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橖茜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她都想了些什么,岫水只能看到她时不时的傻笑,嘴角还流出口水。
服装店里的凳子(或者叫沙发凳)坐起来还是蛮舒服的,有的凳子是长方形的,也有的凳子是正方形的,顶部是类似沙发坐垫的柔软区域。
这凳子缺点也很多,最大的缺点就是没有可以让人躺下来靠着的靠背。
可能这就是它被叫做沙发凳的原因吧,不能是沙发,只能是凳子,但又比凳子稍微舒适那么一点。
其实和凳子也差不多?只是坐起来更柔软而已......
或许是胡思乱想完了,店里也没什么人,李橖茜继续拿出玉兆开始摸鱼。
可玉兆里不知道为什么,又没什么好玩的游戏,只有斗地主、琼玉牌这种养老游戏......
这些玩玩也没什么,一样是很好的消磨时间的工具,可是这些游戏全都有类似欢乐豆一样的东西,每一局游戏都需要欢乐豆。
斗地主里面是叫欢乐豆,琼玉牌里就比较特别,称为星琼(?)。
赢了就能获得欢乐豆,输了就扣除欢乐豆,也就是说,如果你技术好,那么你就可以一直赚欢乐豆,然后一直玩下去。
就像琼玉牌这个游戏中排行第一的名叫雀总的玩家,她胜率很高,赢得的星琼可是很多的,可以说是这个游戏的天花板了,实力与运气兼具。
但李橖茜恰恰相反,她不仅不是什么游戏高手,而且运气也是万里挑一的非酋,每次都被虐的欢乐豆变为负数......
久而久之,因为从这些游戏里找不到乐趣,李橖茜踏上了毁灭的命途——把它们全都卸载了。
玉兆的用途只有看看视频和聊天,李橖茜居然觉得轻松了不少。
果然远离pvp让人浑身轻松。
只是没了游戏,乐趣也少了很多。
无聊的李橖茜觉得有点手痒,想搓一把琼玉牌玩玩,就点进了玉兆自带的应用商店里。
然而,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玉兆的屏幕突然变得一片漆黑,一张写满懵逼的可爱小脸倒映在屏幕中。
【啊?什么情况?】
李橖茜用手在玉兆的屏幕上划了几下,又按了按关机键,可什么也没发生,屏幕还是一片漆黑。
试了好几种方法,李橖茜的玉兆依旧死寂,没有一点动静,【我这玉兆也没用多久啊?怎么就突然黑屏用不了了?】
李橖茜想到小时候家里的电视出问题,屏幕也是这样变得一片漆黑,只是多了一些细微的电流声,这种时候妈妈都是拿手拍一拍电视,屏幕就恢复如初了。
于是李橖茜东施效颦,也用手“啪!”、“啪!”给了玉兆几个巴掌。
果然,屏幕亮起来了!
【跟着妈妈果然没错!】
只是本以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李橖茜又傻眼了,玉兆屏幕上突然出现了星铁的logo,下面还显示有一段进度条。
进度条下方还有一行小字:正在下载崩坏:星穹铁道安装包。
【什、什么?!】李橖茜瞳孔地震的看着自己的玉兆,【我的玉兆自己开始下载崩坏:星穹铁道了?!我怎么会做这种梦?】
李橖茜轻轻捏了捏自己的手臂,能感受到微微的疼,这说明她现在很清醒,不清醒的是这个世界!
【怎会如此......我明明记得这一世的游戏里根本没有星穹铁道的!】
李橖茜看了看进度条的后方,没有发现暂停按钮,又看了看玉兆屏幕的右上角,没有发现关闭按钮,根本没办法退出,就像某个流氓软件一样......
【我超?演我?】
李橖茜放下玉兆,躺倒在沙发凳上,释怀的阖上了双眼。
【不过这样也好,也不知道现在轮到谁的池子开了,好想抽卡啊......】
【等安装好了,我就......】
【星铁——启动!!!】
李橖茜上一世被大运重卡创飞之前,还是花火的池子。
岫水看自家姐姐居然这么光明正大的摸鱼,也一起坐在了李橖茜的旁边。
穿着女仆装的岫水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把铺在大腿上面的白色围裙整理平整,对着李橖茜说道:“姐姐想试试膝枕吗?”
“膝枕?”
所谓膝枕,就是将女孩子肉肉的大腿当做枕头靠上去,这是一种很亲密的行为,包含着着信任、亲密等韵味。
李橖茜的脸微微变红,撇开视线,“还、还是算了吧......”
或许是李橖茜身边的人不知不觉多起来了,岫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岫水(? ? ?):【这可不彳亍啊,以前姐姐总是孤身一人,只有我是姐姐的好朋友,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姐姐身边的人突然变多了好多......】
【我......不想姐姐把心分给其他人,只能尽量先拉近和姐姐的距离了......】
“姐姐,真的不想试试吗?”岫水说,“既然姐姐不想体验我的膝枕,那就我来体验姐姐的膝枕吧?”
岫水知道的,姐姐因为是一个肥宅宅,经常坐在椅子上,或者躺在床上,所以大腿肉肉的,轻轻拍一下就会像布丁一样q弹的抖动起来......
膝枕想要枕起来觉得舒服,一个肉肉的大腿是必不可少的,否则只会觉得大腿骨有点硌脑袋,导致膝枕的舒适度大幅下降。
李橖茜那肉肉的大腿就很合适......
只是李橖茜似乎不是很喜欢自己肉肉的大腿被别人看到,大多数人们喜欢的还是那种比较纤细笔直的大长腿,所以李橖茜会刻意穿比较长的裙子或者比较宽松的裤子把自己的大腿藏起来。
李橖茜听到岫水说要体验一下她的膝枕,脸更红了,“还、还是我试你的吧......”
岫水靠近了李橖茜一点,“姐姐,来吧,我愿意......”
李橖茜忽略掉岫水那奇奇怪怪的话,将脑袋枕在了岫水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