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会告诉别人的,求你放过我吧。”
沈执却不为所动,他慢条斯理地脱着鱼闰惜身上的衣服,鱼闰惜彻底慌了,明亮的眼眸里,泪水在打转,她不死心地劝慰着:“你别这样.….算我求你了。”
“兄长他是个痴儿,你又何须为他守着清白呢?你其实知道我对你的心思,无论如何,今日我都不会放过你了。”
沈执简短的一句话,像是行刑前的判词,让人不寒而栗。
“不…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你兄长的妻,你的王嫂,你怎能对我如此放肆。”说话间,鱼闰惜还不忘找准时机,抬腿想要将沈执踢开,却被他轻易擒住脚踝。
沈执用力往下一拉,二人贴近了几分,鱼闰惜被扯的生疼,目光发狠的盯着沈执。
“你别碰我!”
沈执扼住鱼闰惜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碰了又能怎么样呢?我劝你安分些,还能少吃点苦头。”
“你滚开!”
“你本该是我的,明明是我先向父王求娶你的,可他却将你许给了沈觊那个痴儿。”
沈执撕扯着鱼闰惜的里衣,露出了她上身雪白的肌肤,鱼闰惜哪里遇到过这种事,此时的她脑袋一片空白,小嘴微张着,吓得说不出话。
沈执抚摸着鱼闰惜胸口的那道剑伤疤痕,那里还留着淡淡的痕迹,在她那似雪的肌肤上十分显眼,他低下头,微凉的薄唇触碰着她的伤口。
鱼闰惜颤栗,她想要挣扎,却挣脱不开那细绦的束缚,只能咬牙默默忍受。
沈执越吻越下,未经人事的鱼闰惜内心颤栗不已,应激哭出了声音,她此刻无比渴求能有个人来救自己,只可惜,现在的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绝望之际,沈执将鱼闰惜身上最后一丝衣物扯下,彻底将她推入了深渊。
“这么美好的身体,给沈觊那傻子,简直暴殄天物,不如给我吧,好吗?”
他将自己身上繁杂的衣物服饰悉数褪去,露出那硬朗的胸膛,他的身材太过健壮,很轻易的就将身下的她那娇小的身躯遮掩。
鱼闰惜这会哭叫的有些累了,认命的将脸别到一旁,努力不去在意,身上的沈执却不乐意了,强行将她的脸掰正与自己对视,他俯身压了上去。
“为什么?我对你的情意不比王兄少半分,你为什么就不能看看我呢。”
鱼闰惜沉默,她与他,不过是点头之交,怎么能算是有情呢?
二人的距离贴得十分近,鱼闰惜的身体不禁热出了汗,黏腻的感觉让她倍感难受。
沈执附上唇吻了上去,摸着她细腰的手也越来越往下。
鱼闰惜死死地咬住沈执的唇不让他再亲近自己半分,因为太过用力,她将他的唇畔咬出了血,他却不怒,反而向她示弱:“王嫂,你轻点。”
他一边亲吻着她的颊畔,一边伸手摸索,试探了半天,费了好些力气,他终于有所领悟与她更贴近了几分。
初次承欢的鱼闰惜太过青涩,她吃痛,一口咬上沈执的肩头,恨不得将他肩膀上的肉整块咬下。
沈执却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
“再咬重些,不然我会以为自己在做梦。”
见自己的反抗丝毫没有影响到身上的沈执,反而让他觉得自己是在与他调情一般,鱼闰惜顿时气的眼泪直流。
沈执伸手拭去鱼闰惜眼角的泪水,尽管她没有回应过他,他却自得其乐:“我们现在离的好近,可是我还是碰不到你的心。
你怎么不像喜欢拓跋绥那般喜欢我?怎么就不像关照王兄那般,也关照一下我呢?我哪里比他们差了?”
“疼吗,你额头都冒汗了?”沈执放轻了动作,用指头轻轻摩挲着鱼闰惜的额头。
鱼闰惜没有理睬沈执,只是眼眸含恨地注视着他,二人皆不再言语,房内霎时安静下来,连彼此的喘息声都清晰可闻。
他好看的薄唇附在她耳边吹气,时不时地同她诉说着自己的爱意,慢慢地,他亲吻上她的脖颈。
鱼闰惜能清晰的感受到他那温热的唇舌,是怎样在自己脖颈四处蠕动的,那感觉让她不禁寒颤,慌乱地想要逃避,他自是不会如她愿,强行将她按在身下。
粗重的喘息、断断续续地抽泣低吟,以及那因情欲发出地声响,充斥着整个房间。
在沈执身下动弹不得的鱼闰惜,已经陷入绝望,除了流泪发愣,再无力气去想其他。
沈执却不想她这般冷漠,故意使了点劲,全然不顾她那还未适应的娇弱身体。
鱼闰惜今日一整天就只吃了那么些糕点,现在的她,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丝力气来,脑袋晕沉得十分厉害,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深深的昏睡之中..….
寅时,鱼闰惜从榻上醒来,因为起身动作大,拉扯的她浑身酸痛,回想起昏迷前的遭遇,她十分气恼,她是世子妃,新婚之夜房门竟然无人守,让那小郎给玷污了,简直荒唐至极。
人在无语至极之时就会想笑,鱼闰惜眼眸带泪,她嘲笑着这荒谬的一切。
这时候天快亮了,那沈觊却还没有回来,鱼闰惜心想,他怕是不会回来了,她起身收拾了一下床榻,穿上里衣,半倚在床头发呆。
“嘎吱”一声,门在这时突然打开了,鱼闰惜惊慌失色,待看清楚来人是沈觊后,方才松了一口气。
身着红色华丽喜服的沈觊,风度翩翩、雍容华贵,俊逸的面庞仍透着昔日那股子清冷,却不见了当年那一丝幼稚的孩子气。
若只观其外表,不与之言谈,这样的他无疑会令无数怀春少女心生爱慕,可此刻的鱼闰惜,却无心关注这些。
“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舍得回来?”
她的话语带着一丝哭腔,声音也有些嘶哑。
沈觊见鱼闰惜面色不太好,以为她在生他的气,声音小的仿佛是做了错事的孩子,:“我本来在与人喝酒,不知怎么的就睡着了,醒来时,在那韩玉霏房中,我特别想见你,就回来了。”
听到沈觊的回答,鱼闰惜终于明白,原来今日之事,那沈执早有预谋,自己和沈觊皆被他做的局陷害了,她气恼万分,扶额叹气。
沈觊走上前在鱼闰惜身旁坐下,关心地问候:“闰惜,你怎么了?”
鱼闰惜越想越气,感觉脑袋糊了一团浆糊一般,晕乎乎的,她摇晃了两下后,跌倒在床上。
沈觊看了一眼倒在床上的鱼闰惜,柳若扶风,他忙将她扶起:“闰惜,你这是怎么了?”沈觊再次问候。
鱼闰惜此刻眼眸湿润,面颊微红,直直地盯着沈觊看,半天没有出声。
沈觊不明所以,望着她的眼眸中,泛起一丝好奇,不经意间,他被她此刻的面容吸引,沈觊开始打量起了鱼闰惜。
此时的鱼闰惜只穿着白色中衣裙,衣领因为方才的大幅度动作耷拉下来不少,春光半露,头上的发髻还来不及打理,变得松散不堪,几缕秀发下垂散落在肩,耳侧的碎发丝因为出了汗的原因黏腻在脸上,异常诱人心动,让沈觊怔愣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