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今日上朝如何?”
徐妙云莲步款款,在白辰府邸,她是女装,出门了,就女扮男装。
“本来奏林贤一本,但却无济于事。胡惟庸说话了,这就足以证明,他跟林贤勾结了。”
白辰淡淡的说道。
“一个文官,跟地方将领勾结,所谓何事啊!”
徐妙云皱眉,这可是大忌,私自联系驻外将领,那可是大罪的。
“不知道,跟我无关,我不想掺和进去。”
白辰是真的不想参与争权夺利。
反正,胡惟庸肯定那是死定了的,到时候,人头滚滚,现在有多嚣张,以后就有多惨,那杀得可不是个把人啊!而是斩尽杀绝,诛灭九族。
现在跟胡惟庸走得近的,估计都得死。
“哥,不好了,火锅酒楼,被人给砸了。”
白欢欢突然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岂有此理?谁干的。”
白辰脸色一沉,这还了得,敢砸他的火锅酒楼。
“胡露瓦,人已经扣下了。”
白欢欢说道。
“这个胡露瓦是谁啊?”
白辰愣了一下,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是胡惟庸的儿子,胡惟庸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听说,比较横行霸道,白兄,最好不要出面,肯定是冲着你来的。”
徐妙云说道。
原来是胡惟庸的儿子,难怪如此猖狂啊!不过,白辰是不怕的,本来就跟胡惟庸彻底撕破脸了,对方直接砸了他的酒楼,这分明就是等同于打他的大嘴巴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给点颜色看看,还以为我好惹。”
白辰立刻动身,前往火锅酒楼。
那是一地的狼藉,白辰估摸着,应该不是胡惟庸的授意,而是这个胡露瓦自作主张,胡惟庸可没有那么蠢,砸了他的酒楼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胡露瓦还挺嚣张的,人被扣下了,还在那里破口大骂。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爹是当今丞相,谁敢惹我,你们这个狗东西,一个个的不知死活。”
这个二代很是嚣张,长得平平无奇,锦衣华服,还带了几个狗腿子。
火锅酒楼,是有镖师盯着的,不过,没有动手,毕竟人家是当今丞相的儿子,他们不敢动手,怕惹出更大的麻烦,只能等白辰来做主。
“我告诉你们,我叫谁生谁就生,我叫谁死,谁就死。”
胡露瓦很是张狂。
白辰到了之后,那是不由分说,那是先冲上去,两个大嘴巴子,扇在胡露瓦脸上,直接把胡露瓦给打懵了。
“你敢打我?”
胡露瓦捂着脸,那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打你怎么了?不能打吗?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好大的胆子,敢来我这里闹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白辰可不会惯着。
“我爹是当今丞相,你死定了,你全家都要死。”
胡露瓦大声咆哮。
白辰抬手,又是一个大嘴巴子,扇了过去。
“你爹别说是丞相了,就算是阎王爷,又能怎么样。”
白辰拿出了电棍,一嗤啦,胡露瓦就倒了下去,浑身抽搐着。
“狗东西,你爹来了,我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你这么一个杂碎,我去你姥姥的。”
白辰踢了胡露瓦几脚,疼得胡露瓦那是嗷嗷叫。
“来人啊!把这家伙衣服被我扒了,丢到大街上去。”
白辰要羞辱一下胡露瓦,当然,主要是羞辱胡惟庸,再说了,砸了他的东西,也得赔偿啊!
胡露瓦的玉佩,身上的银两,再加上衣服,用来赔偿。
胡露瓦很快被当死狗一样,丢在了大街上,引来了百姓们的围观,可谓是丢脸丢大发了。
他的狗腿子们,那是把他抬走了。
“白兄,当真是不畏强权啊!”
徐妙云不禁感叹,敢这么得罪胡惟庸的,还真是凤毛麟角一样的存在。
白辰撇了撇嘴,主要还是这个胡露瓦档次不够,如果是太子朱标,把他的酒楼给砸了,他也就捏着鼻子认了,这胡惟庸的儿子,他自然不会放在眼里的。
胡露瓦回到府邸,正好胡惟庸也在,赶紧告状。
那是痛哭流涕,把事情的经过,那是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听得胡惟庸,那是浑身哆嗦,嘴角抽搐。
正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可倒好,打了他的儿子,这有没有把他给放在眼里啊!肯定没有。
自己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没有受到过这样的羞辱,分明是打他的脸。
这事,暂且记下,日后再说。
胡惟庸也是对白辰有所忌惮,此人那是江湖术士,有鬼神莫测之力,不容轻视。
但其实,也不争权,对他没啥威胁,小小的监察御史而已罢了,没啥大不了的。
火锅酒楼内,已经整理好了,白辰也是下令,谁敢来找茬,那就揍谁,事后他出面处理就是了。
徐妙云提醒白辰,也是要小心报复,白辰不以为然,他可不怕胡惟庸报复的。
“爹,你可得给我报仇啊!这是在打你的脸。”
胡露瓦自然不能善罢甘休,都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这会儿,全城肯定那都是传开了的,他像死狗一样,被人给丢出来,那是天大的耻辱,如果不找回面子,以后还怎么混啊!
“你懂个什么,这事,以后算账。”
胡惟庸拒绝,他总不可能,带群人,去跟白辰斗殴吧!没有抓到其把柄,还是不能轻举妄动的。
胡露瓦无可奈何,心中烦闷。
第二天,他乘坐马车,在闹市中疾驰,结果,马车翻了,把胡露瓦给摔死了。
胡露瓦当即丧命,驾车的车夫倒是没事,不过,被后续赶来的胡惟庸给当众处死。
胡惟庸唯一的儿子死了,等白辰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吃饭。
“有这样的事情。”
白辰筷子一放,胡露瓦死了,这还真是一个好消息的。
张狂的人,倒霉那是迟早的事情的,只是,白辰没有想到,胡露瓦会是这么一个死法,这个人脑子有问题啊!
不过,更想不到的是,胡惟庸居然当众把车夫给处死,而不走程序,看来,胡惟庸脑子也是进水了啊!
“胡惟庸怎么敢这样,除了陛下而言,没人能口头把人处死的,这得经过官府审理白成。”
徐妙云惊讶。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啊!这是独子,这么一死,胡惟庸肯定怒不可遏,被冲昏了头脑。”
白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