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浩几人走进正屋之后,何大清便把几人安排坐下,自己去拿茶水。
张浩看着这房屋的布置,都如之前一样。
就是时间,给他添了一丝不一样的颜色,变得有些厚重。
在看着何大清忙前忙后,张浩急忙说道。
“大哥你跟大嫂两人,就先别忙了,我们不渴。”
“没事儿,今天大哥高兴,你好好尝尝我收藏的茶叶。”
“这是我前两年招待一个南方的领导,人家送我的,说是云南的普洱。”
“现在也不多了,正好你也赶上了,快尝尝,怎么样?”
张浩喝了一口:“嗯,不错,这比一些港岛的茶叶都要好。”
何大清坐下之后,两人对视了一会儿,何大清才开口说道。
“若仪你现在找人去,去通知孩子们,都叫回来。”
“今天我二弟回来了,咱们家也趁着这个日子,好好聚一聚。”
“大哥,别忙了,我们只能在这得一上午,下午还得回北平饭店。”
“这样吧,这个星期天中午,我找一家好饭店,咱们团聚团聚。”
“这怎么能行呢?你都不在北平这么多年了。”
“来大哥家,大哥不得尽地主之谊呀,这说出去不得让人笑话。”
关彩霞也在旁边说道:“没事的,大哥,大嫂。”
“我们这次来北平只能待一个星期,下个星期我们就得回港岛了。”
“哦,这么急吗?就不能再多玩几天吗?那你们下次什么时候回来呀?”
张浩沉思了一下:“大概得明年了,不过大哥,你要是有兴趣的话。”
“这次我们回,你可以跟我大嫂,上我们那玩上一段时间,再回来。”
“可以吗?我听说现在往外走,可不好走啊。”
“大哥,只要你想去,这事就好办,交给兄弟我了。”
“这么多年没见,看来二弟你真是发迹。”
“在小老百姓眼里的大事,都变成你嘴里的小事了。”
“那你在港岛,这些年都干什么呀?”
“什么都干吧,都略有接触,什么赚钱干什么?”
“那我给你的那张方子,你用没用啊?”
“说起来真得感谢你大哥,你那张方子,是真不错,港岛人也特别爱吃。”
“那是我特意调的,我知道南方人口淡,追求鲜美。”
“我特意改了几个调料的重量,要不然南方人根本吃不惯。”
“对了,这俩小伙子是你儿子吧?哪个是双喜呀?”
“双喜,浩宇,快来叫大爷。”
“大爷<2。”
“哎哎,都这么大了,算算日子今年得25了吧?有孩子了吗?”
何大清的话,让两哥俩闹了个脸红,媳妇,怎么到处都是催婚的。
“不是吧,我刚毕业呀,大哥。”
“我这身上也没红包啊,这样吧,你们在这等着。”
何大清说着就跑回了卧室,张浩怎么拦都拦不住:“大哥,不用。”
等何大清回来之后,手里挂着两块沁水观音玉佩,一看就是老物件。
“大哥这太贵重了,给孩子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这是给我大侄儿的,又不是给你的,来双喜,浩宇拿着。”
“谢谢大爷<2。”
“好好好,下回把媳妇跟孩子都带来啊,我特别喜欢小孩子,现在。”
“行了,你们俩小子也出去玩吧,我们大人要聊天了,别走远了。”
“那彩霞咱们也去楼上聊天吧,就别耽误咱们两个老爷们在这聊天了。”
“嗯,对,你去陪陪大嫂。”
一时间,房间的大厅里就剩下两个老爷们了。
“大哥,你这些年挺好的。”
何大清点了点头:“那,二弟,这些年你也挺好的。”
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不过随着这笑容声停止,两个人抱在一起是抱头痛哭。
哭了良久,两人才分开,张浩把何大清扶到椅子上。
“大哥,你上年纪了?不能情绪波动那么大。”
“平时我也不这样儿,这不今天见到你了吗?一时心中感慨呀。”
“大哥,我刚进院的时候看见这院子里到处都支着棚子。”
“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张浩明知故问道。
“哎,这不是76年大地震嘛,震后这些邻居家里因为知青返乡。”
“有些住不开了,就开始盖这些棚子。”
“也就是中院,我家跟老易家能住的开,所以才没支啊。”
“那个贾家现在怎么样了?刚才回来的时候怎么没看到贾老太太?”
“你说的是秦淮茹她婆婆吧?那个老太婆。”
张浩点了点头:“是啊,没看见她呀,她出去溜达了。”
何大清先是叹了口气:“没有,那老太太前两年就走了。”
“去哪儿了?”
“嗯,呵呵,去哪儿了?去找他那个死鬼老伴儿去了呗。”
“死了,怎么死的呀?看她那个样子,不像早死的样子呀。”
“当初可是咱们院里的一大祸害呀,她怎么就没了呢?这不合理呀。”
“她呀,唉,不说了,她那事,好说不好听。”
“我还是留点口德吧。”
“怎么的?她犯天条了。”
“嘿嘿,你说的真搞笑,他一个老太太,犯什么天条?”
“没犯天条,那你就讲讲呗,我有点好奇。”
“行,正好这也没外人,我也跟你讲讲,这老太太是怎么没的?”
“也是听说的啊,你可别往外讲。”
“嗯,我知道我跟谁讲啊,下个礼拜我就回去了。”
“听说这老太太,为了捉自己儿媳妇的奸情。”
“哎呀,我去,这刚开头就这么刺激吗?”
“你还听不听了?要是还想听,就不要打断我好不好?”
“行,你说吧,这回我不打断了。”
“两年前,冬天的一个晚上,秦怀茹说是要去换粮票。”
“她就在后边跟着。”
张浩听的是聚精会神呐,不过到这儿没下文儿了,他看向何大清:“后来呢?”
“没了。”
“什么就没了,不是说好的,要捉奸吗?怎么她跟在后边就没了呢?”
“嗯,你问的这事儿啊?”
“对呀,关键奸夫是谁呀?”
“我有说奸夫的事儿吗。”
“说了。”
“啊,那有可能是我记差了,她在后边跟着。”
“回来的时候,让人推了一把,摔了一跤,就瘫了,之后身体越来越差,前两年就走了。”
这是什么标题党啊?就为了激起我的好奇心吗。
哪怕你就是再编点乱糟的,也好啊,这不是纯纯钓人吗?
“行了,我这也是多余问,我就不该抱有什么期待。”
“那秦淮茹的婆婆都没了,她不说改嫁啊。”
“改什么嫁啊,他们家那孩子棒梗都娶媳妇儿了,孩子都有一个了。”
“那棒梗儿现在干什么呢?”
“接他妈班呗,在轧钢厂上班呢。”
“那秦淮茹,我也没看着啊。”
“听说是在哪个小饭店里边刷盘子呢?具体的我就不知道。”
“再说了,别看这一个四合院住着,但各家有各家的事儿,谁能知道那么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