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执将鱼闰惜圈进怀中,粗粝的大掌在她的腰上横行。
鱼闰惜颤栗着缩起身子,娇喝道:“你不许乱来!你再这样就出去睡!”
沈执不由嘲谑:“夫人全身上下就嘴最硬。”
…………
“锁锁?”
…………
“睡着了?”问话之际,沈执撩起鱼闰惜的一缕青丝绕在指尖把玩。
鱼闰惜依旧未作声,沈执掐了掐鱼闰惜的纤腰。
“真睡了?”
背对着沈执的鱼闰惜眉眼紧锁很是苦恼。
该死的男人,一会在这摸摸,一会在那蹭蹭,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鱼闰惜不作声,完全是因为不想搭理沈执。
“锁锁?”
鱼闰惜整张脸都黑了下来,她紧咬牙关努力抑制着心头的怒火,沈执突然将她身子翻过。
倏然间,清澈明润的凤目对上了那双幽深动人的桃花眼。
二人同时愣了半分,沈执先回过神来,他轻言:“我就知道你没睡。”
鱼闰惜面色沉沉,眼中怒意更浓了几分:“你想怎么样?”
“夫人好凶。”
“你正常些。”
“为夫哪里不正常了?”沈执疑问道。
“你……”鱼闰惜紧盯着沈执,她支支吾吾半天也没回答上问题。
沈执浅笑着拉起鱼闰惜的手抚上自己面颊。
“你在看什么?”
“我……”鱼闰惜眼神闪烁,她刻意避开他的目光。
沈执扣住鱼闰惜的小脸迫使她对上他的视线。
“为夫好看吗?”
鱼闰惜呆了瞬,她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他确实生的好看,最起码她没见过比他还好看的人了,尤其那双含情摄人的桃花眼,看谁都深情,很容易就将人勾了去。
沈执唇角微勾起,他将她摸着他面庞的手移至胸口处。
“夫人摸摸,为夫的心跳的有多快,这都是因为你,你怎能像块木头般,没有半点反应呢?”
“我不是木头,你别这样了,我……”
鱼闰惜羞赧低首,她呼吸顿止,心跳不由加快,脸也红的不行。
“为夫相貌身材不差,夫人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没有不满意,只是感……感觉很重要的。”
“为夫给不了你感觉?昨晚在我身下不是叫……”
“你别说这个!”鱼闰惜打断言。
“不想承认?”
“昨晚我被邪祟上身了。”鱼闰惜狡辩道。
“你……睡完了就开始不认账了?”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睡觉好不好?”
沈执面色沉沉,墨眉紧蹙:“夫人惯会气人,为夫被你气的睡不着。”
鱼闰惜无奈,她微仰起雪颈在沈执白皙俊逸的面庞上轻轻落下一吻。
沈执紧皱着的眉头不由舒展开,面色也渐渐缓和了下来,他眼尾上扬,唇角也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我真的不是木头,现在,我们可以歇息了?。”
沈执轻笑着将鱼闰惜圈进怀中。
一个日头不盛的下午,沈执硬拉着鱼闰惜去登嵩高山。
鱼闰惜本以为这日启程是回高义,不想沈执是带她来这。
到山脚下时,她再三强调自己不想登山,奈何沈执不听,态度还非常强硬,鱼闰惜只得依着他。
二人来到山顶时,天色已黑,沈执拉着鱼闰惜看星星。
“夫人,怎么样,这儿的星星好看吗?”
鱼闰惜心虚的点点头,她不敢跟他说,她与李易年来过这儿。
沈执似笑非笑地看着鱼闰惜,他再度问询:“是真好看吗?”
“真的好看。”
鱼闰惜见沈执神情有些不对,她小心问:“怎……怎么了?”
“是这次好看,还是上一次好看?”
闻言,鱼闰惜背后倏地泛起一股冷意,她颤抖着声音说道:“你……你知道了?”
沈执微敛着的眼眸浸着冷芒,他捏住了鱼闰惜脸颊,语气淡淡:“回答我,哪一次好看?”
“当……当然是这一次。”
鱼闰惜回答完问话,忍不住抬眸偷瞄了沈执一眼,恰好对上了沈执冰冷的视线,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沈执松开了鱼闰惜,他没有再出声,鱼闰惜也不敢开口说话。
山顶的夜格外寂静,唯有阵阵风声萦绕二人耳边。
沉寂半晌,沈执终于开口:“星星就这么好看?”
鱼闰惜咬了咬牙,不怕死地说道:“星星就是好看!我就喜欢看星星!”
沈执冷笑,捧过鱼闰惜的脸用力吻了上去。
良久,沈执终于餍足,他放开了被吻的头脑发昏的鱼闰惜。
“你以后只能和我一起看星星。”
鱼闰惜不想跟沈执计较,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沈执大力将鱼闰惜拽入怀抱,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不高兴了?”
“我哪敢!”
“可是还想受些罪?”
鱼闰惜登时老实下来。
“没有,我没有不高兴,你别多想。”
该死的男人,哪来那么多醋要吃!管的可真宽!鱼闰惜在内心暗骂。
沈执像是听到了她心声般,他眸光微寒,看了鱼闰惜一眼。
鱼闰惜心里一阵发虚,她强行挤出一抹笑容:“怎么了?为何这么看我?”
“没什么。”
二人安静地看起了星星,良久,沈执淡淡说道:“夫人的眼睛比星星好看。”
“哦。”
“你真是有够敷衍。”
“那你让我说什么?”
沈执默然。
“要下雨了,我们赶紧下山吧。”
半月后
高义王府
鱼闰惜正在外屋的窗边细心地修剪着绿植。
刚结束数日的旅程,她的身体因路途的奔波变得疲惫不堪,好在经过这两日的休憩,今日的状态已稍有恢复。
鱼闰惜刚放下剪刀没多久,便见到殷歌抱着大橘进来了。
鱼闰惜高兴地接过殷歌手中的大橘,她轻抚摩着大橘蓬松明亮的毛发。
陡然间,鱼闰惜想到了什么,随口一问:“这两日好像都没有见到萧雨,可是有事出门了?”
…………
殷歌久久未回答问话,鱼闰惜诧异,她抬眸注视着殷歌,殷歌此时脸上的神情有些奇怪。
“夫人,她……她出门了。”
殷歌表情这般古怪,鱼闰惜自是不会相信她的回答。
“殷歌,你不会撒谎。”
“我……她没事,只是今后不负责照顾夫人了而已。”
鱼闰惜知晓事情远没有殷歌说的这么简单,见在殷歌这里问不出什么,她打算晚上等沈执回来问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