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胥带领着他的庞大军队,一路上展开了无情的屠杀。任何敢于阻挡他们前进道路的城市,如果有抵抗行为,所有身高超过车轮的男子都会遭到残忍杀害;而那些选择投降的人,则会被编入炮灰营,成为战争的牺牲品。
此时,城市周围的村庄大多仍由婆罗门贵族地主所掌控,而城市内部则是僧侣们占据着重要职位。经过连番征战,刘胥已经成功攻破了十几座大型城池,但此刻他决定暂时停留于哈拉帕。他将大军分散开来,继续攻打那些遗留下来的小型城池,并在此等候黄中的后续部队到来。
与此同时,众多投降的僧侣纷纷赶到哈拉帕,希望能够得到面见刘胥的机会。他们妄图说服刘胥皈依佛法,然而西秦的通译仅仅是通过与商队交流来学习梵语,对于佛法的专业术语翻译得一塌糊涂,导致刘胥根本无法理解其中的深意。
刘胥向来对冗长繁琐的言辞感到厌烦,尤其是在佛教问题上更是如此。在后世生活时,他对佛教并没有太大的兴趣。看到那些不从事生产、体型肥胖的僧尼以及佛教历史中许多杂乱无章的事件,他对佛教的贪婪和忍耐毫无兴致可言。因此,面对这些僧侣的劝诫,他显得格外冷漠和不屑。
虽然佛教可以很好地愚弄底层百姓,让他们变得更为忍耐,方便统治,但对于汉人骨子里的血性磨灭,这是刘胥绝对不能忍受的。
一旦佛教大规模推广,人们只会将未来寄托在轮回转世的神佛身上,那他的扩张大计又该如何进行呢?现在正是奋斗的时候,怎能允许佛教这样消磨血性的东西存在呢?
然而,佛教也并非一无是处。对于印度这块刘胥并不想耗费太多精力去占有的土地来说,佛教用来减少当地人的反抗思想还是很有用的。但佛教所宣扬的人人平等,他无法接受。汉人天生高贵,而那些蛮夷戎狄就像牲畜一样,怎能与汉人相提并论?
所以,大量投降的婆罗门才是刘胥真正想要的。只有将两者提前融合成为后世的印度教,才能更好地统治这片土地。
对于这些僧侣刘胥并没有立刻大开杀戒,而是选择收缴了所有寺院所占有的土地财物,甚至连信徒贡献的土地也没放过。他还特意下令让通译去教授这些僧侣学习汉语,只有当双方能够正常沟通时,他才会宣布对这些僧侣的处置方法。
而在另一边,那些原本被打压的婆罗门则纷纷向刘胥投降。刘胥提出要求,让他们每个种姓都推选出来十名代表。他承诺,如果这些人愿意配合,那么他将给予他们更高的地位和更大的权力,并让他们参与到地方的管理中来。
婆罗门们自然是欣喜若狂地答应下来,随后便开始积极地传播刘胥的旨意。而此时的刘胥也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意识到单纯的打压或者利用都不是长久之计,必须要想办法整合这些宗教力量,让它们成为自己手中的工具。
于是,刘胥决定向国内发出旨意,让他们挑选出一批精通鬼神之说的人才,如士子、巫师、方士等等。这些人将会被派往印度,因为刘胥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职务需要他们来担任。
刘胥心中暗自思忖着,待这些人抵达之后,他要让他们把国内的宗教学说与婆罗门教、佛教等印度本土教派融合在一起,创造出一个全新的宗教体系,使之更适应汉人统治。
这个新的宗教将会类似于后世的印度教,但会加强种姓制度。在这个宗教体系下,只有汉人才能成为婆罗门和刹帝利这两个阶层,享受特权。而那些投降归顺的印度本地人则可归为吠舍和首陀罗阶层。对于那些被征服的人,如果他们在五年内未能掌握汉语,就会被贬为达利特阶层,处于社会最底层,遭受歧视和压迫。
建立新制度是一个需要时间和耐心的过程,但目前对刘胥来说,最大的问题在于印度庞大的人口数量使得他手中的兵力显得捉襟见肘。
尽管此时的北印度已经分裂成了十几个国家,这些国家的士兵战斗力也相当薄弱,但刘胥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早在公元前,印度人的生育能力就如此强大,仅仅是他所占领的这片土地,就拥有上百万的人口。根据投降者的描述计算,整个北印度的人口竟然超过了一千万之多。
这片土地上种植的印度大米口感一般般,但却能够一年收获两至三次,其产量令人惊叹不已。自进入印度后,军队再也不用担心粮草短缺的问题,伙夫们巧妙地将当地的大米与来自西域的牛羊肉烹饪方法相结合,并加入当地特有的香料,制作出各式各样美味的抓饭。
然而,对于那些看起来像粑粑一样的咖喱,士兵们实在难以下咽,甚至有士兵尝试过后因腹泻而变得虚弱不堪。无奈之下,刘胥只好下令严禁任何人食用当地人准备的食物,所有人的饮食必须在营地内解决。
痢疾、蚊虫叮咬这些问题,都属于非战斗性减员,但却给刘胥带来了巨大的困扰。由于这些问题,他手下的士兵已经有五分之一病倒了。面对这种情况,他只能让大军停留在哈拉帕,等待军医对当地草药展开研究,并找到解决士卒生病的方法之后,才能重新发动战争。
此外,刘胥的士卒们分散开来去占领各地,现在留在哈拉帕的士兵只剩下大约十万左右。如果要继续进行下一步的战争,他就必须依靠更多的汉人军队以及组织起当地人为他作战。这样一来,他就能更好地发挥自己的优势,同时也能减轻士兵的负担。
为此他决定分两步走解决军力问题,同时也是实现给士卒答应的分封承诺。他召集驻扎各地的中高级军官,并给霍去病传令命其暂停进攻,前来哈拉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