的职务水涨船高,成为了副科长,不再是放电影的职工了。
这回白彩洁也有也有面了,也不隔三差五的回娘家了。
就在家里跟许大茂过日子,一家三口过的也算不错。
嗯,去年的时候,许大茂的媳妇白采洁给她生了个儿子。
许大茂给他取名许仕林,从那个名字就能看出来他对儿子的期望很大呀。
希望自己儿子当官啊,将来能接自己的班啊。
还好没叫许仙呢,要不然真就是草莽英雄了。
不过唯一没变的就是易中海他们家,还是那么冷冷清清的。
两口子吃着年夜饭,是不咸不淡?一大妈突然张口。
“老头子,要不咱们去街道抱养一个吧?或者找个人过继一下。”
“这样咱们将来也有个盼头,不是啊,那贾家咱们还是不要招惹了。”
“那秦淮茹,隔三差五的就能从外面拿东西回来。”
“虽然她藏的很好,但我还是能闻到肉味的,她肯定,没有她表现的那么好。”
易中海有点听不下去了,把筷子一啪的一下拍在了桌子上。
这说秦淮茹不行,那不就是怀疑自己的眼光不行吗?
“行了,大过年的,别说这些扫兴的话了,至于孩子是我自由主张。”
“你别听风,就是雨的,我看秦淮茹就很好吗?”
“毕竟她那个婆婆,就被她照顾的很好。”
“我看呢,等咱们将来老了,只要把钱攥在手里,他肯定会照顾咱们的。”
虽然说是这么说,其实他心里也不把握呀,看来有事情已经脱离掌控了。
那他也不得不为以后做准备了,这个时代的宗族观念很强啊。
他没有后代,将来给他摔盆烧纸送祭品的人都没有。
生怕在下边过的不好啊,被其他的魂啊鬼啊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