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顾芸芸说：“我……估计被戴绿帽了。”
“楚辽羽？”
林宝杉在看到她魂不守舍的时候就猜到了。
顾芸芸嗯了声，说：“是。”
“有点狗血啊？学姐？”
林宝杉憋着笑说。
顾芸芸：“……”
“不过这说明了你的感情经历很顺利，多好。”
“重点是在于我现在也没想好到底是不是……可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们之间没戏了，幸好我们这场恋爱是偷偷摸摸谈的，就算分手了，也不用告诉全世界。”
顾芸芸抽了抽嘴角笑着说。
林宝衫抬起眸说：“你说的对我。”
“那现在该怎么办，和他分手？”
“你好好考虑，这种事我一个外人没法帮你做选择。”
顾芸芸觉得这就是传说中成年人的选择吧？
她叹息了声，撑着下巴思考出神。
林宝杉刚好被赵新成叫走了，她也顺道腾出了时间，出去了。
顾芸芸换好原来的衣服，来到了外面透透气。
正好看到了楚辽羽。
他在吸烟，看他的神情竟然多了一分疏离的意味。
“在等我？”
顾芸芸问。
他回神说：“我看到你往这个方向走了，大约猜到你会在这儿。”
“要不要谈谈？”顾芸芸问。
楚辽羽点头。
两人来到了附近的餐厅。
顾芸芸点了一杯水，她不想吃东西，刚吃过寿司，肚子里还没有多余的地方放下别的食物。
“你先说。”
楚辽羽看向顾芸芸。
顾芸芸喝着茶淡声道：“那个女人是谁？”
“我的前女友。”
她大概猜到了，像楚辽羽这样的优质男性不会和几面认识的女人就搞地下情的，除非是知根知底的，或许是没办法忘记，比如……白月光，初恋……
“是你初恋吗？”
顾芸芸问。
“是。”
“我们是在国外认识的，谈过一年的恋爱的，她是个混血儿，长得很漂亮，当时和我志趣相投就在一起了，但是因为一些原因我们就只能分手结束，我没想到的是，她会来找我。”
“那你的选择呢？”
顾芸芸问。
楚辽羽还没想好，他也不知道选择谁，而且觉得这种事没什么好选择，他不可能为了前女友放下现在谈恋爱的女朋友。
在道德层面还是做人方面都有所欠缺，考虑到他们还有工作，楚辽羽表现的很迟疑。
可这个女人和她有过一段难以忘怀的爱恋。
甚至他们的接吻，还有在国外旅游的记忆都因为这一次的出现，旧事重提。
“你的意思是不选吗？两个都要？”顾芸芸看他不说话，顿觉下头。
楚辽羽摇头：“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是这个意思？楚辽羽，我不喜欢和别人共享男友，你很优秀，但这不是你去伤害别人的理由。”
“你如果对她还有感情，我不会阻挠你们的，你好好想想，尽量明天给我个答复。”
在处理感情方面，顾芸芸虽然是第一次，但还是做到了体面和冷静。
这让她想起电视剧轰轰烈烈的分手桥段，闹的你死我活，最终还是会握手言和。
可成年人的世界没有那么多的废话。
她呼出一口气，把茶水一饮而尽离开了这里。
出来后，顾芸芸就看到了那个女人。
“嗨！”
她穿着连衣裙，处处透露着风情和美艳，风一吹发丝都美的摄人心魂。
顾芸芸愣住，看呆了。
这就是国外基因的好处吗？
怪不得楚辽羽在和她一见面就被迷死了。
“你是？”
“顾芸芸的前女友，艾拉。”
她笑着道。
顾芸芸点头：“我知道，我叫顾芸芸，或许是他的现女友，又或者是前女友。”
艾拉笑着说：“我这次回来不是为了损坏你们的感情，我在这边有一些工作，刚好碰到他出差，其实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巧，就叙叙旧而已。”
顾芸芸不傻，她没有戳破，可实际上还是在用一个身份来逼她就犯。
“我知道，你其实不用和我解释的，我不是小气的人。”
“那就好。”
顾芸芸不想在继续聊了，她觉得很恶心，楚辽羽的犹豫让她看到了这个男人身上，让她最讨厌的地方，优柔寡断。
若是他想要追求前女友可以如实说出来，她还能敬对方诚实。
可现在对方明显就是故意的。
顾芸芸心里面很不好受，她有气可也无可奈何。
离开了这里，顾芸芸去了酒店。
她到酒店后，就去休息了。
门这个时候被敲响了，不用想也知道会是谁。
楚辽羽。
顾芸芸一开门看到楚辽羽站在门外，一脸抱歉道：“对不起啊！我没想到艾拉会去找你。”
“她已经和我说了你们之间的事，而且这个艾拉不像是个善茬，也许我的话你会觉得不好听，我感觉她像个绿茶婊，想要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把我赶走。”
“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艾拉这个人心直口快了，些，但没有冒犯你的意思。”
顾芸芸：“……”
他这是在为别的女人和她辩解吗？
顾芸芸脸色黑了些说：“没有冒犯？楚辽羽，你不觉得你的话很可笑吗？什么叫没冒犯，怎么才算得上是冒犯？她过来找你不就是冒犯我？她和你吃饭难道不是冒犯……”
“难道还要和你上床，睡觉……”
说到这里的时候，顾芸芸语气沉沉：“我给你一天的时间是让你考虑，如果你没法选择出来，我们只能以分手结束，到时候喜福嘉和悦途的工作会很难办，我尽量不把私人情绪带入进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顾芸芸没废话，直接关了门。
门外的楚辽羽拍了拍门不见顾芸芸开，他无奈的叹息了声。
他没想把事情搞成这个样子。
顾芸芸走到了窗户前，看着外面的夜景，心情差到了极点，她现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喝点酒，排解一下失恋的情绪。
心口像是有了一块郁结一样。
一桩桩的事情都堆积在心里面，顾芸芸的心情怎么可能会好起来。
她烦躁的揉着眉心，最后问酒店的前台要了几瓶酒想要借酒入睡。
这一夜，并不好眠。
顾芸芸到了第二天，天空大亮才醒来。
昨天喝大了。