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未免感觉有些好笑,敲了敲他的脑袋:“难道你除了我以外还有别的老师?那我可要走了!”
王坚强一呆,愣愣的转头看向我,随后喜笑颜开:“老……余先生!您终于回来了!您去哪儿了?我们都快以为你走了……”他擤了擤鼻涕。
我双手背后,走到了王坚强前面,看着远方的丘陵,笑着说:“我前天种的水稻还没长起来呢,暂时还不会走。”
王坚强听到这句话立马问:“那先生,如果您的水稻收成了您会走吗?”
“没有人是不会走的,况且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早晚会离开。你这般说的也倒是点醒了我,我的情况随时都有可能会出现一些意外,我得加快一点教学的进度了。王坚强……我告诉你一句话吧,也许你此时此刻领悟不了,但也请你记住这句话。”我知道王坚强的意思,但我总有走的一天。
我不知道我走之后这个村庄会发生什么,或许什么都不会发生,但是我会留下一点东西的。
为了避免出现一些意外,仅仅只是如此。
和阿疑凌佛的战斗谁也没法预要到结果,谁也无法预料到这个村子会怎样。
“道有千变万化,人有千面万象。道有人道天道,心有善心恶心。人可为道,道不可为人。记得自然之所变,悟人道之所存。安可安,长安者易危。常危者则可近,常危者勿信。”我没头没尾的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同样是说给自己。
王坚强挠了挠脑袋,他并没有听懂,刚张嘴,大概是想到了我刚才的话,又闭上了嘴。
虽然他如果问我的话,我也没法回答就是了。
回到了住处,我开始没日没夜的练习。
通过半真实世界的原理,我研究出了分身的道理。
世界有正面,反面,我自然也可以有正我,反我。既然是我,那么我自然可以让他出现在这个世界之中。
用我的影子作为载体,将另外一面世界的我塞到了影子之中。
把头发散开,影子的后半身被我缠满了木元素。
作为唯一一个实体元素,也只能这样子。
不过还好,头发散下来之后就没人可以观察到了。
太阳照到我之后,我会由于世界的更改性而出现没有影子的状况,为了人间的正常性,合理性,必须这么做,让影子可以出现,光可以照到我之后,仍就出现影子。必须这么做。
然后我就开启了半真实世界……不过我更愿称之为“片刻反转”这可比半真实世界符合这个技能多了。
在研究水转化的时候忽然之间想到了气的动力,似乎可以充当一些东西?
又或者是说是冲击力?
等等,这么一想的话,到底是什么加强了气的动力呢?
气的强大之处是当一堆气体困在同一个封闭物品的时候,气体不断增加将会将将物品撑爆甚至发生爆炸。
为什么?一定是有股自然存在的力量导致了这点的发生。
力?
封闭?
压?
我大概想明白了一些东西,立马就开始着手尝试。
昨天尝试过了,将冰的内部用火化为水,再用火把水化为气。
我仔细观察气看起来的量,同等量级的水换为气,看起来的量会增加许多。
气体并不是非常密集的,反而是分开的,气体与气体之间的某一些存在的距离并不如水之中某一些存在于某一些存在的距离近。
这也就导致了气体在同等……重量?应该可以这么称呼。总体而言是同等重量的气体和同等重量的水相比气体的体会膨胀许多。
这就导致了原本可以恰好装满水的容器不能容纳同等重量的气体。
让我想想……
我可以操控水气,是否可以尝试将其压缩?
说干就干,我将水气进行压缩处理,但水气压缩之后就又变回了水。
这令人感到苦恼,水气和水之间有一个关键点,可以被称之为红线。
水气超过了红线就会变成水,我要做的就是在不超过这个红线的前提下尽可能的压缩。
我以球状的冰为操作容器,毕竟冰这东西对我而言就是随手捏来。
在试验的第1282次之中,我已经可以说是掌握了关键点,如果是其他人的话需要的时间估计会再加个十倍不止,做这些会大概花了我五周的时间。
这五周,来自反转世界的我同样的将所知道的知识都传给了村子中的孩子。
在这之后反转世界的我就离去了。
此时此刻我虽然知道了临界点在哪,但是说爆发出的威力太小了,无法伤到超凡生物。于是我就开始思索应该怎样的增加威力。
又花了一天,我觉得威力不高的原因是因为气体所爆发出的力量是像四面八方传去的,因此气体爆发所造成的力将受到减小。
倘若有一个容器,七面封闭只留一口,是否可以增强气体的威力呢?
关闭片刻反转,我来到了村中铁匠所在之地,想要学点锻造的技术。
铁匠同意了,但是他说要考验我的力气,可是成为超凡者我的力气又怎是凡人可比的?所以没花多久就成为了一个铁匠学徒。
又花了一年时间,看,听,练,试,这四点贯穿了我这一年。
这期间也有无数的孩童过来看望了自己曾经的老师。
闲聊寒酸几句这些孩童就去帮自家大人干活了。
顺带一提,王坚强就是这铁匠的孩子。
在半年前,这孩子甚至找到我询问在教了他们一周之后为什么就不教了?
这让我感到一阵惊奇。这孩子竟然猜到了在教了他们一两周之后教他们书的就是反转的我。
实在是让人惊讶这孩子天赋异禀。
但是我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我只是说:“还记得一年前我曾经跟你说过一句话,对吗?”
王坚强点头,重复了一遍我当时说的话。
“那么此时此刻,你理解了多少?”我又问。
王坚强思考了一会儿,随后就娓娓道来,说的让人一愣一愣的,好像很对的样子。
但事实上牛头不马嘴,毕竟见识比我还少,这样也无可厚非。
我擦擦汗,又用毛巾擦了下手,又拍了拍他的头:“不懂就是不懂,不懂就问,我从未强迫你一定要自己理解这个问题。”
于是王坚强就看着我:“那么老师是如何认为的呢?”他已经不再称我为先生了,只是称呼为老师。
想必是对我的行为有些不满
或许也的确该这样。
我正要开口,王坚强的父亲就大喊:“不要偷懒!继续打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