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本千鹤单手捂着自己脆弱的小心脏,侧过头不去看琴酒,不如面对自己的白粥配肉松,病人标配,哪怕她是实验组认证的营养不良,生了病不还是得吃白粥,也不知道谁规定的。
哎,真怀念那个用枪杀的烤鸡啊,真好吃。
哎,想到跟她一起吃鸡的相贺医生了。
想到相贺医生,她就想起牧野修司,当她触碰到关于牧野千鹤的记忆后,确实分不清牧野修司到底爱不爱牧野千鹤,在记忆里,她感觉到的是不爱的,她体会到的也是不爱的,但是最后她要炸毁实验室的时候,是牧野修司及时在爆炸前把她救了出去,然后跟fbi交涉,让他们自由,甚至想到万一事情败露,牧野千鹤被组织夺回去,他就想利用实验组的女儿,相贺医生,把她牵扯进来,去救牧野千鹤。
不过还是都失败了。
她有时候不太懂那些反派,明明是个坏人吧,最后干的事还真像个人事,虽然她也不太懂琴酒,但是起码琴酒不会扇她耳朵不是,也不会杨永信附体给你来个电击诊疗,害,果然是被pua了吧。
秋本千鹤只能这么解释了。
再说了。
琴酒可是在漫画里乖巧等红绿灯的人啊!!
这多反差萌!
这么想着,秋本千鹤又觉得舒坦了,坦然去面对琴酒探究来的目光,“……干嘛这么看着我?”
“真是个打不死的蟑螂。”
那是小强!!!没文化的蠢驴!!光叫蟑螂多冒昧啊!!!!!
你还是滚吧。
萌个鬼。
秋本千鹤没好气的回了句,“所以,你是来干嘛的?”在利口酒的注视下,秋本千鹤把打着吊针的手从自己胸口放了下去。
又没倒流!慌什么!
“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就可以走了。”
什么!她可以出院了是嘛!
听到琴酒这话,秋本千鹤又兴致勃勃吞了几口白粥,她终于可以出去胡吃海喝了嘛!
但是利口酒却没什么反应,秋本千鹤眼巴巴的望着坐在她身侧的利口酒,感觉从她醒来后,就一直见他郁郁寡欢的样子,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爸爸,你怎么了?”秋本千鹤还是很关心利口酒的心理健康的,毕竟利口酒才像是那个会为了救她而舍弃自己生命的大好人,一点都不像反派先抑后扬,难以理解。
利口酒脱口而出,“我没事。”
“爸爸?”但琴酒却反问,“还要继续玩过家家游戏?”
噢,那这不是喊习惯了嘛,你看利口酒也没拒绝不是,再说了,恢复记忆这个解释权不还是在我手里,我说我还失忆,我就还在失忆,你能奈我何?
“哎呀,我听不懂妈妈在说什么呢。”
好的,又被打了。
利口酒立马站了起来制止琴酒的暴力行为,琴酒不怒反笑,“你也太护着她了。”
“她是个病人!”
“原来是你还想玩过家家游戏吗?”
怎么了?上一秒利口酒不还在她面前夸了几句琴酒有先见之明么,怎么下一秒又要为我伸张正义了?不是开玩笑打一下怎么了,又不是很疼,这不就是个夸张的描写手法,非要我形容琴酒亲昵的用手拂过我的脸颊然后在我的脑门上用食指敲了个板栗?
算了,这么描写,估计利口酒直接把琴酒扭送派出所。
“哎呀,别吵了。”秋本千鹤打着吊针又没法站起来劝架,只能跪坐在床上扒拉着利口酒的衬衣,阻止他们接下去估计要掏枪的步骤,“是我还想玩过家家游戏行了吗?”
“哦?”琴酒望向秋本千鹤,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
秋本千鹤破罐破摔,歇斯底里喊道,“可是在我失忆的这段时间里,我是真的有把你们当我的亲生父母看待的!”
哇哦,秋本千鹤觉得自己的演技又突破了呢!说得特别真情实感,情真意切,委婉柔肠,就差眼角滑落一滴眼泪以表真心,“我是真的不想跟你们分开……”
说完,秋本千鹤抿紧了下唇,眼睛往上一抬的恰到好处,正好是别人俯视过来能看到的双眼含泪楚楚可怜的模样。
琴酒嘴唇微张,帽檐遮住了此时他的眼神,他俯下身,左手摁在秋本千鹤没伤口的右肩上,迫使她往前离琴酒的脸越来越近,“演得可真像回事。”
后者眨巴眨巴眼睛努力把自己脑袋往后移,两手在胸前不自然的搓手,“哎呀,您说得是。”
谢谢您老肯定,她差点吓尿了。
“琴酒!”利口酒又发出被激怒的声音,“之后牧野千鹤的监护人就是我!”
“什么时候这么规定的?”琴酒起身居高临下望着利口酒,“boss的命令,你是想违抗吗?”
“没有。”利口酒听到boss这个名字,气势上就弱了三分,“反正你也不想照看一个小孩,为什么不交给我?”
“当她被命名kirsch的时候,就不是个小孩了。”
呜哇,这是什么二选一的修罗场,如果真要选的话,其实她更想选择赤井秀一,没有为什么,因为fbi比较可靠,不选择安室透的原因也很简单,就见过一次面没有感情基础,人家还要打好几份工没时间照顾小孩,不像赤井秀一在披着冲矢昴皮的那么闲,在家里做家庭煮夫。
而且这种离婚跟谁走这个话题,当然还是选择跟哥哥走,这样才显得一碗水端平,也不会伤了其他两人的心,反正她是不可能选一个连自己名字都喊不对的琴酒的,谁选琴酒谁就是狗。
“你们不应该问我的意见吗?”
我是个人,不是个物件,好吗?请尊重一下我的个人合法权益,ok?
显然对于琴酒而言,是没有人权这种东西的,因为他竟然露出了,什么,居然要问她意见么,的那种震撼表情,简直看得一清二楚。
利口酒明显表情松动,大有局势已掌握在他手中的稳重,毕竟真让秋本千鹤自己选择的话,怎么都会选择他,而不会是琴酒。
“那……”琴酒再次欺身压了过来,用只能秋本千鹤听到的声音,说,“你是想变强,强到能保护自己,还是想继续待在你那个爸爸身边继续演那个只会哇哇大哭,吵着着要喝奶的寄生虫?”
哇……你真恶毒。
琴酒直起身,用利口酒也能听到的强势语气,又问了一遍,“那你要选谁?”
秋本千鹤违背真心的勾住了琴酒的左手,谄媚一笑。
“汪!”
在组织混吃等死不如当琴酒的狗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