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更喜欢他一点……”
这句话,被强行闯入的薄长陵听了个正着,还有没来得及阻拦的韩瑾,也听到了。
这下好了,本来只是两个人的谈话,却叫另外两个人都听进去了。
沐灵兮看着来人,没想到他们竟然强行闯进来。
不过她想着,自己刚刚的话应该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于是心也就平静了。
静,静得可怕。
韩瑾一向温柔的面孔终于垮了下,他目光格外阴沉冰冷,维持了那么久的假面,还是掉了下来。
易长风也突然变得泪眼汪汪,他感觉自己的心被捅了几百几千刀,被扎成了筛子,疼的厉害。
只有薄长陵是快乐的,身心从头到尾,连每根头发丝儿都透露着愉悦。
他们脸上的表情太好懂了,观众们看到,一个个儿乐开了花。
“哈哈哈,易长风生动的给我们表示了,什么叫万箭穿心,虽然很惨,但——真的好好笑。”
“唉,韩瑾看起来真的好可怜呐,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动弹都动弹不了。”
“没想到沐灵兮是喜欢薄长陵的,平常真的看不出来,还以为她是故意游走在三个男人之间,当花蝴蝶的。”
“怎么可能故意周旋他们中间,沐灵兮这个笨蛋美人儿,是真的没这个脑子啊。”
不得不说,观众们真相了。
如果不是沐灵兮自己觉得自己的智商不够,不足以支撑她游走于几个男人之间,她会老老实实的选择一个吗?
还不是上一次的惨烈事实,告诉她不要做这种青天白日梦了。
而接下来的厨房,沐灵兮带着手套默默的刷碗,薄长陵强行挤开了易长风,上前去帮忙。
另外两人都像是被雷劈了,跟傻了似的,傻站在那里。
直到沐灵兮和薄长陵忙完出去了,两人才渐渐缓过神来,身子也不那么僵硬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苦涩。
没想到辛辛苦苦忙了这么多天,都比不上薄长陵那一次的约会,真是……叫人不甘心!
他们蔫哒哒的出去,正好碰到节目组的人,来喊他们去发送心动短信。
还心动短信,心都死了,还怎么动!
韩瑾和易长风到活动室的时候,身上雾气沉沉,看得人也跟着不怎么舒坦。
高悦他们面面相觑,也不敢说什么,只是低头编辑手中的信息。
他们都没有交谈的意思,都低下头默默的看着手机,等着别人的信息或者是发送自己的信息。
而此时的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在其他人都忙着编辑短信的时候,宋宝儿脸上露出了一抹异常邪恶的笑,让她看起来十分阴狠。
“叮咚——”
“叮咚——”
“叮咚——”
……
每个人的手机都响了一下,显然是收到了什么统一的信息。
他们本来以为是节目组的指示,打开一看,结果却是各式各样的照片——
还都是暧昧的,亲密的照片,有的尺度甚至过大,导致节目组时刻监控后台,差点儿以为直播要被封了。
没错,他们此时收到的,全部都是沐灵兮和别的男人的亲密照!
这其中当然有部分是真的,但是那些床上的大尺度的都是宋宝儿找专人p的。
如果不是精通ps,ai工具的,怕是能够以假乱真,凭借眼力都分辨不出来。
本来这个环节,摄像主要拍摄嘉宾们的手机,有些照片已经通过直播传了出去!
观众们也看到了这些东西,他们一开始还没认出来,但随着照片越来越露骨,女孩儿的脸也越来越清晰——
是沐灵兮!
“我*,这是真的吗,那几个男的,还有这些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谁能给我一个解释?”
“我看见了,这个女人是沐灵兮,是她跟别的男的的亲密照,而且这些男的长得都不一样。”
“妈呀,沐灵兮原来玩的这么花吗,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的女神是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人,我不相信!”
“呵,什么女神,就是长得好看了点儿,还不是为了钱出卖自己,说白了就是出来卖的吧。”
“怎么可能,沐灵兮你一定不是这样的人,好端端的谁会拍这些照片,一定是有人栽赃。”
现在由于这个节目的热度高,导致舆论没有办法控制住,直接发酵起来。
#沐灵兮艳门照
#恋综女嘉宾竟是这样的人
#清纯玉女原来是“欲女”
#惊! 恋综竟然发生这样的丑闻
沐灵兮还没来得及看,手机就被一旁的薄长陵给抢了过来。
“别看,不是好东西。”
紧接着,他像饿狼护食一样,恶狠狠盯着在场每一个嘉宾的脸,像是要把他们撕下一块肉来。
“你们都不许走,今天就要查清楚,到底是谁搞的鬼。”
薄长陵发起怒来,令人闻风丧胆,一个个的脸上也都带起了犹疑。
主要是他们也不想得罪薄长陵,更不想得罪他背后的薄氏集团。
这时韩瑾也出声了,不过他并不是跟薄长陵唱反调的,而是帮着薄长陵说话的。
“对,?捏造事实,并公然损害他人人格、名誉的人,现在已经犯了诽谤罪,情节严重会被判三年有期徒刑,你们最好没有搞鬼。”
韩瑾一脸严肃,声音宛如来自地狱的魔鬼,让人不寒而栗。
曾经温和的假面被人揭去,剩下的,都是最真实,最让人胆怯的真面。
易长风也不甘落后,他直接找到后面的工作人员,当众给他家属打个电话。
“哥哥,你弟媳妇儿被人欺负了,现在凶手还没抓到,快点派几个办案的人来吧,最好是精通计算机网络的技术人员。”
宋宝儿没想到,他们这几个男的竟然这么维护沐灵兮,此时不应该暴跳如雷,连声质问吗?
那些照片里边儿虽然有的是假的,但是有的也确实是真的呀。
这些男人……竟然这么相信沐灵兮吗?
宋宝儿握紧了拳头,指甲都扎到肉里去了,她也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