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
易长风一拍脑门,终于想起自己之前都干了什么蠢事儿!
想到刚刚看到的那份文件,再想到自己之前想要用歌声打动女孩儿,暗骂自己真是犯蠢了。
虽然他知道自己的歌很动听,表达的情谊也很真切,但——
跟几千亿比起来,算个毛线啊!
易长风都为之前的自己脸红了!
“那什么,兮儿,我只是太高兴了,所以才口无遮拦的,我保证以后不会乱说了。”
易长风老老实实道了歉。
其实他也没打算公开沐灵兮的身份,就是忍不住炫耀。
“好,你答应的哦。”
沐灵兮闻言小脑袋点了点,显然是很满意这个答案。
看到女孩儿嫩白的小脸上像是松了一口气,易长风的心突然一软,但又有些心酸。
“兮儿这么不愿意和我扯上关系吗?
一时冲动,易长风直接把质疑的话脱口而出。
他的语气算不上好,甚至略显生硬,让沐灵兮都愣住了。
话一出口,易长风自己就后悔了,因为已经感受到自己语气的不对劲儿。
正当他想说什么话来补救的时候,就听到了女孩儿肯定的回答。
“兮儿,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说的对。”
!
易长风懵了!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甚至都把自己给埋了!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两个本来就不是一路人,是不应该在一起的。”
沐灵兮却没有给男人反悔的机会,而是一鼓作气,将该说的话全都说出来。
她这次是认真的。
易长风看出来了,女孩儿漂亮的眉眼里写满了认真。
“嗡——”
易长风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的脑袋都要炸了!
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不然兮儿一定会说出什么他接受不了的话。
他要走,对,要离开这里。
易长风放缓了语气,甚至是近乎哀求地说着。
“兮儿是在气我对不对,别说这样的气话,我……我想起来自己还有事儿,就先走了——”
“易长风,我是说真的,你不要在我身上白费功夫了!”
沐灵兮的话像一把尖锐的铁锤,狠狠地在他心口砸了一个大洞,无比漆黑的大洞。
心口血淋淋的大口子似乎有冷风呼啸而过,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更困难。
而他身后,女孩儿对他的痛似乎熟视无睹,仍旧在他伤口上撒盐,继续说着。
“你更适合更加简单的女孩儿,可以和你共同站在公众视野的,享受万众瞩目的,而不应该是我——唔。”
万籁俱静。
女孩儿被封住了唇,一下子就住了口,眼睛瞪得老大。
眼前的男人正红着眼,像是极力忍耐过什么,看着她的眼神甚至都有些发狠。
明明刚刚还是阳光开朗的小狗,现在就成了阴郁沉闷的大反派。
像是疯了似的,男人吻住女孩儿,等她喘不开气放开一会儿,就再次吻了上去!
周而复始,反反复复,将沐灵兮折腾得确实没有一点力气。
她几乎软倒在了易长风的怀里,根本站不住脚。
“兮儿别折磨我了,你可以接受薄长陵,也可以接受韩瑾,为什么现在不能接受我呢?”
易长风这么说着,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就往卧室走。
沐灵兮吓得白了脸,她急忙攥住易长风的大手,用尽全身力气拉住他。
“别,不能在卧室。”
“!”
易长风其实是想把她房间里那份合同拿出来质问对方的,但听到女孩儿的制止声——
他眯了眯眼,突然间福至心灵,也不纠结什么合同不合同的了。
易长风直接扛着人出了门,来到了楼下自己的房间。
“这下可以了吧,兮儿——”
低沉悦耳的声音在沐灵兮耳边响起,黑暗中给人一种别样的刺激。
易长风没有开灯,借着走廊上的声控灯,将女孩儿按在沙发上。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女孩儿,眼里满是猩红和渴望。
“易长风,你冷静一点,我还怀着孕呢,不能做什么刺激的运动。”
沐灵兮说到最后,感受到易长风的目光越来越冰冷,不由得紧张起来。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甚至都带了哭腔,像是怕极了易长风的样子。
“孩子,对,我们还有孩子,兮儿的小嘴儿怎么就吐出这么冰冷的话呢?”
易长风轻点女孩儿的嘴唇,眼神里是不满,甚至隐隐带了一些疯魔。
沐灵兮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黑暗中,她夜盲症犯了,就像个瞎子什么都看不到。
恰恰是这样,她的其他感官反而更加的突出。
她能感受到,易长风盯着她的视线异常的火热。
“你……你还是放我回去吧,别冲动。”
“是啊,冲动,那兮儿和韩瑾也是冲动吗?”
易长风的声音透着一股悲壮。
他打开灯,然后轻柔地扒开女孩儿的领口,将她雪颈间所有的红痕暴露在了空气中。
“你……都知道了。”
沐灵兮只觉得自己的喉咙有点干,所以发出来的声音也是哑的。
“对,我都知道了,所以兮儿不能厚此薄彼呀。”
易长风笑了,虽然是笑着的,但愣是叫沐灵兮感受到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印证了她这个想法。
虽然很舒服,但真的很让人羞耻,沐灵兮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可惜她的抗议无效。
易长风疯了!
这是沐灵兮晕过去前的唯一意识。
易长风没有真刀真枪的,但用了其他手段让女孩儿到了。
至于其中的过程,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其实是他怕,自己如果来真的,可能会在盛怒之下,伤到女孩儿腹中的孩子。
所以易长风还是选择委婉的达达了目的。
等人晕过去后,易长风一点点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心里才终于好受一点。
“兮儿不乖,总是想要抛弃我,可惜我不会放手的。”
易长风没有抱着女孩儿睡去,而是将人抱下了沙发并安顿在自己的大床上。
他自己,则联系律师还有经纪人,开始着手准备清点自己的所有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